還沒有見到紫靜姝。

    本以爲今天紫靜姝都回府了,那麼不需要明天師父的介紹,今天便會遇上,但簡凌夏怎麼都沒想到國師府竟然會這麼大兩個人居然都撞不見。

    簡凌夏嘆了口氣,罷了,也就是晚一天,明天就可以見面了。

    回了房間,簡凌夏便發現房間一點一滴都特別合乎她心意,她現在就準備洗個澡,就可以躺在柔軟的牀上睡個覺了,之前在戰場上,周圍都是男人,她都沒好好睡過覺。

    洗澡的同時也可以確認一下她胎記的情況,現在這附近也沒有燒水的地方,簡凌夏便環顧四周,再三確定沒人之後,她脫掉鞋子和衣服,徑直走到了湖邊,先伸出腳試探了一下,這湖水說也奇怪,不是很涼,甚至帶着些微的溫度,像溫泉一樣,浸潤着肌膚,還有種每個毛孔都釋放開了的舒坦感覺。

    湖水清幽,月光皎潔,簡凌夏在湖中已經泡了許久,這湖水似乎有淨化身心的作用,疲憊通通被洗去了,簡凌夏遊到對岸,岸邊放着一面鏡子,她拿過鏡子,正準備對照着看背後到底有沒有胎記,剛拿起鏡子,鏡子裏映照出一道人影

    “誰”簡凌夏怒斥,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遮上面還是下面,只把身子下沉了些許,直視着身後位置。

    是她始料不及的人,一雙包容着浩瀚蒼穹的眸子,高挺的鼻樑,紅潤薄翹的脣。溼漉漉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肩頭,純粹的墨發,因爲溼潤帶着些微卷曲,肌膚凝白勝雪,黑和白的對照,形成強烈鮮明的反差。

    情不自禁的往下看,成熟的男人就像是一枚散發着香氣的果實,胸膛筆挺,線條緊繃,下面是八塊有致的腹肌,塊塊分明,沒有絲毫贅肉。

    此刻他沒有穿衣服的樣子,就像是誤入凡塵的妖精,妖冶魅惑。

    “師父,你怎麼在這兒”簡凌夏特別窘迫,尤其兩人現在坦誠相見的說話方式讓她接受無能,可是讓她衝出去穿衣服吧,那也勢必會被看到果體,她也無法接受,所以只能就這樣說話。

    “這話應該本座問你。”他似笑非笑,神情極爲蠱惑人心。

    “我酉時便來了。”

    “本座每天申時起,在靈泉練功。”他挑了挑眉,“看來明軒並未告訴你。”

    簡凌夏原本想揪一個先來後到的理,沒想到反被白景逸搶了白。

    “看來師父練的功必須沉在水下,而且對四周毫無知覺,那這個時間若是師父遭遇危險,豈不是會”簡凌夏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將一切分析的分明。

    白景逸點頭,“你這小腦袋瓜也不算白長。”

    簡凌夏:“”

    這算什麼理兒,她被佔了便宜,被看光了,還要被說蠢簡凌夏強忍住委屈,望向白景逸,“師父先背過身去,徒兒要穿衣服了。”

    “有何必要”

    簡凌夏:“”靠罵人都不帶髒字的,但卻戳的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這是罵人的最高境界他不是第一個說她胸小的,但卻是最狠的

    簡凌夏瞪了他一眼,“師父,男女有別,你這樣執意,徒兒以後要嫁不出去了。”

    “嫁人”他眼瞳裏風浪四起,似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忍不住笑了,笑得魅惑衆生,笑的極致邪肆。

    簡凌夏雙手放在身側,緊握成拳,“師父,雖然我現在只有十五歲,但也不小了,嫁人可以說是迫在眉睫的事。”

    “迫在眉睫那你有人了”

    簡凌夏深吸氣再吸氣,句句戳人脊樑骨,她這師父也真的是夠狠的,不就是在變相的嘲笑她是單身狗麼連個對象都沒有,哪來的自信說“嫁人是迫在眉睫的事”

    見她一直緘默着,他不容置喙的口氣,“既然你的理由不充分,那你還是在我面前穿吧。”

    簡凌夏駭然的瞪大雙眸,得兩句話居然又繞回去了

    她霍霍磨牙,決定拿出殺手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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