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簡凌夏現在是完全相信白景逸,所以都是按照他說得來,分毫不差,她閉上眼睛之後,一股奇妙的感覺發生了,她能夠看到一個小房子,雖然只能堪比得上在現在、在上海十幾萬買的一個小廁所,然而她已經很滿意了,這是一種證明,證明她是有空間一族了。

    都不用國師提醒,簡凌夏便迅速的將毒蠍放在了自己的手心裏,而後毒蠍便在她的手心裏消失不見,頓時出現在了空間裏。

    “謝謝師父。”簡凌夏喜笑顏開。

    “現在,你再嘗試一下火系法術。”

    簡凌夏仔細回憶着白天方明軒教她的那些訣竅,閉上眼睛,開始集中精力,氣沉丹田,而後再猛地一提起來,集中在指尖,爆發

    剎那,火焰通天,直衝雲霄。

    遠遠的,這火焰照的黑夜亮如白晝,紫靜姝感覺到這股強烈力量的噴涌,都忍不住從牀上翻身起來,詫異的走出自己的院子,她的隔壁就是上官雪落,上官雪落也感覺到了這股強大而詭異的力量,比紫靜姝慢一步走過來看。

    “靜姝師姐,這到底是什麼啊爲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難道是師父在練功”上官雪落不安的問。

    紫靜姝搖頭,示意她也不清楚,但是有師父在,無論有什麼危險,師父也是可以迎刃而解的吧所以不用擔心。

    想到這一點,紫靜姝臉上溢出一抹甜笑。

    白景逸滿意的看着這火焰,讚歎道,“你或許會是我收的徒弟之中最厲害的一個。”

    “過獎了。”簡凌夏微笑着說,哪怕被白景逸這麼難得誇獎別人的男人給誇獎了,她也始終不驕不躁着,這種淡然如竹的反應,實在是讓白景逸極爲欣賞。

    第二天,簡凌夏早早的就來到了訓練的地方,第二個來的又是方明軒,方明軒性致盎然的說,“來,凌夏,我們再把基本功練一下,我檢查一下你有沒有進步。”

    “我覺得基本功,我已經沒必要練了。”

    “你在胡說什麼啊”方明軒緊皺着眉頭,很不滿的說,“你不會是認爲師父那麼神通廣大,就可以跳過基本功,幫助你一步登天吧我告訴你,師妹,你可千萬不能好高騖遠。”

    就是這幾句話便把簡凌夏之前對方明軒的所有好感全部抵消了。

    他這幾句話的意思,是滿滿的誤會,完全把簡凌夏當成了以爲傍上國師,從此順風順水的女人。

    簡凌夏冷冷的偏過頭去,畢竟人家之前幫助過自己,就當是沒聽到吧。

    然而這個方明軒仍舊不依不撓,眼看着簡凌夏不理會他,還湊上前去,喋喋不休的追着她說,“小師妹,你難道覺得我說的不對我說的話雖然難聽了些,但畢竟是苦口良藥,是真心爲你好”

    簡凌夏輕哼一聲,打着爲她好的名義,非要爭個高下,爭個是非曲直,這就是爲她好

    但她仍然不想理會。

    等到上官雪落來了,方明軒又到了上官雪落面前,跟她說清楚了這件事。方明軒詢問着上官雪落,“雪落師妹,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基本功夯實,才能到達更好的高度。而小師妹居然不聽”

    上官雪落原本就看簡凌夏不順眼,要天賦沒天賦,要能力沒能力,再經過昨天那一役,更是討厭她到了極致。這會兒儼然大師兄也站到她這邊,她便愈發有了底氣。

    “就是說啊,連靜姝師姐這麼有天賦,都還是很努力,偏偏某些人先天不足,還要逞強就等着師父把她逐出師門吧,哈哈。”這番綿裏藏針,簡凌夏那怕是過不去了,冷笑着回擊,“只怕,在我被逐出師門之前,某些人就被趕出去了。”

    字字戳中上官雪落軟肋,引得她氣得跳腳,“簡凌夏,你這個賤人”

    “賤人罵誰”

    “賤人罵你。”上官雪落想也沒想,都沒過腦子的說道。

    “咦,是有個賤人罵我啊。”

    “噗哈哈哈。”方明軒一個沒繃住,笑出聲來。

    上官雪落立刻撐着怒氣的水眸瞪着他,“師兄,你到底幫誰”

    方明軒趕緊止住笑,不過平心而論,這個簡凌夏還是挺有意思的,從某些方面來說,比呆板又無趣的上官雪落好玩得多。

    很快,紫靜姝也和白景逸肩並肩走了過來,兩人真是郎才女貌。男的俊美無儔,女的明麗動人。一個一身純粹無暇的白,另一個一身神祕高貴的紫,就連衣服都是相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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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尤其紫靜姝不時瞥白景逸一眼,臉上帶着桃粉,眼神裏寫滿羞怯,這便愈發是戀人的感覺了。

    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

    除了白景逸那冷清寡淡的感覺有違和感,平添一種落花有情流水無意的感覺。

    白景逸站在簡凌夏面前,正色道,“從今天開始,你跟靜姝一起訓練。”

    “我”紫靜姝和簡凌夏皆是一愣,意見最大的當屬方明軒了,“師父,爲什麼我一直和靜姝師妹對練的好好的爲什麼要換”

    白景逸眼神冷凝,一句話秒殺,“你有意見”

    方明軒立刻退縮,“不敢。”

    紫靜姝眼裏劃過一抹鄙夷,但還是挺直腰身,詢問白景逸,“我和小師妹實力懸殊過大,既不有利於我的進步,也對小師妹毫無幫助。與其和小師妹對練,不如師父親自來幫我,可好”

    看着紫靜姝自信的徐徐微笑,簡凌夏就知道她是會錯意了,恐怕是認爲方明軒已經跟不上她的節奏了。其實

    白景逸雙手交負在身後,簡凌夏現在也算是比較瞭解白景逸了,就知道他下一秒應該會吐出什麼驚人而又毒舌的句子。

    果真如此但見白景逸微微一笑,然而他的笑容卻如同冰棱一樣,毫無溫度,“靜姝,本座換爲你和凌夏對戰,根本不是你想象的原因,而是因爲,凌夏現在的實力,上官已經跟不上了”

    此話一出,上官雪落好似聽到了莫大的笑話,她跟不上簡凌夏的實力這怎麼可能簡凌夏這麼一個草包,昨天還啥也不會,難道一天的時間,她的修煉速度就能像是騎上了汗血寶馬,一日千里了

    上官雪落憋笑憋到不行,整個人顫顫巍巍的,要不是師父在這,她鐵定會笑出聲來。

    然而,紫靜姝卻又是另外一番態度,臉色微白,覺得自己像是受到了奇恥大辱,非常委屈的看向白景逸,“師父,何出此言”

    白景逸懶懶的勾脣,眼底閃過一道幽光,就像是平靜的湖面泛起的漣漪,“試試就知道了。”

    紫靜姝心中的惱火更甚了,白景逸不僅拿她和簡凌夏相提並論,而且還要她跟簡凌夏比試一下,這豈不是滑天下之稽麼她是什麼人,簡凌夏又是什麼人簡凌夏有什麼資格成爲她的對手。

    “師父,我不想比。”紫靜姝半帶着撒嬌的違抗他的命令,然而白景逸卻始終冷硬着臉,“既然,你不願意比,那就維持本座原來的安排。”

    “師父”紫靜姝其實心裏已經憤怒到了極致,但面上仍然努力隱忍着,努力維持着她大家閨秀的風範,其實她暗暗看向簡凌夏的視線都已經如水似冰,帶着極爲深切的恨意了

    簡凌夏對於接觸到這樣的眼神,並不意外。

    在現代,有一種人,名爲“白蓮花”,其實就是外表如同蓮花一般清純可人,但其實內心呢,和外表卻是極爲強烈的反差。

    紫靜姝那麼自負的一個人,又自以爲白景逸對她是特別的,現在肯定是已經對自己恨到徹骨了。

    轉念,紫靜姝穩定了情緒,嫺雅道,“好吧,師父,我願意陪凌夏師妹試一下,煩請師父準備好治療術法,隨時準備幫凌夏師妹治療。”

    這話剛開腔,簡凌夏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火藥味,敢情她並不能說動白景逸,便準備從自己這裏下手,準備把自己打得半死不活,那樣白景逸就無話可說了

    然而,她簡凌夏又怎麼可能是輕易就被人打的半死不活的主兒

    上官雪落在一旁讚歎道,“靜姝師姐人真是太好了,這凌夏師妹根本就不知道靜姝師姐實力深淺,居然妄圖挑戰,虧得靜姝師姐還惦記着她的安危。”

    方明軒也用越發愛慕的眼神看向紫靜姝。

    這兩個心思都比較簡單的人,完全都被紫靜姝給騙去了,壓根就聽不出她的綿裏藏針。

    簡凌夏下意識的看向白景逸,其實其他人的態度,她倒並不在意,他們哪怕是要上天,和太陽肩並肩,那都跟她沒有一點關係。

    然而對於白景逸,簡凌夏是在內心深處,已經把白景逸當做自己的師父了,如果他也是個輕易就能被白蓮花所迷惑的人,那麼就不配成爲她的師父了。

    誰知道白景逸一向諱莫如深,神色深沉如水,壓根就窺探不出他到底是偏向紫靜姝,還是偏向她這邊。

    簡凌夏無可奈何,只好放棄了探究他的想法。

    和紫靜姝分別站在兩邊,簡凌夏迅速的分析着強弱,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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