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脫衣服這麼簡單的動作,她居然足足做了有兩三分鐘,這纔將他的外袍給褪了下來。

    而且脫衣服的時候,她的手不受控制的就會接觸到他的身體,他現在已經只剩下一件中衣了,薄薄的中衣勾勒出緊實有致的身材,穿了也跟沒穿似的。

    簡凌夏不敢正式他,只能微微的邁着腦袋,任由自己的羞澀融化在空氣中

    白景逸的眼眸愈發幽深,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這小丫頭,平時不是膽子很大的呢怎麼今天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看來堅硬而且灑脫的外表原來只是她的僞裝,其實她內心深處也是特別羞澀而且膽小的。

    白景逸看着她深埋的腦袋,好整以暇的揚起脣角,維持着伸展雙臂的動作,“繼續。”

    簡凌夏這才忍不住擡起頭來,直視進他的眼裏,“啊還脫啊。”

    “不然呢”

    “”

    原來在電視上,那些男模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玩,但眼前的師父呢,卻是活生生的,而且通過剛纔剝去外袍的感覺,都能感受到他的肌肉紋理之流暢緊緻,師父的身材想必比那些歐洲男模更好,更加活色生香。

    簡凌夏的鼻子裏突然有一種無限潮熱的感覺,她暗暗跟自己說,千萬千萬不要流鼻血啊,要是在師父面前發生這樣的囧事,她有點沒顏面再出現在他面前了,於是她一直微微吸着小巧的鼻翼,顫抖的手又覆蓋上白景逸的外袍,準備繼續脫

    快刀斬亂麻,長痛不如短痛,簡凌夏在心裏已經做了十分劇烈的心理掙扎,很快的速度,直接把白景逸的外袍給脫了,誠如她所想的,果然肌肉來說,是可以超越男模的,八塊腹肌,一塊一塊皆是絕品,在月色下,釋放着奪目的光芒,而且他的肌膚,那也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油光水滑的,給這畫面更增添一絲性感。

    簡凌夏感覺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已經快壓抑不住了,有什麼東西就要爆涌出來了,然而恰在這時,白景逸卻不讓她逃避,單手直接一提,將她整個人提進了靈泉裏。

    周遭是近乎靜止的水流,但卻是給人溫暖的感覺,環繞在肌膚的身邊,但最爲可怕的是簡凌夏面前的這堵厚實的肉牆,就像是火爐一樣,在源源不斷的向着四周釋放着熱力,讓簡凌夏的身子覺得特別的滾燙。

    她還是微微擡起頭來,注視進他的眼裏,白景逸微挑着眉頭,眸色裏起了陣陣漣漪。

    他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一幕,當時的簡凌夏身上的衣服早已溼透,頭髮也是完全的浸溼,溼漉漉的頭髮凌亂的散佈在額前,但卻愈發增添一種不羈的美感,最爲關鍵的是從這些烏黑的髮絲中間所透出的她那雙永遠明亮而且灼熱的大眼睛,灼灼其華,充滿着無限的光澤。

    她的膚色是美如瓷,非常的白皙,然而她的臉頰上卻帶着兩抹曼妙的紅潤,讓人情不自禁想要靠近,尤其是她那脣瓣,如同正釋放開來的嬌花一樣,白景逸之前嘗過這脣磨人蝕骨的滋味,所以現在眼神定定的落在這脣上,身體內就有一股情緒差點壓抑不住了。

    簡凌夏總覺得師父看她的視線怪怪的,以往他也會看着她,但是神情就是淡若止水,可今天這眼神,活像是盯着獵物的餓狼似的,沒錯,就是從不食人間煙火到現在有了慾念的感覺。

    “師父。”簡凌夏顫聲叫了句。

    “繼續。”冷不丁的,白景逸仍然只有這兩個字。

    簡凌夏無辜臉,他又不是沒手沒腳,都已經到水裏了,居然還要她繼續這不是欺負人嗎明明他自己洗嘛。

    雖然心裏特別多的怨念,但面上,簡凌夏還是一個多餘的字也沒說,她可不想這麼早就跟人世告別,所以還是不要反抗師父了。

    柔軟無骨的小手開始在白景逸的身上作威作福,她不是不能用話語上反抗嗎那好,就趁機多揩油,多在肉體上進行反抗吧。

    簡凌夏如是想着,而後賊兮兮的笑着,她實在太腹黑太聰明瞭。

    小手在白景逸的身體上揉來搓去,撩水的機會很少,更多的時候則是在“洗刷刷洗刷刷”都把這麼白皙潔淨的肌膚搓得起了一層紅印子,快要搓掉一層皮了。

    白景逸又怎麼會不知道古靈精怪的簡凌夏那點小心思眼底一片瞭然,但他也不點破。

    因爲他並不覺得疼,相反覺得是一種享受,心裏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瘋狂齧噬着,

    癢癢的,無比酥麻的感覺。

    漸漸的,時間越來越長,簡凌夏用的力道越來越大,她手都酸了,整個人真的是覺得好累好累。

    癟癟小嘴,委屈的看向白景逸,她這付出代價也太大了吧,簡直累死她了。

    然而白景逸沒說停,她就得一直一直繼續下去,別無他法。

    他洗個澡,那也跟凡人不一樣,足足洗了一個時辰,也就是現代的兩個小時,這才命令簡凌夏替他穿上衣服。

    替他褪去衣服是一種煎熬,穿上衣服又何嘗不是,簡凌夏又陷入到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死循環當中,好在似乎是剛纔脫衣服的時候脫出經驗了,所以現在穿衣服倒是比剛纔要順利得多,時間上也花的少多了。

    白景逸走了之後,簡凌夏終於得空了,揉着痠軟的胳膊,一步步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此刻只想躺在她柔軟的大牀上,醉生夢死。

    剛一走進門去,結果原本昏暗的房間驟然有一道光透出,簡凌夏嚇了一跳,還以爲是進了賊,但進去之後,卻發現是自己的那把名叫“青寒”的劍,將整個房間弄得一團糟了。

    “怎麼回事”簡凌夏緊皺着眉頭。

    “不是跟你說了嗎要離白景逸遠點。”青寒的聲音裏透出深深的不滿,“那個男人很危險的,這是我對你的警告。”

    “我已經試圖去離他遠點了啊,然而每次都是他要纏着我,我有什麼辦法。”簡凌夏滿臉無奈,她倒是巴不得白景逸離她越遠越好呢,她只想過清靜日子,不想招惹這種人間禍水型。

    青寒無可奈何,半響才沉聲說,“如果我被他發現了,可是會很糟糕的。”

    “我知道了,以後他來的時候,我一定把你藏的好好的。”

    簡凌夏說完,就躺在柔軟的大牀上,和周公約會去了,她原本還準備夜讀,把這些拿回來的書一本一本看掉的,然而被白景逸這麼一折騰,別說是看書,真的是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能躺在牀上,不消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因爲昨晚太累,睡眠質量倒是不錯,所以簡凌夏起了個大早,一早上就已經開始她的訓練,她最近和方明軒、上官雪落的關係有所緩和,不再跟原來一樣,劍拔弩張。

    所以等到上官雪落和方明軒來的時候,她還主動衝着他兩招招手,給他兩打了個招呼,可惜,又不知道怎麼了,兩個人壓根就不理會她,態度甚至比之前更加冷漠,生冷得可怕。

    簡凌夏疑惑着,但是也沒有繼續去詢問,反正她和方明軒、上官雪落之間的關係也算不上是好朋友,不過是冷淡的師兄師妹之間,她並不在意。

    她在旁練劍練了好一會兒,反倒是上官雪落,一臉壓抑不住的衝上前來,衝着簡凌夏吼,“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有閒心修煉。”

    “爲什麼不”簡凌夏愣愣的看她,覺得她這句話來得莫名其妙,然後上官雪落就緊皺着眉頭,眼裏帶着深深的嫌棄,死死盯着她,“你居然故意破壞靜姝師姐和師父的關係,你知道靜姝師姐有多麼傷心嗎如果你還有一絲絲的良知,趕緊去向她道歉。”

    簡凌夏原本正納悶着,結果聽到這兒,她忍不住勾勒起脣角,笑了,但笑意卻不及眼底。

    上官雪落原本眼神裏充滿控訴,這會兒看到簡凌夏居然在笑,瞬間捏緊拳頭,“你怎麼還有臉去笑靜姝師姐都被你害成這樣了。”

    簡凌夏仍舊是脣邊噙着一抹冰冷的笑意,這時候突然忍不住懷念起白景逸來,無論白景逸的要求有多少,平日裏多麼欺負她,那都只是小欺負,和這上官雪落、方明軒不同,在上官雪落和方明軒跟前,紫靜姝只要做做委屈,他們二話不說,就會無條件的相信紫靜姝。

    見簡凌夏一直沒吱聲,方明軒也沉着臉色走上前來,“我們今天早上去看了靜姝師妹,她的眼睛都紅了,也不知道是哭紅的,還是因爲連夜謄寫,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個樣子。”

    “所以呢她扮可憐,我就必須得同情她,順着她的來,不是我的錯,但因爲她可憐她柔弱她漂亮,所以也成了我的錯”簡凌夏質問道。

    上官雪落和方明軒都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上官雪落那火爆脾氣,最先反應過來,“什麼叫同情她,這分明就是你欺負靜姝師姐,挑撥她和師父之間的關係,要知道靜姝師姐是最看重師父了,你知道你這麼做跟殺她,沒什麼區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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