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真是膽小鬼,我們有上古神獸窮奇,我們拿到寶物,是絕對的事,有窮奇居然還這麼害怕,實在是太沒用了”

    薛富和薛城皺了皺眉頭,饒是他們可以再慣着上官婉兒,然而這種話一次又一次的聽見,一次又一次的在挑戰他們男性的尊嚴,對他們來說,也會有不堪忍受的一天。

    現在就是在忍耐着,積澱着怒氣,總有一天,他們也會陡然爆發,將之前所受到的怒氣全都爆發出來。

    到時候他們倒要看看,上官婉兒沒了他們,還能怎麼活

    不過現在,薛富和薛城還是忍耐了下來,就那麼按照着上官婉兒的心意住了下來,上官婉兒剛剛進了房間,便找人來準備了澡盆和花瓣,洗了個香噴噴的花瓣浴,然後又穿着一身極爲性感的薄紗縷衣,這輕薄的紗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還有她那奶白色的肌膚在粉色薄紗的掩映下若隱若現,相信這全天下,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抗拒得了這種誘惑。

    上官婉兒在鏡子前看了又看,擺弄了好半天,酥胸正好能看到部分,還能看到溝壑,但又要製造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她最後終於滿意了,走到了隔壁房間門口,清了清嗓子,而後敲了敲隔壁房間的房門。

    房間的門過了很久纔打開,之前戰絕倫他們幾個對過暗號的,所以戰絕倫跟簡凌夏和上官雪落說了,若是要找他,就直接搖鈴鐺,他便到她們的房間去。

    這會兒只是敲門,而沒有鈴鐺響聲,戰絕倫爲了規避危險,自然不會輕易就開門。

    但是敲門聲實在是響了太久了,他最後還是滿臉不耐的走到了門邊,剛一打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上官婉兒的臉,她穿的這一身實在是太不堪入目了,戰絕倫只掃了一眼,就立刻準備把門關上。

    上官婉兒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戰絕倫見了她這一身,不但不害羞,不但不心動,也不似尋常男人那般猴急也就算了吧,他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關門

    上官婉兒趕緊讓自己的半個身子擠兌了進去,正好被夾在門中間,阻止了戰絕倫正要關門的動作。

    但就因爲她做了這麼危險的事,也因此她堪比花嬌的酮體被這厚重的房門給狠狠的夾了一下,痛得她“哎喲”一聲,險些哭出來了。

    就因爲她這個危險而大膽的舉動,所以戰絕倫也沒辦法關門了,只能冷冷的看着她,但身子還是攔截在上官婉兒面前,就像是一堵厚實的牆,不讓她進來。

    他沒好氣的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公子”上官婉兒眨巴眨巴眼睛,在不斷釋放着電力,她自以爲天底下所有的男人,應該都對她沒有半分抵抗力,她的眼裏像是起了一層薄霧,顯得尤爲的楚楚可憐,而後她軟軟糯糯的聲音響起,“你害得我的身體被夾了一下,難道不應該請我進去坐坐嗎”

    上官婉兒這些年除了熟讀一些法術上的書,更多的時候則是在研究男人的心理,她深諳男女之道,還有如何去討好人。

    這麼些年,娘給她灌輸的一個觀念就是修煉得好,遠遠不如嫁得好。

    這觀念吸收得太多,長此以往,也就成爲了根深蒂固的。

    而且上官婉兒也變得很懂得討男人的歡心了。

    但即便是她這麼說了,可戰絕倫還是沒有把健碩的身軀讓開,仍然死死的攔在上官婉兒面前,薄脣開啓,冷冷的說出一個字,“滾。”

    上官婉兒沒料到他居然這麼的不憐香惜玉,這實在是超出了她之前對男人的所有認知,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不通情達理,而且又不近人情的男人。

    但無論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罷,身體內都是會有一層好戰因子,一層不服輸的鬥志。

    在上官婉兒以往所遇到的男人之中,幾乎是所有的,沒有一個不會輕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這一次,這個男人,居然在見識了她這一身之後,居然還能抗拒,這個男人,實在是很特別啊,也讓她斷定了,他是個好男人。

    既然是好男人,那便愈發不能落在上官雪落的手上了

    上官婉兒如是想到,而後也不慌着要進門去了,她決定改變一下策略,“公子,白天的時候,我詢問你的名字,你還沒告訴我呢”

    “我告訴你,我的名字,你是不是就可以滾了”面對上官婉兒這樣的絕色大美人,戰絕倫卻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心。

    上官婉兒一時之間被戰絕倫的話給哽住

    了,他怎麼三句不離“滾”這個字呢,她都送上門來了,他就這麼想讓她走嗎

    不上官婉兒從來不會對自己的魅力產生懷疑,過去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原來她既然能從上官雪落的手上把那些本家的喜愛搶過來,把薛富和薛城兩兄弟搶過來,那麼這次對於這位公子來說,她也可以如法炮製,就這麼搶過來。

    上官婉兒正想着,就那麼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她用水潤而哀怨的眸子望向戰絕倫,衝着他伸出白嫩而青蔥的小手,“公子,我的腳崴了,勞煩你拉我起來一下。”

    戰絕倫想着,拉她起來的時候,就正好可以把她給推出門去,就再也不用和她再這麼耗下去了,但他實在還是太低估女人的套路了。

    剛衝着上官婉兒一伸出手,上官婉兒便順勢一拉,而後正好栽倒在他懷裏。

    上官雪落又正好開門,看到了戰絕倫這個溫香抱滿懷的曖昧姿態。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們繼續。”上官雪落說完,就趕緊“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戰絕倫怔愣半響,開始拼命解釋,“雪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因爲她關上了門,所以他後面所說的所有話語,都被她隔斷在了大門之外。

    戰絕倫當下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精彩紛呈,他真是懊悔死了,幹嘛要中了上官婉兒的計謀,這下子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戰絕倫想要推開上官婉兒,前去跟上官雪落解釋,可是這個討厭的上官婉兒,就跟牛皮膏藥似的,一直黏、膩在他身上,就是推不開。

    戰絕倫煩躁了,一把匕首比在了上官婉兒的脖子上,“要麼滾,要麼死”

    上官婉兒看了一眼這銀光閃閃的匕首,居然一點也不怕,還掩脣嬌笑道,“原來公子居然喜歡玩這種啊,我樂意奉陪。”

    她以爲戰絕倫是開玩笑,畢竟誰會對一個送上門的大美人這麼粗暴呢。

    “嘶”皮肉劃開的聲音,與此同時,上官婉兒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等她反應過來之後,空氣裏已經瀰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了,她喫驚的看着戰絕倫,沒想到他居然還真的對自己下手了,不是開玩笑,而是真正用匕首劃開了。

    “要麼滾,要麼死。”戰絕倫扔下這麼一句話,上官婉兒惜命,只得退開了,後怕的捂着自己的脖子,回憶着剛纔戰絕倫的眼神,當真是殺氣騰騰的,但卻令她愈發怦然心動了,這個男人,果然非池中之物

    雖然他沒有明確告訴她,他的名字,他的身份,但是通過她這麼多年對男人的研究和理解,她覺得這個男人肯定是很不一般的,背後大有來頭,說不定都在那薛城薛富兩兄弟之上。

    正所謂樹大好乘涼,如果真的發現了這位公子的真正身份是比薛城薛富兩兄弟厲害的話,那麼到時候,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踹開那兩兄弟,而投入這位公子的懷抱。

    上官婉兒就這麼在短暫的時間內,捂着自己的脖子,將一切想得極爲分明。

    而戰絕倫這一刻已經站在了上官雪落和簡凌夏的門前,開始奮力的敲門起來。

    簡凌夏正準備去開門,然而上官雪落卻是喊住她,“不要去。”

    簡凌夏看出上官雪落情緒不怎麼穩定,忍不住擔憂的看着她,“你和戰公子之間怎麼了”

    “沒什麼事”上官雪落是個直接和坦蕩的人,她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都擺在臉上了,所以她也是一個藏不住心事的人。

    不過簡凌夏何其的善解人意,並沒有戳穿她。

    但她還是走到了門邊,並沒有打開門,而是衝着戰絕倫喊道,“戰公子,雪落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戰絕倫雖然鬱悶得要死,但是聽到簡凌夏這麼說,人家姑娘家都已經睡了,他也不可能硬闖進去,只得應和了一聲,“好吧。”

    而後重新回到房門前,他對待上官婉兒的態度更爲冷漠,更是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他心裏窩着一團火,要不是這上官婉兒,怎麼可能害得他和雪落弄成現在這樣子。

    “公子”上官婉兒柔聲叫了他一下,他猛地一回頭,那般眼神令上官婉兒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扎滿了尖刺兒,她的手正懸浮在半空中,原本是準備去拽戰絕倫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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