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她用火系去對付這術法,居然沒用,直接被抵禦了回去。

    然後又用霧系去對付這術法,還是無效,又被抵禦回去。

    簡凌夏抹了一把嘴角,自信的說道,“當然沒用了,我這所使用的可是霧系和火系的結合法術,這是我剛剛想出來的,你根本拷貝不了”

    最後,她面露決絕,“你的死期到了”

    將贗品所說的話,又原封不動的折返了回去。

    贗品脣邊懸着一抹高傲的笑容,她就算死到臨頭,也不相信簡凌夏能夠打敗自己,畢竟她可是和簡凌夏一個模子所刻出來的,簡凌夏能夠做到的事,爲什麼她做不到呢

    她又怎麼可能做不到呢

    於是她不停的運功再運功,然而還是隻是徒勞,她的手中仍然只有分散的火系法術和霧系法術,就是沒有火系和霧系融合的產物

    她將視線重新調回到眼前,然而已經來不及了,簡凌夏的攻擊已經到了她面前,“啊”她一聲慘烈的大叫,眼睛瞪得大大的,死到臨頭了,都還是一副死不瞑目的姿態,畢竟她壓根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裏出問題了

    然而簡凌夏這方卻是清清楚楚的,贗品就是贗品,贗品是沒辦法進步的,而她卻不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正因爲如此,所以才能跟贗品區分開來

    簡凌夏將贗品打敗之後,自己的身體也有幾分虛脫,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而她清楚,現在並不是她能夠鬆懈的時候,她來空間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找到青寒和赤熱,否則她不會回去

    然而就因爲知曉白景逸已經匆匆朝自己這邊趕來了,所以簡凌夏開始變得和之前有所不同了,整個人都熠熠生輝起來,渾身上下也充滿了希望,仿若鍍了一層光。

    因爲她堅信,白景逸一定會找到她的,所以也不再那般頹喪了。

    她打敗贗品的這一刻起,就是一個分水嶺,她所有的倒黴也一去不復返了,因爲她居然在兩個分別的角落裏看到青寒和赤熱,她可以透過外面這如同玻璃一般的東西,清晰的看到青寒和赤熱,然而通過她的幾次試探,卻是可以確認的,青寒和赤熱都看不到她。

    她無論怎麼招手,他們兩個都看不見

    簡凌夏先是走向青寒那邊,手放在如同玻璃一般的物質上,不重不輕的敲了敲,這東西也如同玻璃一般厚重,而且這硬度簡直可以媲美鋼化玻璃了,所以怎麼敲也敲不碎。

    而這種物質裏的青寒和赤熱也和她剛纔在做的事一模一樣,居然在和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贗品在打鬥,也就是這兩個角落裏分別有兩個青寒,兩個赤熱。

    簡凌夏可以感覺得到,這兩個青寒,兩個赤熱之中皆有一個真,一個假,也就是說她現在遇到兩個難題,第一個就是要先把這玻璃一般的物質給打碎了,至於第二個就是等把青寒和赤熱解救出來之後,還需要辨別一下,到底誰真誰假。

    簡凌夏盯着那物質,率先用了自己最先嚐試出來的霧系和火系揉雜的法術,剛試了一下,她搖了搖頭,“不行,等級太低了,根本打不開。”

    那物質似乎可以吸收所有的力量,她的力量一接觸到上面,就很快融化開來了

    可是這樣遲遲的坐以待斃也不行,簡凌夏索性的盤膝而坐,開始積極的思考起問題來。

    她回憶起了很多畫面,一些畫面就像是幻燈片似的,在她的腦子裏閃現不停,她一直以來,都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也因此這一次也是一樣,通過自己的回憶,把一些本已經埋沒的蛛絲馬跡全都找出來了。

    通過這些回憶,簡凌夏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紫靜姝有這樣一招,也是可以吸收對方的力量,如果吸收類型的術法對吸收類型的術法,那麼到時候是否會產生碰撞,從而像是火星撞地球一般,無比激烈的將這種物質給彈開了

    簡凌夏想到這,立刻站了起來,脣邊懸了一抹笑,自言自語道,“紫靜姝,若是這一次要是成功了,看來還得好好感謝你呢。”

    也不知道日後紫靜姝要是聽到了她這句話,知曉了前因後果,會不會扼腕嘆息。

    紫靜姝原本一心要簡凌夏死,到最後,沒想到在無意之間,自己曾經用的一個招式,相反幫助了簡凌夏。

    簡凌夏回憶起當時紫靜姝所結的印,她還記得尤爲的清晰,一下緊跟着一下,都比劃得分明。

    她覺得自從她來到這裏之後,好幾次的險境都是因爲她臨時學習新技能而破解的,看來以後她真的要好好培養自己這方面的能力了,做到成長迅速,抑或者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學會對方的能力,這種技能將成爲傍身技能中最爲厲害的一種。

    結印過後,和這玻璃樣的物質對撞上,然而沒有絲毫反應,簡凌夏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缺了什麼,她這麼做只是依葫蘆畫瓢,而根本沒有領悟到其中的精髓,所以真正

    要學會,現在的情況,又不可能找出紫靜姝仔細詢問,所以她只能依靠自己,細心鑽研。

    第二次嘗試,也以失敗告終了,簡凌夏緊皺着眉頭,迅速開動着她的腦袋,她要搞清楚,到底是哪方面出問題了,她明明將力量凝聚在手上了,也是按照紫靜姝那般結印的,但爲什麼

    她的力量要麼是很渺小,要麼就是原封不動的被吸收了,從來沒有一次,是在吸收這物質的能量呢

    這本身就是不應該的事。

    這時候,簡凌夏耳畔又響起了白景逸的聲音,“凌夏,一炷香的時間內,我就會趕到你那邊,能撐到一炷香嗎”

    “能”簡凌夏毫不遲疑的說道。

    白景逸的聲音正要遠去,簡凌夏卻迅速的又喊了一聲,“景逸。”

    “怎麼”

    她原本明明可以等到白景逸到來之後,幫助她解決,但她卻不希望一切都依靠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在他來到之前,證明自己的能力,於是她焦急的問,“景逸,我現在遇到了一個難題,我在運用紫靜姝的一招吸收類型的術法,可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將自己的輸出力量轉化爲吸收力量,我到底該怎麼做”

    她不願成爲攀附他的女子,她也想擁有自己獨特的精神面貌,她想要陪伴在他身邊,日後成爲他的中流砥柱,成爲他的依靠。

    白景逸面對她的問話,也並沒有居高臨下的說出“你什麼都不用做,只用等我來”這種大男子主義十足的話,他是真真正正把她當做一個獨立自主的人,是平等的看待她,希望她也能變強,和他一起肩並肩的。  於是他微笑着,話題也沒有說得過分明晰,不過是提點,“凌夏,如果要將力量變爲吸收的類型,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地方,那就是學會分散自己的力量,不是將自己的力量凝聚成一團,而是拆開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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