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藥老的臉色也是白得可怕,但還猶如強弩之末,在用嘴死撐着。

    “既然你們拒不承認,那就看看這個是什麼好了。”簡凌夏陰笑着說,緊跟着半空中突然浮動起了一本書,這本書一直在飛速的旋轉着,然而它卻不是一本普通的書,它有鼻子,有眼睛和嘴巴,它的名字叫做“永恆寶典”。

    它是一本奇書,對於世上的任何事情都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也因此很多人拼了命都想要得到它,因爲得到它,就相當於得到了一本百科全書。

    任何有關於法術也好,煉藥也罷的所有事,它都知道。

    有不少人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永恆寶典,忍不住把眼睛揉了再揉,確認這本書的真實性,確定自己到底是否看到的真的是永恆寶典。

    然而除了這本書,還有哪本書會有這麼強悍的力量,居然能自己浮動在空中,而且還能有鼻子眼睛嘴巴呢,就非這本書莫屬了。

    男童子和藥老這會兒看着這本書,眼神裏都透露出了貪婪的光碎,如果把這本永恆寶典也收入囊中,它也完全是不輸給神鼎的好東西啊,他們因爲貪婪甚至都遺忘了自己現在的危機仍然存在着,他們需要向衆人澄清他們的親戚關係

    簡凌夏指着永恆寶典,徐徐說道,“他倆的親戚關係,就是這本永恆寶典告訴我的。”

    “如果是永恆寶典說的,那就是千真萬確了,原來藥老真的是男童子的叔父啊,也難怪對簡凌夏如此不公平了,看來他們一開始就是沆瀣一氣的。”

    “呵呵,我說呢,爲什麼偏心偏得這麼厲害,原來有這樣一層隱情。”

    現在種種證據都調轉了,全都指向藥老和男童子了,然而藥老還在死鴨子嘴硬,“好,就算我是他叔父那又怎樣,這麼多年,我一直是盡忠職守的,我每次進行判定的比試從來沒有絲毫的偏頗過。”

    “咳”話音剛落,男童子治療的那個病人猛地吐出一大口血,而後暈死過去,風衡子上前檢查他的情況,“雖然原本的病情是得到了控制,但是筋脈全都碎裂了,這算是什麼治療”

    這臉打得真的是結結實實的,“啪啪啪”的響,男童子和藥老臉上的表情劇變,被風衡子的話堵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好在風衡子事先就有了準備,讓這病人喫下了丹藥,病人的病情終於得到了緩解。

    然而孰是孰非已經是清清楚楚的了,男童子嚇得臉色青白,猛然把藥老的大腿給死死抱住了,“叔父,我不想死啊求求你救救我”

    “別叫我叔父,要不是你,我的一世英名會毀在你手上。”

    “呵呵”男童子冷笑着,這時候也不懼怕什麼破罐子破摔了,“要不是你聽了最終能得到神鼎,就和我商量着一起將神鼎弄到手,我會這麼放心大膽,說到底,還是你自己的貪心害了你”

    兩人立刻開始狗咬狗起來,不顧一切大風互相撕咬,真相已經躍然紙上,沒有任何好爭論的。

    白景逸瞬間出現在男童子面前,“首先,你輸了就必須得死,其次,你居然污衊凌夏,罪加一等,所以”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幽幽的,男童子嚇得膝蓋一軟,直接跪了下去,“國師大人,我求求您了,我不是故意冒犯貴夫人的。”

    他這時候才知道了怕,可惜的是,已經爲時已晚。

    “所以”白景逸面色不變的說,“本座會讓你生不如死。”

    很快有人將男童子給押解了下去,他將要承受的是永世焚燒不得輪迴之苦。

    白景逸走過的地方,大家都隔得遠遠的,讓出一條寬闊的道路,沒人敢離得太近,看着他對男童子如此的兇殘,大家都嚇壞了,生怕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只有簡凌夏,仍然灼熱的視線注視着白景逸,眼裏沒有絲毫的恐懼害怕。

    白景逸捏了捏她的臉頰,“這樣的我,或許會讓你覺得很陌生,但我無怨無悔,可你真的覺得不害怕嗎”

    簡凌夏搖了搖頭,“不害怕,你和我是同一類人,對待自己親近在乎的人,只會更加的好,對待自己憎惡的人,千萬倍還之,我們就是如此,和師父風衡子一樣,容易遭人誤解,不過沒關係,別人的視線又算得了什麼,只要我們無怨無悔就足夠了。”

    白景逸禁不住笑了笑,他的凌夏總是能將他看得如此透徹,他真的是越來越喜歡她了,怎麼辦

    風衡子在旁聽着,也覺得簡凌夏的一席話就像是無數隻手,探入了他的內心深處,深得他心。

    只可惜幸福都是別人的,簡凌夏已經是白景逸的女人了,縱使他心中是有那麼一丁點萌動的,但還是需要把所有的情緒壓抑在心底。

    簡凌夏今天的試練結果,再也沒有一個人敢提出異議,就連女童子都是哆哆嗦嗦的,不敢多說一個字,男童子的狀況給了她很大的打擊,她孤身一人,又被趕出了風大人的身邊,現在連個背景都沒有了,實在是

    顯得很無力。

    最後簡凌夏成功成爲了煉藥師協會的客卿,也是歷史上最爲年輕的客卿,或許如此年輕的她在今後的道路上遭遇得非議會更多,但因爲她有一顆強大的心,又有白景逸陪伴在她身邊,因此,她將會無所畏懼。

    又到了訣別的時刻,簡凌夏要回到瀑布後面,隨風衡子一起修行去,而白景逸也需要回到國師府去,操持各種事情,不過在風衡子這邊的障礙基本已經掃除了,以後將會沒有男女童子的干擾,就只剩下簡凌夏和上官雪落兩個,事情將會變得輕鬆不少。

    可是兩人即將要面臨的,仍然是分別,就像是每個熱戀中男女的分別一樣,如此依依不捨。

    風衡子和上官雪落都自動退開,給這對有情人一個空間,然而他們兩人都不可能想到的,身爲白景逸這樣身份地位的男人,在面對和自己心愛女人分別的時候,也是會泄露出濃烈情緒的

    白景逸突然伸出手,緊緊將簡凌夏困在了懷裏,簡凌夏張了張嘴,剛準備說什麼,他卻壓低了聲音,“凌夏,什麼都不要說,就這樣抱着就好。”

    時間何其的珍貴,怎麼能浪費一分一秒所以所有的時間都應該用來相擁,用來溫存。

    白景逸抱了簡凌夏好一會兒之後,才戀戀不捨的鬆開她,但卻是緊跟着就把一個吻印在了簡凌夏的額頭上。

    氣息熾熱的吻一路向下,然後到了眼睛,鼻子,他幾乎想要把她身上的每個地方都吻個遍了,最後終於親吻到了嘴脣,柔軟芬芳的兩片脣,就像是怎麼親吻都親吻不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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