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算了,我不哭了。”簡凌夏瞬間止住眼淚,她也不是個內心脆弱的人,剛纔那一瞬,真是看到白景逸之後,毫無防備,所以就禁不住哭出聲來,她沒想到她的眼淚這麼的來勢洶洶

    白景逸心疼的看着她的傷口,輕蹙着眉頭,“旁邊就是靈泉,你趕緊進去,我幫你治療。”

    簡凌夏擺擺手,“滿不在乎,都是些小傷,我可以慢慢來治療。”

    但這次白景逸不依,就是直接伸出手來,像提着只小雞似的,輕鬆的將她提起,而後放在了靈泉裏,簡凌夏經過一驚一乍的,瞬間就已經置身在靈泉裏了。

    而後她仍然撐大着眼睛,都沒有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就能感覺到白景逸的力量源源不斷的灌入了她的身體裏

    和她不同,像白景逸這種高手的力量,是可以千變萬化的,白景逸的力量時而溫柔,時而強勢,而且根據不同的功效,他也會選擇提高或者降低力量的純度。

    簡凌夏現在感覺到的白景逸的力量,就是無比溫柔的,猶如清泉流過心澗,那股甘甜還有入味的感覺,她禁不住被這股溫柔呵護的力量所感染,忍不住笑開了

    她清晰的看到她自己身上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復原當中,很快的速度,便完全復原了,而後白景逸又將她像是提只小雞似的,從水裏提出來了。

    簡凌夏整個過程,都沒有用自己的腿去走,輕鬆得不得了。

    不過也可以說,是因爲白景逸心疼她,所以連走路都捨不得讓她走。

    簡凌夏察覺到白景逸的視線正像是牛皮糖一樣黏在她身上,聚精會神的不知道在看什麼。

    簡凌夏立刻下意識的低下頭看去,她今天穿了一件藕荷色的衣服,她這才發現,因爲剛纔白景逸的舉動,因爲她的衣服被浸溼了,所以她現在這件外袍近乎透明瞭,而且全都溼淋淋的勾勒在她身上,映現出玲瓏有致的曲線。

    他原來是在看這個

    簡凌夏的臉蛋“騰”的一下就紅了,繼而水汪汪的眼睛狠狠的瞪了白景逸一眼,之前的那些感激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景逸則是禁不住笑了,其實看着她這樣子,他難免會起點反應,這是正常男人都會出現的情況。

    然而他的自制力是很強的,這點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操心。

    可是看到簡凌夏這副憤慨得不得了的樣子,他原本的自制力崩潰了,就像是決堤的堤壩,而後洪水勢不可擋的沖刷了過來,他的腦子直接軟化成了一片。

    瞬間扣住她的後腦,就這般強勢的吻了上去。

    他的吻來得極爲猛烈,極爲瘋狂,猶如夏夜裏無比熾熱的雨點,讓人的心都跟着一陣陣起伏不定。

    簡凌夏原本還想說多生一會兒他的氣,想要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以後不要這麼自作主張了,然而被他一吻,肺裏的空氣都被他抽取乾淨了,她頓感覺大腦缺氧,所以就有點暈頭轉向了,沒辦法做到冷靜的思考。

    舌尖已經被動的和他糾纏起來,和他一同共舞着。

    她的手輕輕擡起,情不自禁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個忘情的動作,則是給了白景逸更大的動力,讓白景逸加深了這個吻,愈發捨不得放開她。

    他身上的衣服也被她身上的溼衣服給浸透了,兩人火熱的身軀緊緊只隔着兩件溼透的衣服。簡凌夏明顯可以感覺到他身體的輪廓,感覺到他有力的胸膛的起伏。

    這個吻如同夏日晚上盛放的煙花,如斯美好。

    直到簡凌夏覺得脣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焦灼,兩人吻得難解難分,居然連脣都吻腫了。

    簡凌夏想着她等會到底要怎麼去見人啊

    一陣心煩意亂的時候,她纔想起了要推開白景逸。

    白景逸被她推開,可是饒有興致的視線仍然留在簡凌夏臉上,身上,從上往下看去,如果說,原來的她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的話,那麼她現在就是徹底絢爛而熾熱的盛開了,靜靜的開放,多了一種嬌豔的美好。

    但見她眉目如畫,完美得好似一首不長不短的詩篇,充盈着濃烈而且充沛的情愫。

    她的臉頰是緋紅的,好似天邊的雲霞,她的雪頸修長優美,尤其是她的朱脣,雖然已經被吻得有些微的紅腫,但是晶亮晶亮的,宛若紅蘋果一般。

    他身子剛又情不自禁的向前傾,簡凌夏又大力的將他推了出去。

    氣喘吁吁的看着白景逸,雖然覺得她自己是下手狠了點,可是對於白景逸這樣的高手,簡直防不勝防啊,更何況不用點大力氣,白景逸說不定都只是在原地後退一兩步,壓根就對他沒有任何作用。

    白景逸笑着支了支腦袋,“凌夏,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雖然這個詞還是有幾分很渺遠的感覺,但簡凌夏聽了,還是忍不住怦然心動,親夫,夫君,他很快就是她的夫君了麼

    想到這,心裏甜絲絲的,但

    是這仍然無法沖淡他的罪過。

    爲什麼把她的嘴脣吻得這麼腫,等會怎麼見人嘛。

    “哼。”簡凌夏懶得理會他,一跺腳,走了。

    重新回到了青寒,赤熱他們那邊,想要查看一下他們的情況,畢竟她之前離開的時候,他們的身體還是有些軟綿綿的,毒素還沒有完全清楚,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青寒一看到她,詭異的視線就集中到了她的脣上,他剛張開嘴,“凌夏,你的嘴怎麼回事”

    簡凌夏就沒好氣的說了一聲,“不要提了”

    一聽到他提起這件事,她就五心煩躁,男人和女人當真是不同啊,她還在爲這事而煩躁着,生怕其他人會看出來,找她問東問西的,沒想到白景逸這廝,卻是一臉得意洋洋,彷彿在她脣瓣上能夠烙下獨屬於她的烙印,是特別令他開心的事。

    這果然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一個將其看作是煩惱,而另外一個則是將其看作是佔有。

    “不是,你的嘴”青寒又急着想要說,這一次簡凌夏沒再理會他,反倒是赤熱猛然推了他一把,而後還用眼神白了他一下,青寒滿臉委屈,這是怎麼了他又沒做錯什麼,他這不是關心凌夏嘛。

    “別說了。”赤熱低聲說道,她其實身爲女子,很明白凌夏現在的心情的,很羞澀,很小心翼翼。

    然而青寒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上前去,死死揪住了簡凌夏的袖子,“我看你這嘴腫的這麼厲害,一定是餘毒未清,一定要再喫顆解藥。別急,我們這解藥還有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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