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現在找着紫靜姝打聽了一番,要不然就放鬆警惕了,之前他還以爲凌天行不過是個跟他一樣癡迷於妖姬的男人,也是求而不得,但沒想到他居然還真的和妖姬有過一段情,這也是對他造成了巨大的威脅。

    見紫淵祺陷入了深思,紫靜姝忽而湊近,討好的笑道,“淵祺哥哥,我還想跟你再做一個交易。”

    “什麼”

    “我比你更懂女人,我知道該如何破壞凌天行和妖姬,而且還能幫助你如何追回妖姬。”紫靜姝先是拋出了足夠的誘餌。

    紫淵祺聽了,果然眼裏燃起了足夠的興趣,“那好,你說來聽聽。”

    “說可以,但是我希望,你能幫我修復和爹爹和其他哥哥之間的關係。”

    “這個”這個確實有點難,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淵祺哥哥,別猶豫了,我知道你對妖姬上了不少的心,我可以幫你,你也可以幫我,這麼好的事,何樂不爲呢”紫靜姝繼續引誘他,果然紫淵祺聽了動心了,“好吧,我同意,你把辦法說出來吧。”

    紫靜姝臉上浮動着一抹惡毒的笑,“首先,我們要做的就是,讓凌天行和妖姬的誤會越變越大,他們之前不是因爲誤會而分開的嗎那麼現在我們就可以利用這一點,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誤會是什麼,但已經預示着他們早已經不相信彼此了,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製造新的誤會。”

    “可是,能有什麼誤會呢”

    “哎呀,淵祺哥哥,你平素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對於愛情如此愚鈍”

    紫淵祺瞪她一眼,紫靜姝只好趕忙繼續幫他出主意,不敢再說什麼廢話,畢竟她現在是很怕他這個哥哥的。

    “這段時間,上官雪落那丫頭和凌天行走得很近,你只要讓妖姬確信,上官雪落和凌天行在一起就夠了。就在她傷心欲絕的時候,你一定要緊抓住這個機會,女人對於生米煮成熟飯之後,總是會認定這樣一個霸佔她身體的男人,所以你到時候在”

    “你是說”紫淵祺總算是徹底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妖姬是那麼一個烈性的女子,我最後會逼得她寧願死”

    “淵祺哥哥,你就是臺磨嘰了,所以這麼些年,妖姬才一直是求而不得不說,現在眼看着都要被其他人給搶走了,你精心呵護了這麼多年,難道不害怕嗎”紫靜姝一邊窺着紫淵祺的表情,一邊小心翼翼的說,她很會煽動別人的情緒。

    果然,紫淵祺原本不安定的心,現在徹底的被紫靜姝給固定了,紫靜姝說得沒錯啊,妖姬就算是死,他也不願意將她讓給其他男人。

    凌天行已經站在門外,守了一天一夜了,期間,上官雪落和簡凌夏輪番來給他喂喫的,但是他都不喫,就在這一天的正午,紫淵祺又大搖大擺的過來了,斜眼睨他一眼,“喲,凌天行,你還在呢”

    “你怎麼又來了”凌天行緊皺着眉頭,警惕的眼神看着紫淵祺。

    紫淵祺掃了一眼他身旁的上官雪落,故意放大聲音,“哎,我說你,你爲什麼不知道珍惜眼前人呢,非要拽着一個不屬於你的人不放。”

    凌天行臉色難看得緊,“你這話什麼意思”

    慢半拍的上官雪落還沒聽出來紫淵祺話中的真意,她還在一再勸說凌天行多喫一點。

    紫淵祺手指一指,將所有的苗頭指向了上官雪落,“這個小丫頭,對你癡心一片,你卻不知道珍惜,這不是浪費嗎”

    “我癡心一片”上官雪落差點沒繃住,笑噴了。

    “怎麼”紫淵祺擰緊眉頭,“我說得不對”

    “抱歉”上官雪落好不容易繃住笑,“我早已經有心上人了,而且我不喜歡老男人。”

    雖然這句話有點戳傷凌前輩的自尊心,但這也是實話,她家絕倫哥哥多好看啊,好看得臉上都開出了一朵花。

    “你這是死鴨子嘴硬,是不是你不好意思說出口,所以才用這種理由搪塞,我紫淵祺在這,小丫頭,你別怕,儘管把你的心意說出來,我紫淵祺替你做主了”

    “你紫淵祺替我做狗屁的主”上官雪落實在沒忍住,爆了粗口,這個紫淵祺實在是太自以爲是了,他以爲他是誰啊救世主嗎

    紫淵祺被她這麼一懟,臉色難看得很,“小丫頭,你不要不知天高地厚。”

    “我還就是不知了。”

    “這可是我的地盤。”

    “行,你派人來殺我啊”

    簡凌夏當初就是很喜歡上官雪落這樣一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實在是很讓人歡喜,有什麼便說什麼,從來不藏藏掖掖。

    “呵,你不要以爲我不敢”

    此刻的簡凌夏和白景逸因爲閒來無事,所以正在仙域的集市上閒逛着,雖然仙域和凡間的集市也沒什麼區別,但是既然來了,還是想買點東西,這就跟那些旅遊的人心態一樣,帶點東西回去,證明到此一遊。

    白

    景逸正將一支珠釵插在了簡凌夏的髮髻上,他盯着簡凌夏的綰青絲,笑得出神。

    簡凌夏不禁臉紅了,“有這麼好看嗎”

    小販的嘴也是甜的很,“哎呀,姑娘,你真是福氣大,有個這麼俊美的如意郎君,而且他還對你這麼好,這可是我這家小店最好的珠釵呢,你不僅福氣好,眼光也好,居然一來就看上了”

    白景逸二話沒說,掏銀子就買了。

    簡凌夏拿着那珠釵,總覺得怪怪的,後來她終於想清楚了,爲什麼她的心態變得這麼怪異了。

    雖然長期以來,白景逸也送了她很多很多東西,但是多數是武器還有寶物書籍之類,至於送這種女兒家的東西,這貌似還是第一次,難怪他剛纔看她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白景逸忽而俯下頭,貼近簡凌夏的耳朵,柔聲道,“凌夏,以後我天天爲你綰髮,替你插上這支珠釵”

    他曖昧的嗓音,像是餘音繞樑一樣,在她的耳畔縈繞不絕,而且他說話的時候,呼出的那股熱熱的暖風,也像是貓爪似的,撓得她心裏癢癢的,明明她心裏開心得不得了,但嘴上還是傲嬌着,“什麼嘛,一隻珠釵就想要打發我。”

    “以後我給你天天買一隻,每一天用不一樣的。”

    她可愛的嘟囔着嘴,“這還差不多。”

    白景逸被她的傲嬌給逗笑了,手情不自禁的伸出去,在她的臉上捏了捏。

    簡凌夏這時候右眼皮一跳,她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是妖月樓那邊出事了,她立刻轉過臉來,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滿臉嚴肅的看着白景逸,“景逸,我們現在趕快趕回妖月樓去,我總覺得不大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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