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樂傳媒辦公室裏,大家早就準備好,童畫一到,小箬便帶着他們上了公司的保姆車,當然童瑤也在列。

    現在的童畫,只差沒用兩個鼻孔和大家說話,大家輕易不敢上前和她打交道的。

    小柔摟着童畫,問:“畫畫,有沒有帶晚禮服”

    “有的,小箬姐姐。”小丫頭抖了抖那個紅色的揹包。

    “畫畫,你這揹包,多少錢買的”眼尖如小箬他們,早就看出了童畫這個包包來歷不凡。

    最近只要揹着這個包包出去,就連許多不認識的,都會停下腳步向童畫打探這個包包的問題。

    童畫邊走邊得瑟的回答,“淘寶買的,六十五呢。”

    衆人:“”六萬五吧,那些鑽可都是真的,就連包包的拉鍊,那可都是白金做的,這小逗比怎麼會這麼不識貨

    車上,童瑤假裝無意間看了一眼童畫的包,“拿來。”

    那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態度,讓本來十分融洽的氣氛頓時一僵,車裏所有的同事,齊刷刷地往童謠和童畫這兩個冤家看了過來。

    童瑤白皙好看,做着精美美甲的手,朝童畫伸了過來。

    童畫只當作沒聽到,依舊和小箬笑嘻嘻地說着話。

    “我讓你拿來,你耳朵聾了嗎”

    童畫冷笑在,這纔是最真實的童瑤。從小到大,她都是用這樣的態度對待她的。

    “你在和我說話嗎”童畫突然硬傷童瑤的目光,帶着鄙夷的笑容看着她說。

    死丫頭,這是在嘲笑她買不起這樣的包嗎“不就讓你把包讓我看看,至於這麼小氣嗎”

    童畫大方地將包放到她的手裏,“你要是早就這麼說,我也就給你看了。”

    言下之意,誰叫你剛纔那麼拽,要拽回家拽去。

    這下子,車裏有的人已經偷偷在笑童瑤了。這分明是作死,明知道人家不待見你,還偏要把臉往上湊。

    從小到大,被童之沐夫婦捧在手心裏的童瑤,什麼時候喫過這樣的癟當下連包都不看了,將貴重的包往童畫的臉上一摔,“什麼破玩意兒,路邊攤的貨色。”

    幸好小箬眼疾手快,在童瑤將包摔過來的瞬間伸手接住,童畫從免得被包砸到。

    要知道,這個包外面的一層全是鑽石,童畫白嫩的小臉要是被砸到,非得破相不可。“童瑤,你這是什麼態度”從來都不曾對藝人大小聲的小箬,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童畫明明什麼都沒有做,爲什麼這個作女老是針對她

    小箬在百樂傳媒的年資超過了十年,是公司成立最早的元老之一。她的職位雖然不高,但是她說的話相當於一個部門經理的話,童瑤不能不給她面子。

    童瑤不知道自己的行爲在其他的同事眼裏,是最低級的行爲,發現小箬真的生氣了,這才面無表情地說:“不好意思,手滑。”

    整車的人,在童瑤的話之後,都用一種原來如此的眼神看着她。這就是所謂的清純女星,呵呵噠,幸好他們這些人在這一行混久了,不然還真的被這作女騙了。

    原本非常好的心情,在童瑤又作了一次之後,直到開機儀式舉辦的地點,a市電視

    臺門口,也沒有一個人願意多說一句話,大家只想趕緊到達目的地,和作女呆在一起,連呼吸都覺得難受。

    下了車,各自往化妝間走。

    整個團隊一進去,最先服務的對象便是童瑤。

    大家沉默着幫童瑤化好了妝換好了衣服之後,便各自去換上自己帶來的禮服。

    童瑤和她的助理和經紀人在化妝間裏聊着天,突然聽到換衣服回到的那些同事,由遠到近,一直都在不斷地讚歎着什麼。

    直到童畫和其他人進來,童瑤幾乎是眼前一亮。

    這丫頭身上的衣服可真是漂亮,本來小丫頭長得就一直比自己好,現在又是如花的年紀,寶藍色的薄紗長裙,繡着高貴的鳳凰和百鳥,黑色的頭髮隨意地披在背上,肌膚更顯白皙透亮,待會兒要是上了妝,那該是如何的傾國傾城

    童瑤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惡毒了。

    “畫畫,你這裙子可真好看。”

    “就是,只是我到現在還沒看出來什麼牌子。”

    “不過這工藝,嘖嘖嘖”

    同事們議論紛紛的同時,已經化好妝的童瑤突然站了起來。像在動物園觀看動物似的,圍着穿着晚禮服的童畫轉了起來,“嘖嘖嘖,果然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換上這條裙子,醜小鴨就要變天鵝啦”

    童瑤的話,讓童畫的笑臉凝固在臉上,今天這樣的日子,她不想像童瑤似的,專門掃大家的興,“童瑤姐姐,謝謝你的誇獎。”

    童畫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童畫,“你說你穿成這樣,還是鳳凰,你是不是存心想要搶了我的風頭”

    今天是她的電視劇的開機儀式,像這樣露臉的機會,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本來就難能可貴。所以,身穿百鳥朝鳳的童畫,自然就成了她的眼中釘。

    “我現在命令你,不許穿這件衣服,馬上脫了。”童瑤指着童畫的鼻子,厲聲說。

    呵呵噠,你算是什麼東西還命令

    要是以前住在童公館的童畫還真的會怕她,可是現在她早就獨立了,連童之沐一家養她長大的恩情,都用賣自己的方式還了,她再也不欠他們的了。

    所以,童畫也不會再怕童瑤了。

    “如果我不呢”

    誰也沒有想到,看似懦弱的小丫頭,竟然會這麼回答童瑤。

    童瑤塗了一層厚厚粉底的臉,差點就要龜裂了,尖尖的指甲指着童畫:“你”

    “童瑤姐姐,你現在是用一種什麼樣的身份和我說話你既不是我的上司,我也不是賺你的錢,你有什麼權利讓我不要穿這件衣服”

    要不是擔心鬧得太僵,會影響到待會兒童瑤上臺的情緒,同事們只差對童畫說:幹得漂亮。

    “我不管,今天是我重要的日子,你必須將這件衣服脫下來,否則我要你好看。”童瑤拿出了過去對付童畫的那一套,每一次說不過她或者自己理虧,童瑤都會用威脅的方式來對待童畫。

    童畫冷笑一聲,直接找了個位子坐下,“小箬姐姐,不介意我用這些工具吧”

    神經病永遠覺得自己沒有病,童畫早就習慣了,她現在只想用現有的工具,檢驗一下自己在學校所學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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