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是有意招攬青淼的，換句話說，他們其實也是要擬合同的
之前因爲忙，再加上這樣那樣或那樣這樣的原因，以及加百列和拉斐爾想着青淼一時半會不會走的原因，這兩大天使長都沒擬合同。現在青淼給他送了個樣本，他何樂而不爲呢
加百列也很爽快地道:“發過來吧。”
青淼愉快地將拖到桌面上的合同重新上傳，發給加百列就愉快地開始了測試。
碼農一旦進入狀態，時間對他們而言，基本上就跟靜止了沒什麼區別。青淼也不知道自己測了多久，似乎過了很久，又彷彿並沒有過很久，總之當他搞定測試站起來伸懶腰時，加百列剛好審完合同，並飛快地給他來了個電話。
“戰友。”
“嗯”
“我看完瑪蒙擬的合同了。”加百列揉了揉眼睛。不得不說，瑪蒙這份合同擬得很用心，雙語版本就不說了，所有可能產生歧義的地方，他都解釋得清清楚楚，如果只看條件的話，這無疑是份連加百列都會稱讚的合同。
他如實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待遇相當豐厚，各方面的細節也考慮得很全面，他們這次估計是真心誠意想邀請你，或者說無論如何也要把你拉過去，還在後面附加了說明，你只要有異議，就可以隨時喊停。”
“當然了。”加百列又補充道，“合同上雖然這麼寫了，但也不能保證他們會嚴格按照合同執行，畢竟那七個蠢貨都挺操蛋的。我只能說單看合同的話，這是一份誠意滿滿，而且十分讓人心動的合同。包喫包住，還隨時提供各種遊戲、零食。你如果有意向的話，可以試着和瑪蒙接洽一下。”
“我明白了。”青淼點了點頭，大天使長雖然有點愛坑人，但在這些問題上，青淼還是挺相信加百列的。對於加百列的回答，他就只多嘴問了一句，“其他還有什麼問題嗎”
“真要說的話，其實是有的。”加百列罕見地思考了一下，然後道，“我就一個問題，你問下瑪蒙，如果不介意的話，我能不能偶爾去你那裏蹭點零食”
“”
青淼款款地掛了電話，同時轉頭看着拉斐爾，對他投以一種“你是不是經常虐待自家孩子”的眼神。
拉斐爾:“”
拉斐爾一臉茫然:“怎麼了”
“沒什麼。”青淼收了眼神，看着拉斐爾道，“我這邊已經測試完了，也順便清了下訪問痕跡，目前還算順利，沒被他們發現。他們分解後存在後臺的數據我抓了幾個當證據，怎麼用你們決定；另外，他們程序怎麼寫的我也大致破解了，代碼等下給你，怎麼用還是你們決定。”
拉斐爾激動得有點想擁抱青淼，效率太高了，太管用了，就衝着青淼給的這力，他前段時間喫的苦似乎都能被抹平了。
然而青淼下一句話又抹消掉了他纔剛燃起的熱情，青淼道:“現在我們來談談後續費用的問題吧。”
拉斐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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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平心而論，青淼也真是個很誠實的店主了，他知道由自己破解的代碼可能會被神界二次利用，畢竟讓魔界那些偷奸耍滑的妖魔打補丁不現實。
但他安靜如雞，絲毫沒有要拿這茬去跟大天使長談條件的打算，也沒準備發表任何意見。這種做法雖然容易讓人詬病，但也不失聰明，畢竟做鳳凰，最重要的就是要開心嘛
他愉快地收到了數額驚人的尾款，立馬就很有誠信地給瑪蒙電話了。
他首先表示自己已經看過了瑪蒙擬的合同，覺得內容不錯，可以見個面。然後爽快地表示瑪蒙約的咖啡館如果離他近，那他現在就可以過去。
接着他說了第三句話:“我可以帶個朋友過來嗎”
瑪蒙:“”
根據他的調查，他認爲青淼應該是沒什麼朋友的tnt、ups以及最近在米國開展起業務的順豐快遞除外。但迫切想要見到青淼的心情壓倒了一切，他就沒多問，大度地表示了沒問題。
然後。
他在一家環境優雅、裝修豪華、奢華卻不庸俗、雅緻卻不失高貴得咖啡廳裏等來了打着哈欠穿着拖鞋的青淼和衣冠楚楚的加百列。
喔，朋友，hoareyou。
喔，朋友，hooldareyou。
一天之內見你兩次我真是受夠了你就不能滾球球嗎
相比瑪蒙內心的波濤怒嚎，加百列的表情卻很愉快，他愉快地拉開椅子，愉快地在瑪蒙面前坐下，愉快地看着瑪蒙面無表情的臉，愉快地開口道:
“小瑪蒙啊不要這樣嘛青淼在這鳥生地不熟，我不跟着真怕他迷路，而且我們青淼內向害羞，也希望我在重大事情上幫他把把關嘛正好你我目標一致，坐下來開誠佈公地談談也不是壞事嘛”
瑪蒙心想誰他媽是小瑪蒙啊，收起你那到處亂飄的我們還是能勉強交流下的。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知道今天的會面沒可能避開加百列了。於是不動聲色地嘆了口氣，推了推單邊眼鏡:“你有什麼想說的，說吧。”
加百列愉快地拿出了一疊目測大概比瑪蒙擬的合同電子版打印出來還厚的紙，道:“那我們就一條一條地來過吧。”
瑪蒙默默地在心裏罵了聲。
加百列懟完瑪蒙，大功告成地帶着青淼回研究所時。拉斐爾實驗組的階段性實驗也完成了。
他們這邊的進展跟青淼預想的一樣，拿到青淼摳出來的代碼後，他們經過一番尚算激烈的討論，最終還是決定在報上去給主神排版前，比着代碼把可能會用上的後臺存數據程序開發出來。
拉斐爾在這時給加百列打電話，就是想先告訴加百列這件事，因爲他想了想，覺得如果把結果報上去，耶和華不用猜都能算到他們到底幹了啥，並順便發現加百列註冊了烏列小號的事。
他覺得身爲朋友，這事還是應該提醒加百列一下。當然他對加百列已經料到了這點也不驚訝，只是順便又跟加百列說起了另一件事:“你們那邊如果跟瑪蒙談妥了，青淼是不是準備去那邊小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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