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雞圈有個二十多平吧,就這點雞,還滿地的雞屎,看着就不舒服了,這也得改,杜麗默默的跟自己說道。
這時,敲門聲響起,“君姐,起來沒我娘讓我給你送包子”
“來了來了”,杜麗打開前門,站在門口是隔壁劉嬸的閨女,也是杜君最好的朋友,趙佳,今年十三了,眉眼彎彎的,長開了妥妥一枚清秀小佳人。劉嬸是個寡婦,平時跟周圍的人也不敢咋說話,就是隔壁的杜君養母李氏能談得來些,畢竟前些年李氏也是一個人。
“君姐,你咋把頭髮剪了”
“看我扎的馬尾辮好看不”
杜麗直接避過這個話題,談頭髮的保養,修理,還有長髮的清洗,你還不懂啊。
“挺精神的,但君姐”
“怎麼了”
“你脖子都漏出來了,能看見了,會讓人說閒話的”,趙佳臉都紅了,低下頭說道。
杜麗看着這面前原裝的古代小丫頭,心裏止不住的樂,這就害羞了,你沒看見姐的三點式呢,不還得出鼻血啊。
輕輕捏着小丫頭的臉蛋,怎麼有一種調戲良家婦女的感覺,好玩,挺好玩的。
“不是說給我拿包子麼在哪呢”這貨一點自覺也沒有,人家還沒拿出來,自己就上去要了。
“啊,就怨你,看了你頭髮這事我都忘了包子了,我娘說了,你嗓子不好,做的韭菜雞蛋的,剛蒸好,你看還熱乎着呢”,說着把手裏的小竹籃遞給杜麗。
“一會我找你去洗衣服啊,我先回家了”,說完趙佳噔噔蹬地往隔壁跑去。
洗衣服洗什麼衣服杜麗看了看身上的土棉布做的衣服,除了黑就是灰,軟噠噠的,也沒有個腰身,直上直下都一邊寬,要是沒有個前襟來對此,都分不出前後來。還有這褲子也是肥肥大大的,姐的大長腿啊,都看不出來了,這讓我怎麼勾搭小帥哥啊最可氣的腳上的繡花鞋,說好的千層底呢千層,這一條鵝卵石小路咯的腳生疼,還有那襪子,一點也不跟腳,這纔多大會啊,都禿嚕到腳尖了。就這一身,是個男人都看不上啊,妥妥的村姑。
鄙視完自己原主這一身衣服,杜麗整個人都不好了。姐姐過來是享福的,不是來將就的,更不是要做村姑的,誰愛做誰做,反正不能是姐。
杜麗看着這身衣服,一天,一個時辰,一分鐘都不想等了,不行,今天就去買衣服,這樣的衣服根本穿不出去見人啊。
杜麗也不是拖沓的個性,決定好了以後,回去翻了櫃子,只有二兩不到的銀子,沒事,咱手裏的哪一件東西不能賣點個幾百兩,這都是這沒有的東西。
找了個布包,隨意裝點東西,關門,咬着包子就去了隔壁,你說這女孩子不得注意形象,喫着東西呢,還出來溜達,額,那是對古代人來說是的,到現在爲止杜麗還沒有完全接受到杜君的行爲舉止,是個徹徹底底是個披着古裝外貌的現代人,那裏管那麼多啊,現代人住樓房,對面十多年都不知道姓啥的,大有人在。
到了隔壁,敲門
“劉嬸,在家不我進來了啊”
“君子啊,進來吧,門沒插”
進到劉嬸子家,發現嬸子家比自己家更窮,她家只有娘倆,在這生產力低下的古代,男勞力的多少也決定了家裏的收入情況,畢竟地裏的活,工匠瓦匠各種技術工作也是男人來做,女人除了收拾家,就能繡個花,做做鞋子來貼補一下,但是這些東西所有女人都要求會做,供大於求,價格上不去,忙活一天也沒幾文錢。男尊女卑的原因也是女子在經濟方面的體現,就好比女方嫁妝多,在男人面前照樣能擡得起頭來,又扯遠了。
“嬸子,我想去一趟縣城,買點東西,你和妹妹陪我一起去唄,行不再說也快過冬了,就當提前”。
“你這昨天剛好點,折騰啥啊,嗓子還疼不啊你看你需要什麼東西,嬸子這裏有的就從我這裏拿”。
“
“嬸子,真不行,我這次準備多買點,我這不是還沒去過縣城麼求嬸子幫我帶帶路,謝謝嬸子了,求你了好不好”
“你這丫頭想一出是一出,稍等會我收拾一下,然後去看看今天誰家牛車進城”,劉嬸拍拍衣服瞪了杜麗一眼。
“那你趕緊去找車,我和佳佳在家收拾,等着你”,杜麗借坡下驢趕緊的回道,對趙佳眨了眨眼睛,趙佳笑的眼睛像只狐狸。
“我還沒說你這頭髮呢,怎麼剪了”,一看劉嬸要變身嘮叨模式,杜麗連推帶拽的就把她推出了門。
“你這孩子,說風就是雨的,也不知道咋回事,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劉嬸出了門還在嘮叨。
“嬸子,我和妹妹等你啊”,說完杜麗趕緊催趙佳,喫包子,收拾廚房,等着劉嬸回來。
過了小半個時辰,一輛晃晃悠悠的牛車帶着仨人走上了進軍安縣縣城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