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郎先生”k也是第一次見這位主,但是有人交代過他,這個人不好惹,不能成爲朋友,也不要做敵人。
所以當知道顏嫿是他的女人時,才重新安排房間,態度好的不得了。“
“不用你跑一趟,我們可以把醫生接到島上來。”
斐櫻給顏嫿換了個冰袋,急的不行:“可以嗎醫生願意來嗎”
“哦,當然只要有足夠的錢,誰不願意來呢”
郎若賢現在後悔沒有把娃娃臉帶過來了,爲了顏嫿的名譽,他這次算是偷偷出來的,娃娃臉在公司打掩護。誰能想到顏嫿會生病,他身邊連個能用的人都沒有。
“麻煩你照顧她一下。”郎若賢還是決定親自去一趟,“我不放心。”
斐櫻點頭::“你去吧,找一個好醫生,這邊有我和斐翼呢”
“伯伯”和小九兒在客廳玩的滾滾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看到這麼多大人圍着躺在牀上的媽媽,小傢伙嚇壞了,眼裏包着泡淚,“麻麻麻麻腫麼了”
斐櫻剛想騙他說顏嫿睡着了,被郎若賢攔住:“滾滾,媽媽生病了。”
“生病”滾滾不明白生病是什麼意思。
郎若賢走到他跟前蹲下,和他平視:“滾滾還記得媽媽帶你去醫院打針嗎”
“白衣服”一歲半的滾滾想了想,小臉露出驚恐的表情,“針針痛痛”
“嗯。”郎若賢抱起他,“媽媽不聽話不去打針,所以現在就病了。”
滾滾瞪着大眼睛,郎若賢親了親他:“所以伯伯現在要去找醫生來,給媽媽打一針。”
“痛痛”滾滾拍着自己的小肉胳膊,“媽媽,不要”
“可是如果不打針,媽媽的病就好不了,她就只能躺在牀上。”郎若賢說,“滾滾想不想媽媽趕快好起來”
滾滾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看上去可憐的不行,用力點了點小腦袋:“嗝想。”
“那滾滾在這裏看着媽媽,伯伯去找醫生來給她打針好不好”
滾滾這次沒吭聲,從郎若賢身上滑下來噠噠噠爬到牀上,然後一本正經的坐在顏嫿身邊。
“伯伯,我看,麻麻”
小九兒一見也爬上去,坐在另一邊:“我陪弟弟”
“他們真是小天使不是嗎”k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容易激動,抹着眼淚喊,“哦我突然想生個寶寶了。”
斐櫻翻了個白眼:“你也得能生出來啊”
郎若賢走了,碼頭的當地人給他推薦了一家醫院。據說條件和醫術都很好,當然,也很貴。當地人只有有錢的纔去那邊,其他都是普通的公立醫院。
“咳咳咳”顏嫿突然咳嗽了兩聲,嚇得滾滾和小九兒臉都變了。
斐櫻眼疾手快把要撲上去的滾滾抱起來:“沒事沒事,是媽媽醒啦”
“麻麻”滾滾眼淚汪汪的伸手,想讓顏嫿抱。
顏嫿睜開眼,覺得自己的頭比身子還重。
“咳咳咳什麼時間了”她扶着牀坐起來,“我還在發燒啊。”
摸了摸自己頭,她動了動喉嚨:“真倒黴”
“快喝點水。”斐櫻倒了杯溫水過來。
顏嫿接過來喝了大半杯,然後摸了摸滾滾的小腦袋:“不要離媽媽這麼近。”
“麻麻”滾滾哇一聲哭了。
他太小了,儘管之前有朗若賢的解釋和安慰,也不能讓這麼小的寶寶放下媽媽躺着不能動,不能抱我,現在還要我走開的恐懼
“滾滾乖,媽媽沒事。”顏嫿拉住他的小胖手,“媽媽睡一覺就好了,你和小九兒玩。”
“嗝打針針嗝伯伯”
斐櫻覺得好笑:“朗若賢去找醫生了,等會帶到島上來。”
“都是他把我嚇病的。”顏嫿耿耿於懷,把自己這趟罪都算到郎若賢頭上。
斐櫻拿了塊毛巾給滾滾擦臉:“你別說,郎若賢對待孩子還真有一套。斐翼就罷了,他好歹是個爸爸。可郎若賢沒結婚沒孩子,對滾滾怎麼就那麼有辦法呢”
“你要說他平時就是個溫柔的人也算,雖然他對誰都帶着淡淡的笑意,可我家斐翼說你仔細看,那笑容根本不達眼底,仔細看的話反而瘮得慌。”
斐櫻嘚吧嘚吧的吐槽郎若賢:“這麼表裏不一的男人太可怕了,你要是真和他在一起,沒準被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呢”
“我爲什麼要和他在一起”顏嫿張開眼,“你也發燒了”
“哎呀,我這不是舉個例子嗎”斐翼眼珠子轉了轉,“打個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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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嫿閉上眼,滾滾就和小九兒在牀尾玩,玩一會看一眼顏嫿,見她還在和斐櫻說話,就一副放心的模樣繼續玩。
兩個小時後郎若賢帶着醫生來了,還帶了兩個護士,和一堆治療工具什麼的。
“沒什麼大礙,水土不服引起的炎症併發症,輸液吧”醫生檢查後鬆了口氣。
瞟了眼旁邊男人。
這個男人找到他的時候,幾句話說明情況,然後開支票,再然後就一副如果他治不好人就會被丟進海里餵魚的氣勢拖着自己就往碼頭跑。
嚇得他還以爲病人得了絕症好嗎
“要輸幾天”郎若賢盯着他問。
醫生馬上說:“今天晚上如果不燒,就輸三天。如果還燒,就多輸幾天。”
“那你爲什麼還不動。”
“”媽的我能打他嗎長的帥了不起哦,你攔着我我怎麼給她輸液
顏嫿輸液的過程中,滾滾高度緊張,小臉崩的死死的。一直盯着醫生看,看的醫生實在忍不住了問他。
“怎麼了你媽媽沒事的。”
“針,痛痛”滾滾指了指剛剛扎進顏嫿手裏的輸液器。
醫生笑了笑:“不痛的。”
“騙子痛痛”滾滾指着一個沒有拆封的針頭,“扎,你扎。”
醫生以爲他要自己給顏嫿扎,趕緊說:“已經輸好了,不用紮了。”
“他的意思是讓醫生你自己給自己扎一針。”斐櫻忍着笑說,“因爲你騙他說扎針不疼。”
醫生:╭╯╰╮所以說小孩子什麼的最可怕了
“行了,你和郎若賢去喫晚飯,我陪着顏嫿,讓他們把飯送過來。”送走了醫生,斐櫻和斐翼說。
郎若賢:“不用,你們去,我陪她。”
“今天人都齊了,你好歹去露個臉。”斐翼勸他,“雖然你過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既然來了,就別錯過機會。”
這個島今天他看了一下,投資回報率還是可以的。
“我要斐櫻陪。”顏嫿說。
郎若賢無奈的看着她,顏嫿扭頭不理他了。
“哈哈,行了,你們倆快去吧”
房間裏安靜下來,滾滾之前太緊張,現在睡着了。小九兒抱着平板看動畫片,偶爾還拍弟弟一下。“感覺怎麼樣”斐翼把露臺上過的鞦韆椅給搬進來了,斐櫻坐在上面晃了晃,“是不是不那麼難受了。”
顏嫿把胳膊也裹進被子裏,就露個腦袋在外面:“哪有這麼快,我都沒出汗。”
“唔,出了汗燒就退了,你加油”
半個多小時過去,顏嫿出了一身汗,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好像退燒了。”
“是嗎趕快測一下體溫。”斐櫻把體溫表給她夾上。
果然,溫度正常了。
“你多喝點水。”她杯子遞給顏嫿。
門口有人敲門,是餐廳的人送飯過來。
“雞肉粥,炒青菜”斐櫻一邊往出擺一邊說,“這肯定是郎若賢給你專門點的,這麼清淡。”
餐廳。
長方形的餐桌坐了七個人,k坐在上首舉起酒杯。
“讓我們共同歡聚今夜這麼美好的時光,我的朋友們你們能來我太高興了,乾杯”
郎若賢和斐翼坐在他旁邊,還有一個白頭髮的老頭,好像是專門搞投資的。對面的三個人,一個是莎蒂,還有個帶着大金鍊子的黑人,最後一個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像個混血兒,看不出來自哪裏。
莎蒂的目光一直放在斐翼身上,剛剛見到郎若賢的時候她是驚豔的,不過莎蒂覺得她得按順序來,先拿下斐翼再說。
“k,你說的再好聽,要是明天參觀下來和你資料裏說的不一樣,我就把酒杯塞進你屁股裏。”那個黑人說話很快,還比手畫腳的。
他旁邊的女人優雅的把酒杯放下:“古頓,不要當着我的面說粗話,太不禮貌了。”
“哦金大嬸,你還是這麼龜毛,我說話就是這個樣子。”黑人靠近她,“你又不和我上牀,我再粗你也體會不到哈哈哈哈”
顯然他們認識,莎蒂一臉嫌棄的往旁邊移了移,看了眼斐翼身邊的老頭說:“老先生,你和我換個位置吧”
“沒問題”老頭站起來,“很榮幸爲這麼漂亮的女士服務。”
莎蒂扭着腰在斐翼身邊坐下,傲人的雙峯在他臉跟前晃了晃:“斐先生,久仰大名”
“翼你就和莎蒂說說話吧,不然她心情不好不給我投資了怎麼辦”k開玩笑似的說,衝斐翼擠擠眼。
斐翼放下筷子開口:“你身上的味道薰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