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這才擡步走了上去。看上去也是有些小心翼翼的模樣。
只見隋暮擡環手敲了敲門,很快裏面便有人過來開門了。
那人將門稍稍的開了一道縫,“找誰”
隋暮並沒有說找誰,而是直接說了一句,“三個銅錢賣不賣”
“冰糖葫蘆不要錢。”那人答了一句之後,跟着將門打開,說了一句,“請。”
隋暮這纔對着江依點了點頭,示意她跟着走進來。
江依見那人眼裏有着警惕,頓時咬了咬下脣,一副很是委屈的表情,“。”
隋暮聽到她的聲音,不禁轉過了頭,“怎了”
江依搖了搖頭,隨後小跑的到了隋暮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揪着他的袖口。
隋暮將看了一眼拽着自己袖口的手,用另一隻手將她的手拉了一下,隨即握在了掌心,“沒事,別怕。”之後對着剛剛過來開門的人點了點頭。
開門的那個人看着江依的模樣,眼裏出現了一絲的鄙夷,可還算是沉穩的說了句,“二位請隨我來。”
可他眼中的表情還是讓隋暮看到了,有些微微的皺了下眉,很快就鬆開了。
開門的那個人將他們帶到了前堂,“請稍後。”說完便要離開。
隋暮也是趁着他想離開的時候,不鹹不淡的說了句,“去叫你們這兒主事兒的副宮主過來。”好像他纔是這裏的主人一樣。
開門的那個人有些狐疑的看着他,那意思好像是在說,這人誰阿架子這麼大,一來就要見他們副宮主。而且居然還這麼大膽的坐在主位上
“副宮主不在。”他們副宮主是想見就能見的嗎這人根本就沒有細想,他爲何一進來就點名要見副宮主。
隋暮表情淡淡的發出了“嗯”的一聲。
這一聲,卻是讓剛剛開門的那個人有了些壓迫感。跟着有些皺眉,“請稍後。”說完就一個轉身趕緊離開了前堂。
隋暮看着那個人的背影,勾了勾嘴角,隨後自行的坐在了主位上並對着江依道:“坐吧。”
江依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所坐的位置,“那裏是主位”
隋暮點了點頭。
“可是”
江依的話還沒有說完,隋暮便打斷道:“別擔心,無礙的。”
雖然在江依的記憶力他就是夜宮的宮主,但她在這一世,在他的面前,她也只能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於是她看了看,還是選擇了他右手邊的第一個座位,在做下去自後,卻表現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樣。
他們在這兒的等候的時間並不算是久,沒多久一個翩翩玉公子模樣的男子走了進來,在看到坐在主位的人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叫了一聲,“”
“玄逸。”
薛玄逸聽着那熟悉的聲音,眼裏頓時有了光彩,“,你怎的這副模樣”
“去叫人打”隋暮頓了頓,看了眼江依,跟着說了句,“打兩盆水來。”
薛玄逸這才正視的看向江依,“,這位不是你帶回來的大嫂吧”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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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玄逸聽到隋暮的介紹之後,頓時有了一副恍然大悟般的表情。
看的江依一時語塞,更是不知道到底要不要開口講些什麼。
薛玄逸看着她那紅撲撲的小臉,又見並沒有介紹他,對着她抱了抱拳,“在下薛玄逸,是的義弟,也是夜宮的副宮主之一。”
“嗯”江依發出了一聲淡淡的疑問聲,隨後看向了隋暮,好像是想問,夜宮是什麼組織一樣。
隋暮接收到江依的眼神,“等下再與你細說。”隨後看向薛玄逸,“先去讓人打盆水來,再之後準備兩桶沐浴水和新的衣服,給江姑娘準備一間客房。剩下有什麼事,我們等下再說。”
“瞧我這記性,放心,我這就安排下去。”薛玄逸隨後招來兩個僕人吩咐了下去。
“江姑娘要不要先隨僕人去房間歇息一會兒”薛玄逸微笑的看着江依。
江依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好。”之後看了看隋暮,“隋薛你們先忙。”
說完就隨着還在門口等候的僕人去了客房。只是她一路上都在盤算着什麼,更是不斷的在心裏嘀咕着,隋暮身邊有這樣的一個人,她是不是應該更容易將人拐跑了
前堂只剩下隋暮和薛玄逸之後,隋暮纔開口問了句,“之前開門那人底細可是清楚”
薛玄逸這才一本正經的看着他,“清楚。”
“那便可。”
“怎的是覺得他有問題”薛玄逸可是不打算在家裏養什麼問題之人。
隋暮嘴角微微的了一下,他總不能說是因爲剛剛那個人看江依的時候眼裏有着鄙夷之意吧
“倒是沒有。”隋暮的話音才落下,就有僕人端着臉盆進來了。而且是兩盆水。
隋暮看了一眼,“將那盆送去給江姑娘。”
“是。”
隋暮這纔開始清洗自己的臉部,直到盆內的水變得渾濁,這才接過遞過來的布巾將臉擦乾。
薛玄逸看着恢復道原來白淨俊顏的隋暮這才笑眯眯的問了句,“這是找到人了”
“別沒大沒小的。”隋暮似是嗔怪的說了句。
“打算將人綁在身邊嗎”如果有這個打算的話,他可以幫忙呢
“別鬧。”隋暮有些無奈的說了這麼一句。跟着問道:“你姐呢”
“家姐確實是出門了。”
“不是又打架去了吧”
薛玄逸無奈的聳了聳肩,那意思表示他也不是很清楚。雖然他和姐姐是龍鳳胎,可是性格上確實差異甚大。
姐姐偏好武力,當然這也是慣出來的。而他的性格更加適合在人羣中游走周旋,正是所謂的世故圓滑之人。
“得了。我先去沐浴。等下要是江姑娘找來,你可別亂說話。”
“什麼話叫亂說話”薛玄逸倒是笑眯眯的問了一句。
隋暮只是瞪了他一眼,沒再說話,而是轉身走了出去。
薛玄逸看着義兄那樣,不僅自言自語的唸了句,“這打聽了許久,又帶回來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