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嫂嫂。”薛玄逸忽然開口出聲。

    江依聽着薛玄逸這打算轉換話題的話,有些疑惑的看了過去。

    “你看這人要不要成爲第一個試驗者”薛玄逸在當着清童的面,也沒有任何掩飾的問了句。大有着反正他是當事人,也有權知道有權決定一樣。

    江依看向清童,打量了他一番。跟着搖了搖頭,“人你都收下了。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薛玄逸說了這麼幾個字。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瞥到了投遞過來的冷眼,從而將後面的話全部吞進了肚子裏。

    “今日已經有些晚了。有什麼我們明日再商議吧。”隋暮微笑的看着薛玄逸,直接下結論的說了這麼一句。隨後很是溫柔的看向江依。

    “既然心疼嫂嫂了。那就明日再議吧。”薛玄逸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即起身看着清童,“小子,走吧。送你回院子。”

    清童原本在他們意有所指的對話中思考着,結果就被薛玄逸拍了下肩膀,有些不明的就跟了上去。

    前堂裏只剩下了隋暮和江依二人。

    “我送你回院子。”隋暮說着也已經起了身。

    江依仰着頭,一臉平靜的問道:“隋,你是不是也覺得薛這麼做有些不好”

    隋暮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開口問了句,“要是他成爲你的試藥人是不是就要跟着一起回雲谷”就要一直跟在你的身邊你只是這後半句,他並沒有說出來。大約是怕嚇到她。

    江依點了點頭。不太確定的說了一句,“應該是。”因爲有些藥是要隨時觀察試藥人的反應的。這樣才能及時作出調整。

    “不過就算是薛副宮主想讓他成爲試藥人也還是要看他的身體情況的。”江依微微笑着站起了身,一副隋你放心吧的表情看着他,“其實以清童的情況,是不可能成爲試藥人的。”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他可能會跟我回到雲谷。

    隋暮看着江依那副讓他放心的表情,笑了笑。只是有些奇怪她那肯定的話,不禁發出了“嗯”的一聲。

    江依點了點頭,跟着說道:“嗯,就是清童在跟着回來之前透露出一個消息。”

    “什麼”

    “他有病。”

    “”隋暮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要怎麼接這句話了。只是覺得那孩子這麼說她就這麼相信了嗎

    江依見隋暮沒有出聲表示什麼,想了想她剛纔說的話。好像是有點簡短了。於是似是解釋的說道:“也就是說他的身體情況應該是不能成爲試藥人的。正常的試藥人,對身體的要求是很高的”

    江依一邊和隋暮講着她在雲谷這些年的所學所看的書裏有關試藥人的事情,兩個人一邊朝着她所在的琴韻軒走去。

    直到走到了琴韻軒的門口,隋暮纔有些不捨的停下了腳步,江依頓時也跟着停了下來。

    這樣很是溫情的畫面好像轉眼之間就像是走到了盡頭一樣。着實是讓人有些不捨。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兩人之間頓時透一種別樣的安靜。就像是相識許久,即便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站在一起也不會顯得彆扭、突兀。就好像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的一種一樣。

    最後還是隋暮覺得不能讓一個人女孩子在外面久站纔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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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天涼,回屋吧。”

    江依擡起頭看了看隋暮,點了點頭,似是有些不捨得他就這樣離開一樣的開了口,“要不要進來坐坐”

    雖然對於江依的勝邀隋暮的心裏很是高興,可到底還是秉持着禮數週教的說了句,“對你的名聲不好。”

    江依聽着隋暮這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眼裏滿是哀怨的說道:“我在這薛府還有名聲嗎”

    她也只是想隨着他回來說一聲就回到雲谷去的。結果反而還要在這裏住上幾天。而在今日到了這薛府的半日多的時間裏,她好像就從一個外來人成爲了自己的模樣。所以名聲到底是什麼她還有什麼名聲

    隋暮卻是眼含柔情的看着她,“若是你在意這名聲,我便娶你。”

    江依多少有些想知道如果她說不在意,隋暮的表情,於是有些好奇的望着他,“若是我不在意呢”

    隋暮臉上的笑意僵了一下,不過還是笑着道:“那讓你在意便是。”若是真有不得已的情況。他不介意以肌膚之親來達成這一世要將她捆綁在身邊的心願。

    江依似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副你可不要別騙我的表情看着隋暮,“那可是你說的。”

    “嗯。”

    江依隨後笑了笑,忽然張開雙臂抱了他一下,便很快鬆開一個轉身跑進了小院的屋裏。

    隋暮因她的主動愣了一下,看着她奔跑的身影,最終是笑着離開了。

    或許這一世,她真的會留在他的身邊呢

    江依在回去之後便簡單的熟悉一下就保持着警惕的睡了。

    而隋暮則是朝着薛府書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屋裏的油燈將裏面的人影拉長,隋暮走過去象徵性的敲了敲門框的位置,邊推開門走了進去。

    “。已經聯絡了夜宮的元老,現在正在地下議事堂候着。”薛玄逸說着的同時將一面銀色的面具遞了過去。

    隋暮接過面具,扣到了臉上,正好將那俊美的臉遮起了半張,隨即將放在這裏的黑色外袍套在了身上,將原本束好的長髮散開,重新梳理了一番。

    整體感覺上來說,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隋暮微微的點了下頭,“走吧。”

    薛玄逸沒有再接話,而是轉身朝着書房深處走去。

    在最深的那處靠着牆壁位置的暑假前站定,擡手將書架將書架上高處的一個格子中的一本書往裏推了推。隨即便聽到了輪軸輪動的聲音,書架朝着兩側移動了出了一個足以兩個成年人並排進入的暗道口。

    隋暮沒有說話,直接閃身走了進去。

    薛玄逸看了看周圍,也跟上了隋暮的腳步。

    在二人進去之後,書架重新合併,兩人眼前一片漆黑。

    薛玄逸拿出懷中的火摺子照了照,往前走了一段距離,進入拐角之後,又開啓了一扇暗門之後,纔將火摺子熄滅。此時的暗道裏,已經有了光亮。

    兩個人在暗道裏七拐八拐的走了一陣之後,便來到了所謂的地下議事堂。

    隨着隋暮和薛玄逸的走進,屋裏面的人霎時間全部站了起來,抱拳看着隋暮二人,“宮主,副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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