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那個送信人是怎麼躲過去的”顯然,薛玄逸是對之前那個躲過他姐橫衝直撞的人有了些興趣。

    “我沒太看清,只好像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經和大小姐錯開了身。”

    能讓人以爲是錯覺的步伐,難道是傳說中的無影步看來要去見見那個人纔可以確定。

    薛玄逸一邊笑着,一邊看着清童問了這麼一句,“門童的工作還適應嗎”

    “差不多適應了。就是大小姐”

    清童還沒有說完,便被薛玄逸給打斷了,“隨她吧。反正過幾天她就要去送孩子們了。”

    “大小姐一個人沒問題嗎”雖然這大小姐比較暴力,可到底是個姑娘家啊。

    薛玄逸聽着清童的話,不禁眯着笑眼的問了句,“清童是打算跟去嗎”

    清童頓時搖了搖頭,表示他並沒有想跟着的意思。只是想問下大少爺是不是會派別的人。

    可是薛玄逸卻當是沒看到一樣,“去跟着歷練一番也好。”

    “大少爺。”

    “嗯”薛玄逸依舊是一副笑顏,只是這笑顏,卻是讓人拒絕不得。

    “沒。沒事了。”

    “嗯。那你下去吧。”

    “是。”清童應了一聲後便退了下去。

    在清童離開不久之後,薛玄逸也跟着出去了。只是因爲好奇那個所謂的雲郎中,便優哉遊哉的走到了醫和堂所在的位置。

    看着藥堂裏一個年歲並不算大,長得一副溫潤如玉的公子樣的男子正專心的給病人診脈寫方子,於是便倚着門邊看着他。

    雲恆就當是不知曉般的和眼前的病人說着病因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項。

    在看了三個人之後,便請看診的人稍後,望着依舊站在門口的薛玄逸,“公子看了在下許久,可是有何事”

    “有,也沒有。”薛玄逸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看着坐在郎中位子上的雲恆,說得模凌兩可。

    雲恆卻像是明白了什麼的點了點頭,對着薛玄逸說道:“閣下若是有話說,可在申時末來尋。在下就先給病人看診了。”

    雲恆說完這句話,也就沒再打算搭理薛玄逸了,只是將注意力重新拉回到病人的身上,對着面前的病人說,“把手腕伸出來吧。我切切脈。”

    對面的病人照做,雲恆則像是毫無干擾的診脈,斷症,下藥。

    薛玄逸就那麼倚着門框看了一會兒之後便轉身離開了。在義兄不在夜宮主持事務的時候,他還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根本就不可能在這個醫和堂耗上一整日。

    薛玄逸走到偏僻路段的時候,便覺得有人跟着,於是幾個起落便進到了一個破敗荒蕪的小院。

    “閣下,現身吧”薛玄逸雙手抱臂,很是悠閒的站在院子的中央,動也不動。

    不多時一個全身黑衣,只露出一雙眼睛的人出現在了院中。

    薛玄逸打量了一下對面的人,應該是那個殺手組織的標準裝束。不過從對方的個頭和身材來看,應該是個女人。

    “是排名第七的還是排在十五的或者更靠後”

    黑衣人的眼裏閃過了一抹驚奇,不過很快就釋懷了。畢竟排在前二十的女殺手的確是屈指可數。

    可是她卻不回答他的話,只是故意壓低了嗓音的說了句,“你的命,我標記了。”說完之後,便閃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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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在原地的薛玄逸愣了一下,之後嘴角抽了抽,低咒了一聲,“靠耍老子呢”

    雖然怒歸怒,可到底理智還是在的。便轉了方向去了夜宮。他還有義兄交給他的事情呢

    說起來,剛纔怎的就沒想着問她一句關於殺手懸賞的事呢

    算了算了,還是自己去查吧。

    薛玄逸感覺忙忙碌碌,一個晃神的功夫就到了申時。

    想起來還有一個人要去問些話呢便匆匆的交代了一聲,就先離開了夜宮。

    等他趕到醫和堂的時候,雲恆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了。

    見到薛玄逸的時候,倒也沒有詫異,只是像老朋友一樣的問了一句,“來了。”

    “嗯。”薛玄逸應了一聲之後,反而不知道要怎麼繼續了。好像和這樣的人相處,其實他也沒經歷過。

    雲恆也不說話。反正覺得人既然還找來,那就是找他有事。畢竟他可還沒練就讀心術,能從不熟的人的眼裏或者這隻言片語裏讀出什麼。

    “早上你帶來的義兄的書信,我已收到。”

    “那便好。”雲恆只是聲音淡淡的說了這麼三個字。

    “他在谷中還好”

    “嗯。”

    “那未來嫂嫂呢”

    “”雲恆聽到這樣的稱呼不禁停下了前行的腳步,轉頭看向了他,“未來嫂嫂”不會是他小師妹吧

    薛玄逸看着雲恆的表情,反而放鬆了下來,“她名字好像不太方便說。不如我請你到薛府一敘”

    雲恆看着薛玄逸的模樣,“多謝薛大少擡舉。只是小師妹讓我帶的東西,我還未去採買,就先告辭了。”

    薛玄逸倒是不在意般的說了句,“若是我有事,就去醫和堂尋你”

    雲恆看着薛玄逸那模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也可。只是我不一定天天都在。若你真的是特別急。那就送兩隻鴿子給我們補補也是可以的。”

    “”薛玄逸原本聽着還是挺滿意的,之後這後面半句,好像有什麼不對

    “不如你把所需物品告訴我,我讓府上的人備出來,你到時候取走便是。”那信鴿訓出一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好嗎

    雲恆聽着薛玄逸的說詞,也只是嘴角勾了勾,“不必這麼麻煩。”

    薛玄逸嘴角抽了抽,說了句,“那便不擾了。”隨後便先行離開了。

    雲恆看着薛玄逸的背影,勾了勾嘴角。之後便趕去買了一斗米,一斗面。出了城到了無人的地方,便運起輕功,急速朝着谷中趕。

    當然,這一路上,肯定不會那麼輕鬆。

    雲恆又揹着面,簡直是心累的繞來繞去才甩掉跟着的小尾巴安全的進到谷裏。

    等到回來的時候,就見江依已經準備好了晚飯,手託着下顎坐在桌邊。隋暮也是安安靜靜的坐在桌邊,手裏拿着本書在讀。

    “師兄。你可算回來了。”江依有些哀怨的看着師兄,好像在質問今天怎的回來這般晚一樣。

    “嗯”雲恆有些奇怪的應了一聲之後,便將米和麪往廚房的位置搬。

    江依按着雲恆的動作,倒也沒有要去幫忙的意思,依舊是託着腮的看着他說道:“我還在想,如果你今天忘記買回來,明天就要我一個弱女子去背米麪回來了。”

    “小師妹交代的事,師兄有忘記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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