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順着那條縫隙看出去,似乎並沒有任何人出入的痕跡。難道是她的錯覺
江依還在思索的時候,整個人突然被抱進了一個懷裏,跟着往後推開,隨着兩個人就回到了牀上。
江依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隋暮只是對着她比了噓的手勢,對着她搖了搖頭。
江依不知道隋暮要搞些什麼。不過到底是沒有出聲問道。
兩個人才在牀上躺好,就覺得窗子被人從外面推開了,隨着帶進來了一陣風。
這是,暗殺
可她並沒有感受到來人身上的殺意
那人似乎是站在牀邊看了一會兒,跟着將手放到了她的臉上。江依的內心很是糾結,要不要睜開眼呢可就在她糾結的時候,便感受到了那慢慢下移的手。
明明還有這一小段的距離,可總覺得那個人好像是在探查什麼一樣。
只是怎麼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
隨着黑暗中響起了一個響指的聲音,江依頓時就沒有了意識。
反倒是她身邊的隋暮睜開了眼,猛然坐了起來,眼眸半眯的看着站在牀邊的人,聲音不大的說道:“我是叫你雲恆,還是霧隱呢”
雲恆聽着隋暮的聲音,愣了一下,那張與雲恆完全不同帶着些許清冷的臉上頓時多了絲笑意,還算是聲音溫和的說了兩個字,“隨你。”
隋暮低頭看了一眼好像睡過去的江依,隨着擡頭看向了隔着江依在暗中的雲恆,“你對她做了什麼”
“你覺得我會害我的小師妹還是覺得我會害你”雲恆不可置否的反問道。
隋暮卻是有些不懂雲恆是何意了。若是要害他們的話,剛纔已經是最好的機會。可是他卻沒有表現出意思的殺意。不過他的醫術是師承遊睦翼,就像剛纔,他也沒感受到雲恆做了什麼。但江依此刻就是躺在牀上一副對外界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雲恆就像是知道隋暮還有話還沒有說完一樣,依舊靜立在牀邊,只是低頭看着躺在牀上的江依。
隋暮隨着雲恆的目光看了過去,跟着問了一句,“那你此次前來是何意”
“看看我小師妹而已。”自從那次假死之後,已經許久不見了。而前些日子,他正好也得知有閻羅殿的人在越城。
在瞭解完情況看到老方之後,倒也算是證實了這一點。
那個老方的確是閻羅的製藥長老,方立。在聽方立猜測江依有可能是雲谷的徒弟的時候,便覺得還是先找到小師妹看看比較好。
“那寒風”
“有人花錢僱了殺手,要求太多。我便讓寒風過來了。”雲恆說着的時候,根本就不覺得有什麼,就好像,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一樣。
隋暮聽完卻是很想說,你這話怎麼聽都那麼不可信。若是有人僱了殺手,那他怎的還會住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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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僱傭人的其中一個條件就是在凜月鎮見。不過是過兩日。”雲恆說完了以後,瞥了一眼隋暮,纔跟着說道:“至於寒風這廝。嗯。只要出任務一直都是提前到的。用他的話說就是先把僱主安排地點的地形探探。”
隋暮聽完雲恆的話,不禁眯了眯眼,“看來這僱主也不是什麼善主兒,最主要的是,能讓你這個接手整個組織的人都親自過來了,恐怕這僱傭的內人與我們有關吧”
“若是的話,你能保護好我的小師妹麼”
隋暮卻是對雲恆特別加重音的那兩個人有些不爽,什麼就你的
“我若說能。到時候若是沒保護了她,你肯定還是要找我來。因此,我也只能告訴你,我會盡我所能,護她周全。”
雲恆聽着隋暮的話,笑了笑,“那我就看着了。”
“若是真的遇到危險你也不出手”隋暮頓時就想知道雲恆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
“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我就不會出手。”雲恆很直白的表示。那意思就像是在說,她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所選的。他只答應師父,護他周全。
隋暮卻是有些皺眉,但是雲恆卻是又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江依,“既然她想去找師父死亡的真相,那你照顧好她。”頓了頓,“師父交給你的那兩個物件,收好。”
隋暮眯了眯眼,“你知”
雲恆點了點頭,跟着說道:“我有其中的一個。算是幫你保管。若是你什麼時候想去,可以聯絡我。”頓了頓,又有些嚴肅的說道:“說起來,你們兩個人佔據總數的三樣。”
這隋暮也是知曉的。但是總雲恆的嘴裏聽說,怎的就覺得透着一股子的血雨腥風
“好自爲之。”雲恆留下了這句話之後,又打了一個響指,“儘快離開凜月鎮。”語畢,便順着窗子離開了。
而隋暮似乎也是感受到了江依就要醒過來,便又重新在牀上躺好。只是他卻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的簡單。雲恆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江依醒過來的之後,大體檢查了一下,隨後又看了看隋暮,好像還沒有醒。可之前的事又的的確確是發生的。那不可能是她的錯覺。
只是,那個人是什麼來頭又是什麼意思
隋暮到底也是沒能猜透雲恆此番前來的意思,倒是看着坐在牀上的江依,喚了她一聲,“清清。”隨即也跟着坐了起來。
江依聽到隋暮的聲音,轉過頭看着他,“你有沒有事”
隋暮也是自我檢查了一番,搖了搖頭,“無礙。”隨即在這黑暗中看着她,“你呢”
“沒事。”江依回到了之後纔跟着問了句,“你說那人什麼來頭”
隋暮想着雲恆的話,說是不能告訴江依,便搖了搖頭,“不知。回頭得去查查。”
“那人的武功在你之上”
“武功不知,不過能在我們想觀察他的時候出手把人弄昏了,肯定是個高手了。”
江依倒是不反對隋暮的話,只是有些皺眉的說道:“問題就在這兒。他把人弄昏了,卻又什麼都不做,到底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