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暮覺得昨日睡得晚了,在醒來的時候便沒有喚她,反而是小心的下了地。

    待起身收拾好自己之後,這才發現江依對剛纔他越過她下地這個舉動沒有何反應,反而還在牀上閉着眼睛睡着,就好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了一樣。

    而江依的作息時間一向很好,往常的這會兒,早就已經醒來了。難不成,昨日真的着了涼感染了風寒

    隋暮如此的想着,便走到的牀邊的位置,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實是有些熱。不禁輕輕的拍着她的小臉,“清清,清清。”

    江依沒有睜開雙眼,反而是有些皺眉,跟着嘴裏似是溢出了一聲呢喃,“隋暮。”

    “我在。”隋暮先是應了一聲,可見她還是什麼話都沒有,不禁又開始喚道:“清清清清”只是沒有了輕輕拍臉的動作。

    這個名字反而讓江依的眉頭又緊了一分。

    隋暮看着她那緊鎖的眉頭,不禁附身在她耳邊喚道:“依依,醒醒。”

    似乎是被什麼刺激了一樣,江依緩緩的掀開了眼簾,只是她覺得渾身無力,就算是想把手擡起來,好像都很是困難。

    隋暮看着已經睜開了眼的江依,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問了一句,“你一個人在房裏可行”

    “我”才說了一個字,竟是覺得嗓子跟火燒了一樣的疼。

    “別說話,我先去給你倒杯水。”隋暮說着連忙到桌邊去倒了一杯水回來,將他稍稍扶起來,喂下水,將她重新放回去,才說道:“你染了風寒,身子有些發熱。”

    江依點了點頭,剛剛喝了一杯水,雖然稍微好了一些,但還是感覺腦子有些沉。整個人也顯得渾渾噩噩的。這下去終於不是辦法,到底還是要喫些湯藥。

    只是好端端的,怎的就會染了風寒不是說練武的人底子都好些的麼難道是因爲那個人的緣故

    “我去給你請郎中瞧瞧,你一個人小心點,嗯”隋暮的眼裏滿是擔憂的看着她。

    江依看着隋暮那擔憂的模樣,露出了透着虛弱的微笑,“好。”隨即重新合上了眼簾,似乎是打算繼續歇息。

    於是隋暮又叮囑了江依一番之後,這才離開了客棧。

    而躺在牀上的江依卻是重新的睜開了雙眼,有些蹩眉的看着這牀頂。

    她是在是不知道怎的好端端的就夢到了慕容瓔柔來找她麻煩,而且還是她有孕幾個月從冷宮出來,生下了皇兒以後。這是不是預示着什麼呢

    江依頓時覺得有些頭疼,說起來,自從重生以來,她對前世的種種,幾乎是很少夢到的。難道這一次是因爲身體不適,因此才夢到的麼還是說,慕容瓔柔在找她或者說是真的在打聽她的下落又或者是,她已經起疑了

    江依眯着眼想着半天,什麼也沒想出來不說,反而只覺得頭疼,索性就直接閉上眼,什麼都不想了。

    迷糊中,江依感受到有個人在給她診脈,可是她卻眼皮沉重的根本就睜不開眼。想要抓住什麼,手卻也使不上力。

    而給他診脈的雲恆卻是皺了皺眉,當真是讓人有些頭疼的小師妹。隨後便出手點了她的睡穴。這人才算是老實了下來。

    隋暮回來的時候,雲恆正巧還在屋裏,而郎中也還沒上來。他不禁挑了挑眉,“你這是從正門進來的麼”

    雲恆笑着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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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即說道:“那僱主和寒風聯繫了。”

    隋暮的確是很想知道這個僱主是誰,可是他又放心不下還在生病中的江依。

    “你若去的話,我便幫你盯着。”雲恆似是瞭然隋暮的糾結。

    隋暮卻是想着,若是雲恆能留下的話,他倒是也放心。只是他雲恆能不能正常點的出現在房間裏

    “我請了郎中。這就到。”

    雲恆也只是涼涼的看了他一眼,“那就是不需要我了。”他的聲音很淡,而且整個人都是極爲的平靜。

    “我只是覺得你能正當的出現在這個房間。”

    “好說。”雲恆說了這麼兩個字之後,便走向了窗邊,臨打開前還不忘轉頭對着他說一句,“麻煩你把窗子關上。”隨後打開窗便躍了出去,那速度快的簡直就是一道殘影。

    隋暮:“”

    不過想着還在生病中的江依,到底還是走到了窗邊將窗子給關上了。而且是,順道給別上了

    很快,那個被隋暮請來的郎中就在夥計的指引下,來到了隋暮所在的房間裏。

    “這位少爺,老夫依約過來出診了。”

    隋暮點了點頭,隨即指了指牀上的人,“給她瞧瞧吧。”

    那郎中點了點頭,在剛坐到江依的牀邊,正準備把脈的時候。

    隋暮所在的客房再一次被敲響,“客官,這位公子,說是找您的。”

    隋暮看了一眼門口站着的雲恆,道了一聲,“多謝。”隨即給了夥計一粒碎銀。

    “客官您有什麼吩咐就直說。”

    隋暮點了點頭,正要對着雲恆說些什麼,就聽到“啊”的一聲。

    隋暮回過身去,就看到那郎中握着自己的手腕。

    “你做什麼”

    雲恆卻是半眯着眼的看着江依牀邊的郎中,“你倒不如問問他要做什麼。”

    “我只是爲她看診。”

    雲恆也不說話,只是嘴角微勾的笑着看着那郎中,怎麼看都給人一種像是被算計了的模樣。

    那郎中不禁表現的有些顫抖,就好像是被雲恆給威脅了一樣。

    雲恆半眯着眼的看了看那郎中,剛走到牀邊,正想彎下腰的時候,便迅速的起了身,隨手就給那郎中點了穴道,像是怕他跑了一樣,“你最好就這麼老實的看着。”隨即對着隋暮說道:“你也真放心別人給她瞧。”

    隋暮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到底是誰說若是她不出現生命危險不會出現的

    “若不然呢我也不懂醫。”

    雲恆點了點頭,“那你過來吧。順便看着點這個人。”

    隋暮沒有點頭,也沒有回答他的話,但還是走到了牀邊。

    “你看好了。”雲恆說着便在江依的頭上摸索了一番,隨即稍稍用了些內力,將插入腦中的那根針逼出來了一些。隨即才慢慢的拔了出來。

    隋暮看着雲恆拔出來的那根銀針,臉色也是十分的不好,更是冷冷的看向了那個剛剛還露出了些畏懼的人。

    只見他的眼裏滿是不可思議的看着已經開始診斷的雲恆,“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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