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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問下,這村子的人是都這麼不好客的麼”

    文漢聽着江依的文話,頓時又警惕了起來,“你們特意來我們村子是有什麼事”

    江依很是無辜的看向文漢,“特意”聲音不禁透着些疑惑,隨即便是笑了起來,“我們本是要在凜月鎮找個人的,結果那個人在我們找到前就走了。這路上岔路那麼多,誰知道他走到了哪裏。而我們趕路出來的時候,已經臨近正午。怕夜裏趕這並不熟的路有危險,正巧遇到這村子,便想着借宿一夜,誰知竟是碰上了這樣的事。”

    她還覺得很是冤枉呢好不好若是平白無故的染上了疫病,她都覺得虧得慌。幸好她又前世的記憶,也知曉這疫病的治療藥方。若不然,真有可能客死他鄉。

    文漢聽着江依的話,思考了一下從凜月鎮到這杜家村的路,若但是起碼的話,最快的確也要半日的時間。可還是不太能相信她們。

    “你們村子的事,其實我並沒有興趣知道。我救下妞妞,不過是看她們孤兒寡母怪可憐的,正巧我們晚上也要借宿而已。”而且,這本就是事實。

    “你真的能救好妞妞”文漢還是很不相信的看着江依。

    江依倒是嚥下這一口之後,擡眼看了他一眼,“我說你一個單身的男人,老往這孤兒寡母的家裏跑作甚不是比我們的居心還不良吧”

    江依的這番話之後,就聽清蓮像是嗆到了一般的咳了幾聲。弄得她不禁撇了撇嘴,再看向文漢的時候,發現他的耳朵竟是有些微微的發紅。

    清蓮也是有些嗔怪的看了文漢一眼,隨即纔看向江依,“姑娘莫要說笑了。”

    “好。不過能不能回答我,你們這村子是原本就這麼不好客的麼”

    清蓮這才緩緩的開口,“並不是。只是八個月前,這村裏來了個受傷的人。正巧到了我家。當時就我男人一個人在家。見他受傷,就收他幫他處理了一下傷口,打算讓他休養了一夜。結果等到第二日我男人醒來之後,那人就已經不見了。”

    說着眼裏便滿是傷痛,“後來我聽說村裏出事了。而且還是我家。我就連忙趕了回去,等我趕回去的時候,見他滿身是血的躺在院子裏,而且是出氣兒多,進氣兒少。而且除了他,村裏做還死了幾個人。”

    文漢聽着清蓮講述這件事的時候,眼裏滿是心疼的看着她,“清蓮。”

    清蓮聽到文漢的聲音,不禁看了過去,隨着對着他搖了搖頭,看向江依歉意的笑了笑,“讓姑娘笑了笑。”

    可是江依卻是笑不出來了,而且心裏也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只希望不要被證實。於是跟着問道:“那另外出事的幾家”

    “家裏有那個人血跡。只是到我家的時候沒有了。有血跡的那幾家都被帶着刀劍的人給殺了。自此這個村子裏,不管外鄉人來的是誰,都不會再留人過夜。怕是又像上一次一樣。”

    “那應該是個意外吧”江依有些不確定嘟囔了一句之後,纔對着清廉問道:“有沒有看到那些人的長相,去報官了麼”

    “那些帶着刀劍的人凶神惡煞的。”清蓮說着的同時苦笑了一下,“官府一聽來人帶着刀劍,過來隨便看了看,就不了了之了。”

    江依聽着清蓮這話,不禁覺得這離京都城稍微遠一些的村子根本就沒有安全保障。不過想了想,這會兒的老皇帝好像正終於道家的長生不老藥。心下也就釋然了。皇帝都不怎麼管了,難怪。怕是很快就會改朝換代了。

    “抱歉。”江依說了這麼兩個字之後,“那我們借宿這一晚,天一亮。我們就走。”

    “你們走不走,今晚住下。明日也會有人死。”

    江依聽着清蓮的話,不禁有些納悶,淡淡的發出了一聲,“嗯”

    “自從那件事之後,每凡有人要留下借宿的人,被借宿的那家人,肯定有人會死。”

    而清蓮的這句話,卻是讓文漢更加不爽的看着他們兩個人。就好像,是他們帶來了災禍一樣。

    可江依就像是沒有看到文漢的表情一樣,反而是看向了隋暮。兩個人不禁對視了一眼。看來,這件事的確不是那麼簡單。是有人故意操縱人心,怕是那個人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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