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淳直起身輕哼了一聲:“這都是你逼我的,等我們結了婚,你再去告我好了”
“鄧淳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我不愛你,我們結婚不會有幸福的”
她的話激怒了鄧淳,他一轉身低頭惡狠狠瞪着她:“可那是我要的幸福,我離幸福就差一步了我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你,你可以做小熙的媽媽,可以做曲家二老的女兒,更重要的是你是我選中的妻子,你是唯一一個能令我心動的女人,你樣樣都這麼完美,每一點都像是給我量身定做的,我怎麼能放過你錯過了你,我知道我這輩子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鄧淳說完,眼中閃過一抹惆悵
他直起身,轉身向外面走去:“我知道你現在不想看見我,我不打擾你,不過你記住:好好喫飯,好好休息,乖乖養好身體等着做我的新娘子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聽我的話,那我就只好過來打擾你了”
他轉頭給蘇芸芸警告的一笑。
蘇芸芸渾身打了個哆嗦
鄧淳走後,蘇芸芸站起身來,在房間裏走了一圈。
雖然頭還有點暈,但精神已經好多了
她走出宿舍,發現門口站着兩個警衛。
她嚇了一跳,又趕緊退了回去。
可是回去又想:我又不是囚犯,怕什麼
她又大步走了出去。
在跨出門口的那一步,說實話,她心裏是忐忑的。
可是那兩個警衛跟看不見她一樣,居然沒有阻攔。
蘇芸芸終於鬆了一口氣,放心大膽的往外走。
軍營很大,外面人很多。
蘇芸芸想着自救的方法,疾步向大門口跑去。
只是到了門口,警衛就將她攔住了:“對不起夫人,您不能走出這裏。”
蘇芸芸不依:“不行,我要出去,有急事。”
警衛絲毫不肯鬆動:“對不起,夫人,這是將軍的命令,您不能出去。”
“讓我出去,我是被你們將軍綁架的,我不能留在這。”
警衛不爲所動:“夫人您回去吧,不要難爲我們。”
蘇芸芸急得大叫:“讓我出去,我是被綁架的,你們不是軍人嗎救救我啊我被綁架了”
警衛爲難的不知拿她怎麼辦了,正在那爲難的時候,有人從身後一把將蘇芸芸攔腰抱住。
蘇芸芸喫驚的回頭,鄧淳放大的笑臉正對着她。
她嚇得激靈一下子,拼命掙扎:“你放開我,放開啊”
鄧淳緊緊抱住她不放,對門口的警衛說:“她在跟我鬧彆扭,你們回去站崗吧”
鄧淳直接抱着她往回走。
蘇芸芸一路掙扎,在別人眼裏就是小夫妻倆吵架,當笑話看。
鄧淳一臉寵溺的笑容,在進入宿舍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他將蘇芸芸直接往牀上狠狠一拋。
蘇芸芸差點被摔散架,“哎呦”一聲慘叫。
鄧淳不顧她身上的傷痛,直接壓過來。
蘇芸芸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鄧淳,你幹什麼放開我。”
鄧淳絲毫不顧她的反抗,伸手扯開她身上的襯衫。
蘇芸芸嚇得臉色煞白:”啊,你要幹什麼“
鄧淳沒有說話,陰沉着一張臉。
將她身上的衣服一點點扯碎。
蘇芸芸嚇得又哭又叫:“救命啊,救命”
鄧淳冷冷看着她雪白的肌膚,領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而他卻輕輕的將被子搭在她身上。
“別緊張,我只是扯了你的衣服,免得你到處亂跑。從今以後就待在房間裏,要是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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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你還想耍什麼花樣,那下次我就不是做到這一步爲止了”
蘇芸芸緊緊裹着被子,嚇得渾身發抖,鄧淳看了她一眼,轉身出去了。
她打開門,就將頭鑽出去:“給我拿點止痛藥來可以嗎”
這次警衛員終於聽到了,答應她一聲,留一個站崗,另一個就出去找藥了。
可是蘇芸芸等來的不光是止痛藥,還有鄧淳。
他拿着一塑料袋的藥品還有飯盒過來,進屋一看蘇芸芸的樣子眼睛就直了。
這樣的蘇芸芸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長髮披散,面容憔悴,一雙修長潔白的大腿裸露在衣服外面,像山間的妖精一樣,充滿着無窮的誘惑
這個樣子,比白天赤裸的樣子更具有吸引力,鄧淳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眼神也變得呆滯。
蘇芸芸頭暈得厲害,根本沒注意他的眼神,伸手搶過塑料袋去找藥。
幸好他帶了頭痛藥,她自己摳出一片,還沒喫就被鄧淳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手一顫掉在了地上。
鄧淳從身後向她撲過來,緊緊抱住了她的腰,用脣舌親吻着她的脖頸。
蘇芸芸嚇得花容失色,拼命推拒他:“你幹什麼,趕緊放開我”
鄧淳有些失去理智,緊緊箍着她不放,一邊啃咬着她的耳朵,一邊在她耳邊輕聲說:“芸芸,反正過幾天我們就要結婚了,我們提前洞房吧”
蘇芸芸受驚不小,拼命的反抗,她向後一個肘擊打到了鄧淳的肚子上,在他喫痛的時候掙開了他的手臂。
鄧淳喫痛的捂住肚子,低吼一聲,隨即就擡起頭雙眼噴火的盯着她:“你在這裏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現在反抗得越厲害,一會兒在牀上,我會讓你求饒求得越兇”
他獰笑着伸手向她抓去、
蘇芸芸見門口的路被他堵上,一急直接跳上了窗臺:“鄧淳,你再過來,我就從這跳下去。”
鄧淳嚇得立刻站在那不敢動了。
這可是四樓,他們這些特種兵跳下去可能死不了,可是蘇芸芸這種平民百姓,跳下去就摔死了。
他緊張得頭上都冒了汗,向她伸出手去:“芸芸,別激動,下來,跳下去會摔死的”
“你別過來,過來我就真跳。”
鄧淳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別跳,別跳,我不過去,我後退,你自己下來好不好”
蘇芸芸站在窗戶上的行爲,招來了軍營裏很多人的圍觀,鄧淳心裏慪得難受,可是他現在顧不了那些,蘇芸芸可千萬不能出事
他一步步退到門口,還在勸她:“你下來好不好,我這就出去。”
蘇芸芸向外一指:“出去,把門反鎖,以後不準再進這個門一步,要不然我真的跳下去。”
鄧淳無奈的按她的說法將門鎖擰好,然後出去,將門拉上。
蘇芸芸鬆了一口氣,從窗臺上下來,可是經過剛纔那麼一鬧,腿軟得厲害,一下子撲到在了地上,膝蓋被擦破了兩大塊。
門外鄧淳聽到屋裏的動靜,關心的問:“芸芸,你怎麼樣,是不是摔着了”
蘇芸芸沒有回話,只是渾身都很難受,鎖好窗戶又檢查了一下門,然後吃了兩片止痛藥就上牀躺着。
她以爲自己只是睡了一覺,可是沒想到醒來的時候手上居然掛着點滴,鄧淳焦急的一張臉正看着她。
她睜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還有架子上的液體,有些不明白:“我怎麼了”
鄧淳伸手要撫上她的額頭,她嚇得往旁邊一躲,鄧淳又趕緊收回自己的手。
不過還是耐心的跟她解釋:“你昏迷一天一夜了,昨天我一直敲你的門敲不開,怕你出事就把門給撬開了,然後就發現你發燒昏迷了”
“我又發燒了,是不是肝臟出了問題”
上次就是肝臟出了問題總髮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