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昊今天終於不用通宵工作,看着蘇芸芸的眼神充滿了曖昧
蘇芸芸看着瘮得慌,趕緊躲進了洗手間。
可是沒想到,齊子昊居然也跟了進來,從身後抱住了蘇芸芸:“老婆,我們一起洗好不好”
“不要,人家會害羞”
“都老夫老妻了,害什麼羞”
齊子昊不顧她的反抗,輕輕解開了她的衣服。
然後伸手擰開了水龍頭。
溫熱的水瞬間澆溼了蘇芸芸的頭髮,然後齊子昊就將她按在了浴室的牆上。
可能是因爲禁慾久了,齊子昊今晚格外的熱情高漲,他們從浴室折騰到牀上,直到天微微亮,蘇芸芸徹底昏過去才停下來。
齊子昊在她旁邊小睡了一會兒,就起來洗漱穿衣服。
外面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他是因爲太想老婆了,纔給自己放一晚上假。
天亮了,工作還得繼續。
蘇芸芸睡得很沉,下午三點才醒過來。
當她慢慢走下樓的時候,樓下客廳裏坐着好幾個人,都在擡頭看她。
她昨夜縱慾過度,現在還頭重腳輕,渾身發軟,頭髮也沒有束,就披散着走了下去。
這樣的她,別有一番慵懶的風韻,樓下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尤其是齊子昊和坎扎。
七叔看着這些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忍不住輕咳了兩聲:“咳咳,繼續開會。”
齊子昊纔回過神來,同時瞪了坎扎一眼。
坎扎也瞪了他一眼。
蘇芸芸對他們的會議不感興趣,她只是很餓,要去找麪包喫。
南希看她這麼晚纔出來,忍不住笑:“太太,你怎麼起這麼晚”
蘇芸芸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直接跑到烤箱那裏:“這裏是什麼”
“是烤羊腿,是用來給坎扎先生送行的。”
“哇,好香”
“你這麼久沒喫飯,一定餓了吧,再等五分鐘就好了。”
“我要先喫。”
她本來就餓,聞到烤羊腿的味道就更餓了,就站在烤箱邊上,捨不得動地方。
羊腿很快就好了,蘇芸芸口水差點流出來。
南希將羊腿切片,撒上作料,還給她配了麪包和蔬菜沙拉,蘇芸芸大口大口喫起來。
她剛喫幾口,齊子昊就過來,拿起她盤子裏的肉往嘴裏塞,還不忘叮囑:“老婆,慢點喫,別噎着了。”
“討厭。”
齊子昊喫得很快,幾口就喫下去半盤子羊肉。
蘇芸芸瞪他:“你怎麼也這麼餓”
“呵呵,昨晚體力消耗太大,沒辦法”
蘇芸芸想起自己被搞昏了的事又臉紅了。
就沒見過齊子昊這樣的男人,每次都拼命的折騰她,害得她總有一種錯覺,自己會死在牀上。
齊子昊看她臉紅,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皮膚真好,白裏透紅的”
“哎呀,油,你真討厭”
“你昨晚也是這麼說的,怎麼說到後來就沒聲了呢”
蘇芸芸臉紅的看了看周圍,幸好南希聽不懂中文,不知道他們說什麼。
齊子昊喫光了她盤子裏的所有羊肉,還外帶半塊麪包。
蘇芸芸也差不多飽了。
他將她打橫抱起來。
蘇芸芸一下子懸空,尖叫出聲:“啊,大白天,你幹什麼”
齊子昊看着她曖昧的笑:“明早坎扎就會離開,我們的甜蜜旅行又可以繼續了”
“啊,你也終於可以休息休息了,真的不要總這麼熬夜,對健康非常有害”
“我知道老婆對我最好了,我抱你上去再睡一會兒”
蘇芸芸真的渾身乏力,現在讓她上樓去躺着,她是樂意之至。
齊子昊抱着她走進臥室,然後隨着她一起倒在了牀上。
蘇芸芸轉頭看着她:“你不用去工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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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用我跟你一起去嗎”
“是,你去露個面就行。”
齊子昊說完這句話就睡着了。
蘇芸芸躺在他旁邊,沒一會兒也着了。
兩個人天黑之後才醒過來,齊子昊動作很快的穿戴整齊。
而蘇芸芸要化妝,就只好讓齊子昊先下去。
她現在也掌握了一些基本的打扮技巧,簡單的化妝盤頭都不是問題。
衣服就是以前穿過的紅色禮服裙,出來旅行也沒帶多少衣服。
當她裝扮好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兩個黑衣保鏢在下面等她。
其中一個很有禮貌的走過來對她微微彎腰行禮:“太太,先生讓我們來接您。”
“嗯,走吧。”
蘇芸芸跟着他們走到了庫房那裏,其中一個保鏢掀開了地板上的蓋子,先走了下去,然後是蘇芸芸,下面光線不暗,她看得很清楚。
剛一下到地下賭場,裏面的音樂和燈光就刺激了她的感官。
以前這裏是賭場,到處是賭桌可是現在一切都改變了,地上鋪着鮮紅的地毯,滿室的旖旎燈光和動聽的音樂聲。
蘇芸芸也被氣氛感染了,笑着就走了進去。
齊子昊過來牽上她的手:“芸芸,今天真漂亮”
“謝謝”
他們倆相攜着走進去,齊子昊將她領到坎扎那裏。
坎扎看到她忍不住讚美:“夫人真是美麗動人啊”
蘇芸芸對他微微一笑:“謝謝”
接觸時間長了,發現坎扎這個人也不是那麼太令人討厭,至少現在他似乎變好了很多
坎扎本來想請蘇芸芸跳舞,被齊子昊攔下了:“對不起,坎扎先生,這第一支舞,芸芸得跟我跳。”
他拉着蘇芸芸就進入了舞池,兩個人隨着音樂聲舞動了起來。
齊子昊手輕輕扶着蘇芸芸的腰:“芸芸,你的腰真軟”
蘇芸芸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討厭,那裏軟”
齊子昊低頭貼在她耳邊道:“在牀上的時候最軟,任由我擺弄。”
“哎呀,你太討厭了,怎麼這樣”
周圍那麼多人,他怎麼總說這樣的話。
蘇芸芸跟齊子昊跳完第一隻舞就被坎扎拉了過去。
坎扎滿臉苦澀的跟蘇芸芸訴苦:“夫人,我這都要走了,連跟您跳一隻舞都這麼困難,齊先生實在是太小氣了”
蘇芸芸忍不住笑:“誰讓你有前科的”
“我錯了,以後不敢了,不過我對夫人的心意是不會改變的,如果哪一天跟齊子昊過不下去了,記得來找我啊”
蘇芸芸直翻白眼:“夠了,我會一直跟齊子昊過下去的,你不用浪費時間和感情”
坎扎看了看她的手:“您手上怎麼沒帶我送的戒指”
一提戒指,蘇芸芸有點心虛,趕緊給他編謊話:“我不能帶,想要還給你的。”
“夫人,您做事怎麼這麼不痛快,我坎扎送個戒指不算什麼,您要是非要還回來,那就是不肯原諒我了”
蘇芸芸只能無奈一笑:“那就謝謝坎扎先生了”
她戒指丟了,想還也還不出來了。
一支舞結束,齊子昊又把蘇芸芸拉了過去。
他皺着眉頭問她:“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蘇芸芸一挑眉:“你喫醋了”
“我喫什麼醋,不過那傢伙的話你一句都不能信,知道嗎”
“嗯,知道。”
蘇芸芸當然聽他的話,反正坎扎也要走了,以後她也不願意跟他有什麼接觸了
宴會只不過是一個形式,蘇芸芸跳了幾隻舞就累了,跟齊子昊說了一聲就被保鏢護送着回去休息。
凌晨的時候,齊子昊送完坎扎纔回到房間。
蘇芸芸還在酣睡,齊子昊坐下來將手伸進了她的被窩裏。
蘇芸芸:“嗯,嗯”了兩聲,一直沒有醒。
齊子昊忍不住起了逗弄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