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得不承認,何琳提出的這個交易成功的吸引住了凌墨。凌墨這兩天問遍了各大婦產科醫院的專家,也許是急病亂投醫了,凌墨想要在何琳身上賭一把。但是,如果何琳敢出什麼幺蛾子,自己絕不會再輕易饒過她了。
淩氏集團外。
蘇晴跌跌撞撞的跑啊跑,像是身後有洪水猛獸般。心中的悲傷抑制不住,堅強瞬間瓦解,令她淚流滿面。
她恨凌墨,恨他的絕情。原來凌墨根本就不愛她,只是把她當作無聊消遣的玩具罷了。現在玩膩了,不想留有負擔,便不再管她死活。過往種種片段像是走馬燈一般在蘇晴腦海中回放。只對她溫柔的凌墨,只對她貼心的凌墨,全都是騙自己的嗎
忘記他,忘記他。是不是一直重複,就能真的忘記呢。
想到這裏,蘇晴心痛的快要窒息。原來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自己付諸的真情,在別人眼裏完全就是一個笑話。只有她像個傻子般的當作真心。
雖然之前蘇晴也有過猶豫,到底要不要這個孩子。但當她的手覆上小腹的那剎那,她決定了她要生下來。
孩子是無辜的。蘇晴做不到拋棄這個生命,毅然決定還是要將孩子生下來。
蘇晴低頭摸着肚子,暗暗說道寶寶,對不起,媽媽沒用,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庭,可媽媽會給你雙倍的愛,讓你快樂的成長
凌墨,你狠心,不要這個孩子,我就偏要生下來。
這樣想着,蘇晴決定回去收拾行裝,離開這個已經支離破碎的家。
遠處的衚衕角落裏,一雙狠毒的眼睛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盯着蘇晴離去的背影,想到凌墨眼裏只有那個女人,何琳頓時起了殺意。蘇晴要是不在了,凌墨就會回心轉意,回到她的身邊了。
欲要上前,一道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何小姐,請冷靜。”魏玲及時趕到,心下反應過來還好自己趕到的及時。
“滾開,別擋道”何琳看見魏玲,嫌她壞了自己的事。
“何小姐,我想老闆也不希望看見這樣的場景。”
“喂,你到底是誰的狗蘇晴那個賤人是把你們都迷住了”#
魏玲不理何琳的刁蠻,只說道“我只是聽從老闆的吩咐看好夫人,如果夫人有什麼閃失,只怕我們都沒法與老闆交代。”
何琳覺得魏玲很煩,老是拿凌墨來壓她。
但是轉念一想,覺得自己這樣直接去殺她太魯莽了。自己剛纔真是被氣的失去理智了。
何琳瞟了一眼魏玲,轉身離開。
“我們就來看看,誰能在他身邊笑到最後。”
何琳握緊雙拳,咬牙切齒。但是轉而嘴角冷笑攀升,不,她不信。她能取代蘇晴,走到今天這一步,這纔是真正的天意
轉身離去之後,周圍的牆壁四分五裂。
“老闆,不好了。”周助行爲匆忙的推開辦公室的門。
“什麼事。”凌墨微蹙起眉頭,有些不滿周助的大驚小怪。
“夫人她。”欲言又止,凌墨覺得有些不安與不耐煩,趕緊繼續說道“夫人不見了”
“啪”的一聲,周助被打翻在地,吐出兩口鮮血。
“對不起,老闆”
沒聽再聽周助說話,凌墨奪門而出,馬上沒有了身影。
回到家中,已是一片狼藉。
是凌墨熟悉的味道,可那個熟悉的人,不見了。
來到房間裏,眼前的一幕讓他有些震驚。
地上的血跡蔓延了一大片,紅的妖嬈,紅的刺眼。
血跡佈滿了整個房間,凌墨蹲在了房間門口,雙手捂着眼睛,眼睛裏有些溼潤。
這些血,到底是怎麼弄的
他不敢去想。
跟着凌墨匆匆趕到的周助,還有聞訊趕來的鄭凱文與魏玲。
三人看着眼前觸目驚心的場景,面面相覷。
“肯定是何家的人乾的,”鄭凱文第一個繃不住了,“老大,你一句話,我立馬帶人剷平何家”他嘴裏罵罵咧咧的,十分生氣,都欺負到他們頭上來了
“別衝動,”魏玲託着下巴,若有所思,“何家應該沒這麼大膽子”
“只是這麼多的血,夫人她”她看了眼凌墨,不敢再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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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大發雷霆,也沒有寒風肆虐。而深知凌墨脾氣的三人卻被這樣窒息的氣息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去調查一下,”周助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凌墨,還是轉身離開了。他覺得這個時候應該讓老闆冷靜一下。
今天這事他們三人都難逃責任,暗暗嘆了口氣。魏玲與鄭凱文也隨周助離去,三人分開行動。
凌墨看着家中的陳設,空氣中瀰漫着的全是蘇晴的味道。
他想到最近一直忽略了蘇晴,心裏覺得愧疚,悔恨。
他想到蘇晴哭喊着質問他卻依舊要故作堅強的模樣。
他現在好想抱抱她,把她揉在懷裏。
像從前一樣。
“你有能力保護她嗎”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
衛感知到蘇晴有危險,所以趕了回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他過來看見凌墨萎靡不振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他原以爲有凌墨在她身邊,足夠護她安全。
“我原本以爲我已經在保護他了,”凌墨出人意料的回答了衛,“可我所做的一切,現在看來就好像是一個笑話。”
“如果你沒有能力保護她,就讓我帶她回美國。”衛上前抓住凌墨的衣服,對他厲聲道。
凌墨擡頭,眼圈發紅,看了看衛,便不再說話。
衛自知此時說再多也無用,放開凌墨,一個閃身便消失了。
這件事絕非這麼簡單,他得去查清楚。而且,方纔房間裏的血,看着並不完全是蘇晴的。
黑暗中。
蘇晴擡手撫了撫微痛的太陽穴,看見自己身上蓋着的被子,疑惑。
記憶中自己在家,突然闖進來很多人。後來發生了什麼事,“自己被救了”
她扭頭一看。
一個陌生的環境映入眼簾,整個房間寬闊大氣,主打爲黑色,金線勾勒出曼陀羅暗花的牆紙,暗紫色的薔薇印花窗簾,黑色的真皮沙發,黑色的一切,再加上月光透過窗照射進來的光線。
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這是哪兒蘇晴掀開被子下牀,開始打量着周圍的一切。她光着腳丫踩在柔軟的鵝毛毯上面,走到門前,推開房門,摸着手裏的門把,定睛一看居然連房門都是紫檀木做的。
長長的走廊邊上每一個曼陀羅雕花的水瓶柱上都有一個小型的獅子頭,像是遙望着牆壁上的龍珠型的燭臺,微風撫過,明亮的燭火微微搖曳,看這樣奇怪的地方,蘇晴心裏有些涼颼颼的。蘇晴心跳凸凸的,內心隱隱的有些不安
蘇晴出了房門,一條長長的走廊像極了她現在的心情,沒有底。
沿着走廊慢慢的走,突然被什麼從背後拍了一下,蘇晴的身子一怔,暮的轉身
一個身穿深灰色長袍的中老年男人手裏拿着一根蠟燭,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小姐,請跟我來”
蘇晴並沒有跟着他走,警惕的問“你是誰這裏是哪裏”
“我是管家,請跟我來”管家陰沉的聲音背對着蘇晴傳來,聽的蘇晴一身的雞皮疙瘩。
看着那個自稱管家的男人的背影,蘇晴擡步跟上,她很想知道這個地方的來歷。這裏雖然陰森,卻又充滿了熟悉的感覺。好像自己一直都是住在這裏一樣。
蘇晴跟着管家走,眼睛轉動看着四周的景象,月光如銀河般泄下,籠罩住整座城堡,像是黑暗裏的精靈。一陣風吹過,開放的曼陀羅花盡情的妖嬈
在走過一個涼亭的時候,舒落月停下來,看着涼亭上開滿了白色薔薇,中間還有一張又是雕刻着曼陀羅花的桌子,四根圓腳凳,桌上有一壺茶,空氣中微微冒着熱氣,而四周卻沒人
餘光瞄了一下前面不停步的男人,蘇晴收起滿肚子疑惑,管不了這麼多,跟了上去
越過了一座小型拱橋,在一座單獨的小別墅的樓下,原本慢慢帶路的管家突然停步,轉身看着蘇晴,陰沉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小姐,直接進去就可以了主人在樓上等你”。
擡頭看着這座單獨的小別墅,蘇晴暗自嘀咕“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
眼神閃過一絲不悅,擡步走了過去,正準備推門,門卻突然開了,蘇晴一愣,腦子裏天馬行空的想道這門還是智能聲控的
進入客廳,蘇晴也沒有心思去觀察客廳裏有什麼,徑直上了樓梯,纖長的手指扶着紅色紫檀木的扶手,踏上一步一步階梯猶如心跳一般,忐忑她想要快點上去看看,這座城堡的主人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