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時,看着陌生的燈盞,何艾琳有些慌張,連忙坐了起來,但是因爲一時力度太大,不小心扯到了身上的傷口,何艾琳不由驚呼一聲。

    “怎麼大清早的就發情,是嫌我昨晚不夠賣力嗎”一道充滿諷刺的聲音涼涼的從背後響起。

    這如同惡魔一般的聲音,讓何艾琳身體微微顫抖,回憶如潮水一般,看着室內的凌亂,還能感受到歡情之味在鼻尖繚繞,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何艾琳連忙包着被子跑到了地上。

    杜浩軒精瘦的身體就這樣被暴露在實現之下,他的眉頭輕蹙,一絲不快從眉間閃過。

    “過來”不是商量的語氣,杜浩軒如同一個帝王在召喚自己的愛妃一般,聲音充滿了不可抗拒。

    何艾琳緊緊地咬住了嘴脣,腳像是紮了根一般,即使身體百般顫抖,腳仍未邁出一步。

    寒意從腳板傳來,此時,何艾琳的心比地板更涼。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居然會惹上這麼一個瘟神,被他奪去了清白不說,而且還被屢次折磨,現在,自己居然還成了他的性奴

    想到昨天的那份合同,眼淚不自覺從眼角流下。

    而因爲太過出神,何艾琳自己都沒注意到,她的力度越來越大,嘴脣已經被咬破了,血就這樣毫不意外地流了出來。

    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這樣的何艾琳,杜浩軒居然會覺得她很可憐,覺得她就像是受驚的小白兔,不過,這樣的想法一閃而過。

    只要想到就是面前這個愛僞裝的人拆散了自己和何亞楠,杜浩軒就氣不打一出來,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杜浩軒已經從牀上走下來,直到走到何艾琳的面前才停住了腳步。

    下巴的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感讓何艾琳從自己的思想世界中走了出來,帶着一絲怨恨與賭氣,何艾琳就是不看向杜浩軒。

    可是,杜浩軒可能讓她如願嗎一股更大的勁道鎖住了何艾琳的下巴。

    “怎麼連看我都覺得不屑”杜浩軒的話充滿了危險,何艾琳不由打了一個冷顫,雞皮疙瘩爬滿了全身,“這就害怕了膽子這麼小”

    聽出杜浩軒話裏的諷刺意味,咬了咬嘴脣,何艾琳像是賭氣一般直接吼了出來,“我不是膽子小,是不想看到你這個惡魔”

    “很好,很好,很好。”一連說了三個很好之後,何艾琳只覺得一陣天翻地覆,緊接着,人就杜浩軒抱了起來,“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惡魔”

    話一落音,何艾琳就被重重的扔到牀上,她反應靈敏想要馬上爬起來,可是杜浩軒怎麼可能給她這個機會,一個附身,何艾琳逃無可逃。

    杜浩軒本來想直接吻上去,可是看到何艾琳嘴上的那一抹嫣紅與她臉上未乾的淚痕,心裏不由一陣煩悶,最後一個翻身,直接就下了牀,然後從櫃子拿出一套衣服換上,人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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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留的何艾琳不知道怎麼了,她本來都已經做好了被杜浩軒折騰的準備,而且她從來不知道,以前自己的閨蜜跟她分享之事時,臉上全是幸福之色,可是到了自己這,都已經嚴重到要去醫院看病了,何艾琳想着想着就不自覺哭出了聲。

    杜浩軒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在他心裏,如果不是何艾琳,自己現在就已經抱着何亞楠雙宿雙飛了,所以他纔會費勁心思設了這麼個局來折磨何艾琳。

    只是,想到她居然因爲害怕哭的那麼可憐,嘴脣居然都出了血,就覺得自己好像哪裏做錯了一般,居然會覺得她是一個無辜之人。

    不過,這個想法只是一瞬即逝,杜浩軒可沒忘記,自己的愛人現在成了自己的大嫂,想到這,杜浩軒心裏又冒起了一陣無名之火,於是又往臥室走去。

    還沒有推開門,便聽到裏面撕心裂肺的哭聲,一向心硬如石的杜浩軒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手握成了一個緊緊的拳頭,最後,杜浩軒只覺一陣煩悶,轉身走了。

    “我說浩軒,曾經的愛人成爲了大嫂是什麼感覺啊來跟大夥說說,娛樂娛樂一下。”說話的是成凌華,也是杜浩軒最好的朋友,其餘人可不敢這樣當面打趣杜浩軒。

    杜浩軒本來是想找幾個好友喝喝酒散散心,結果卻被自己的損友成凌華知道了,硬是嚷着要加入,他不好拒絕,所以就只能是給自己挖坑了。

    杜浩軒沒有出聲,其餘幾個本來一直觀望的人也立即就出聲了。

    “這女人就是善變,本來還跟自己甜甜蜜蜜,轉眼就投奔他人的懷抱,我說杜少,你也犯不着爲那種女人置氣,雖然說那何亞楠的臉蛋的確不錯,不過這比她好看的多了去了,你啊,就當扔了一隻破鞋算了。”

    “就是,杜少您這麼好的條件還怕找不到更好的嗎而且,那何家不過是一個小公司,只要杜少您一發話,我立馬就把它給弄倒了。”

    衆人說的越來越起勁,絲毫沒有注意到當事人杜浩軒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寒冷。

    成凌華畢竟是杜浩軒多年的好友,而且他最開始說那話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打趣一下自己的好友,順便測測他的反應。

    畢竟,他可是見證杜浩軒對何亞楠的上心,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可想現在情緒該是多麼不穩定。

    在杜榮軒和何亞楠結婚的當天,其實他是想攔着好友不要參加婚禮,不過杜浩軒也不知道喫錯了什麼藥,一定要上趕着找罪受。

    在婚禮結束後,成凌華想拖着好友去喝幾杯解解悶,誰知道從婚禮結束後,就一直都沒有見到人影,現在人好歹出現了,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好了你們都別說了,也不看看自己說的是誰,找死嗎”成凌華突如其來的變臉讓衆人有些愕然,不過因爲他的勢力,所以也沒有人出聲反駁。

    氣氛頓時就變得安靜了很多,杜浩軒緊皺的眉頭也逐漸鬆開了不少,舉起酒杯像成凌華示意了一下,“成子,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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