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漢詩的一員,苑丹丹也沒少去看他。她見是辛冉,奇道:“你怎麼來了來了怎麼也不進去”
“沒事,我要出趟遠門,心血來潮就來看看你們,嗯,看看就好。沈蘇哥在拍戲,就不打擾他了,我先走了”
“哎,辛冉,你不吃了飯再走啊”
辛冉回到申城,就約了穆一鳴來談準備復出的事。他不能給自己留任何退路,定好了的事情,就必須做到。
除了額頭,他其他地方的疤痕基本都退掉了,當然下巴上的膚色,看着和其他地方有些不一致,但是可以通過化妝修補。辛冉主動撩起劉海,給穆一鳴看他額頭上的傷疤,“穆姐,你覺得這樣能行嗎”
穆一鳴想了想,“暫時先用頭髮遮着,時間長了,自然就會退掉的,沒事”
“謝謝穆姐,那麼,我需要幾個月的時間準備。我想去學習表演話劇,再上上形體課,然後還有重新適應鏡頭。”
“你需要多久”
“快則三個月,多則半年。”
“好”穆一鳴握住辛冉的手道:“歡迎你回來”
穆一鳴的助理適時的從包裏掏出一張請柬,穆一鳴笑道:“你芳姐下個月大婚,你一定要到場”
“芳姐要結婚了”辛冉下意識的伸手接過來,“一定”
等辛繼修夫婦從外國回來,辛冉回家去,主動跪在了辛繼修面前,“父親,母親,兒子不孝,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們”
辛冉和盤托出一切,只是隱瞞了辛楠的部分。
辛冉突然回家,辛楠就已經覺得不妙,見此情景,立即站出來跟着跪在他旁邊,搶着把責任攬上身,“不關他的事辛冉年紀還輕,分不清輕重,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幫他隱瞞,以至於鑄成大錯父親,您要罰就罰我吧 ”
連怡君一聽,差點昏過去,叫蔡嬸一把扶住了。
辛繼修難以置信的看看辛冉,扭過頭去瞪着辛楠,氣得雙手直抖,“你早就知道了爲什麼不早來告訴我好啊,你們一個、兩個都翅膀硬了,膽子也大了,什麼都敢幹啊那種東西能沾嗎我們辛家歷朝歷代,就沒出過你這樣”
“爸爸”
“爸”
“老頭子”
辛繼修氣得腦血栓發作,直接就送去了醫院搶救,連怡君的冠心病也犯了,捂着胸口,一個勁的喘不過氣來。
辛冉愧疚的一直跪在手術室外,辛楠跟趙猛生拉硬拽都拉不起來。
連怡君氣急了,出來直接擡手甩了辛冉一巴掌,“你鬧夠了沒有你爸爸還躺在裏面生死未卜呢再鬧就給我滾回去,你不要臉,我們辛家還要臉呢”
“媽”辛冉哭着站起來躲到一邊去了。
辛繼修被搶救了半夜才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要辛冉立即去戒掉。
單教授也聞訊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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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歉疚,立即用私人關係,幫他們聯繫了國內這個領域的權威何日輝教授。
三天以後,等辛繼修出院,辛冉就去了機場,準備去往何教授的治療中心。
趙曉靜送辛冉跟連怡君去機場,辛冉想了想,伸手撫摸着她的臉頰說:“曉靜,我這次去,如果順利的話,也許只需要幾個月。但也可能是一年,幾年,甚至一輩子。你是個好女孩,我不想耽誤你。之前我的確對你說了謊,我不愛你。所以,你是自由的。如果你不想繼續跟我走下去,我們現在就可以分手,我祝你幸福,不要再遇到我這麼混蛋的人。”
“不”趙曉靜坦然道:“謝謝你對我坦白。但是也許對你是種負擔,但我想陪你一直走下去。如果,你願意的話。”
辛冉長舒出一口氣,輕輕吻了一下趙曉靜的額頭,“謝謝,我很幸運。”
辛冉踏上了去廣州的飛機,開始一段未知的旅程。
等沈蘇收到這個消息,已經是幾天之後的事情了。姚遠打來電話的時候,他正在看辛冉跟姚遠拍的那部漢初風雲。因爲辛冉出事,雖然沈蘇覺得這部劇拍得很好,賣劇卻很不順利,現在的社會,就是這麼現實,跟紅頂白。就算漢詩盡了全力,到最後連星都沒上,就匆匆賣到了地方臺。
多麼巧合,朝堂上的他仍然是長安城中最明亮的少年,弱冠之年就統帥大軍,威立君前,如旭日東昇般閃閃發光。只是,如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怕已終成絕唱。
年後,明慷陽看了一遍私家偵探拍的照片,不耐煩地往桌上一摔,“張政,這就是你說的老偵查員忙活半天什麼都沒拍到”
明慷陽的助理張政也不在意,淡定的繼續一一說明道:“辛楠生活簡單,平時工作很忙,就是帶着程毅和助理安娜,跟一幫認識了十幾年的老朋友雷鳴、秦晉等人去俱樂部減減壓。他好像有潔癖,只有雷鳴偶爾留宿,他跟秦晉都不會點人,或者帶出場。週末有時跟一些圈內的大佬去打打高爾夫,一般也是爲了工作連略感情。”
“真這麼幹淨”明慷陽敲了敲桌子,“要麼他真潔身自好,要麼就是所圖者大,不會在私情漁色上下功夫叫他們再盯一陣子,你出去吧。”
張政剛要走,忽然又聽明慷陽道:“不對,等等”
明慷陽猛然想到,有些圈裏的朋友,娶媳婦得門當戶對,找的老婆不滿意,回家還得陪笑臉,在外面玩嫌不乾淨,工作忙找情婦又嫌麻煩,就近水樓臺威逼利誘泡上自己的祕書、助理,放心又省事。
明慷陽思索道:“你剛纔說辛楠一直帶着那個助理,有點不對,盯緊了他們”
傍晚,辛楠的司機劉金樹開着車,忽然說:“楠少爺,有人跟蹤我們。”
劉金樹是辛楠重金聘請來的退役特種兵,身手了得,反偵察能力也很強。
“阿金,甩掉他們不,送安娜回家再送我回家。”
“是,楠少爺。”
安娜不樂意道:“說不定只是巧合,用不用這麼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