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涵表示小時候來過,那時候嘉逸王王府可沒現在這麼多明崗暗哨,那時候很低調,不說大門常開,那也差不多,關的時候很少。手機端 m..
不止大門不關,後門也不關,想摸進王府太容易了,那時候李涵小,不明白爲什麼王府常常不關門,現在知道了,那是怕死呢。
估計是擔心先皇誤會,然後找個機會把他辦嘍,於是搞的一副我沒祕密的樣子,結果新皇位後一切都變了,這人估計是隱藏累了,不想繼續隱藏,這是要搏一把呢。
在去那個小妾院子之前,李涵帶着秦子軒先去王府重地轉了一圈,然後在祠堂看到竹板炒肉,秦子軒看後一個勁的偷樂,然後二人悄悄離場。
正在執行家法的嘉逸王並不知道有人偷偷來過,然後又悄悄溜走,還在狠狠的抽打秦子鑠,問這孫子爲什麼要招惹他們。
那兩個傢伙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嗎?得罪誠王府的有哪個下場是好的,不是抄家是滅門,他手裏掌握了多少黑料誰也不知道。
現在連御史臺看到誠王府的人都繞着走,生怕一不小心掉坑裏,他們已經深深的體會過誠王府的厲害,還是不惹爲妙。
那些人都知道自己頭不鐵,爲什麼這個傻孫子認爲自己腦袋是鐵做的?這不是沒事找事嗎?還好今天秦子軒沒有拿出實錘,要不然嘉逸王府要倒黴啦。
越想越怕,越想越氣,手裏的勁道也越足,秦子鑠被打的屁股開花,在秦子鑠身邊還跪着他的父親,理由是沒有教育好兒子。
再說秦子軒與李涵來到了小妾的院子,果然看到一室春光,癡情男女還在糾纏,秦子軒擺着腦袋找角度,李涵則是負責警戒。
這娘們估計有點缺心眼,大白天帶着相公做這種事情,也李大將軍能幹出來,正常人幹不出這事。
“那是老王爺的第幾個兒子?”秦子軒看了好一會,也沒看到男人的正臉,看到花白的屁股在起伏。
李涵看也不看隨口回道:“不是老大是老三,跟這個小妾偷情的那哥倆,孫子輩的倒是多,估計有四五個。”
秦子軒聽的齜牙,同時也佩服那小妾好手段,居然勾搭了這麼多男人,還都是嘉逸王的骨肉,這女人肯定是在報復,太牛了。
細想也是,嘉逸王那模樣,別的不說那肚子都讓人受不了,尺寸方面肯定夠嗆,人家一個二八少女跟一個糟老頭,還是一個無用的糟老頭,不偷情纔怪。
“看看,排隊的來了。”李涵捅捅秦子軒,指着一個方向讓秦子軒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位三十來歲的男子正在魑魅魍魎向這邊摸過來。
這種情況還敢往這邊跑,個個都是膽大的主,秦子軒表示佩服,同時暗自提醒自己千萬別做這種讓人種草的事情,小妾什麼的還是遠離吧。
這年頭算主母老了不能生了,還有小妾生,有的男人五六十還能老來得子,這個時代十四五歲結婚,別說兒子孫子都長大了,說不定重孫都出世了。
想要用年紀區別斷代,那個真的不準,秦子軒以前幹過這傻事,後來不幹了,每次都要問一句,省的鬧笑話。
“那位是孫子,大兒子的長子。”李涵嘴角揚,一臉的嘲笑,這嘉逸王后院真夠亂的,跟小相公的後院一,嘉逸王這裏是一處髒的看不到光的陰暗世界。
長子長孫在這個時代意義重大,那是支撐一個家族的頂樑柱,嘉逸王王府的頂樑柱都這樣嗎?那嘉逸王還出來折騰什麼呢,做個逍遙王爺的啦,說不定還能善終,秦子軒現在真搞不懂嘉逸王爲何還出來折騰。
“嘉逸王平時都不教育孫子嗎?算別的子孫不教育,這長子長孫總得教育吧?”秦子軒問道,想想自己的兒子,再看看人家的兒子,秦子軒覺得還是自己兒子好。
李涵冷笑幾聲,低聲給秦子軒解釋,當年嘉逸王爲了活着,他是裝的花天酒地,而他的子孫自然也要裝,那是打小裝,沒想到裝着裝着假的成了真,然後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秦子軒聽後直搖頭,難怪有人說裝久了也成真了,這還真成真的啦,扭頭看看正在穿衣服的兩人,不知道那男人是不是長子,如果是那樂子可大了。
完事後男人穿衣服爽歪歪的從腳門離去,不大會丫鬟把嘉逸王的長孫領了過來,屋內又是一番雲雨,秦子軒瞪着眼睛看,看後還跟李涵討論,說他們姿勢太保守,現在的瘦馬教的不合格啊。
李涵頻頻點頭,特別認可秦子軒的話,要說姿勢還得找小相公,那是什麼姿勢都能想出來,什麼樣的場景都可以來一套,太會玩了。
二人討論的正爽呢,看到李涵突然捂住了秦子軒的嘴,指着一個方向用氣音說道:“完蛋了,這是內鬥開始的跡象啊,你看看那兒。”
秦子軒也不掙扎,順着李涵的手指看去,看到一個二十五六的男子正扶着嘉逸王向這邊趕來,看那焦急的樣子知道不是好事。
果然不是好事,他們來的方向正是這處小院,守門的丫鬟還沒來得及示警,脖子一疼腦袋歪到一邊,隨後小院的門被踢開。
“哇塞,今天這戲太精彩了,早知道這麼好玩把秦子明叫來一塊看了。”秦子軒的嘴一得到自由忍不住輕聲感嘆。
嘉逸王此時氣的老臉鐵青,他正執行家法呢,沒想到二孫子來找他彙報重要事情,這個混蛋居然敢大白天偷情偷到他的後院,膽子好大啊。
隨着房門被踢開,屋內發出尖叫,看着那一室春光,嘉逸王氣的想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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