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憑什麼要繼續屈居人下,他爲什麼不能爲自己搏一個前程,既然皇無義,那別怪他無情,這次的機會他說什麼也要抓住。
付承英出了書房,叫來心腹在其耳邊叮囑幾句,心腹微微點頭,躬身行禮後轉身快步離去,付承英的臉掛着陰寒。
秦子地與李涵帶着部下來到了探子的屍體邊,看着那一招斃命的攻擊,二人均判斷是熟人作案,也是說皇的探子裏有人下黑手。
只是那探子爲什麼要下黑手呢?是仇殺還是爲了掩護華天越?不遠處是華天越消失的地方,從各方情報來看,華天越最後出現的地方是那兒。
秦子軒與李涵對視一眼,從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這是有人接應華天越呢,會是誰呢?突然秦子軒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人。
“會不會是付承英那個老貨乾的?”秦子軒低聲問道。
李涵挑眉,付承英的資料她也有看過,那人與雪振業有勾搭,出賣過不少大秦內部的消息,本來留着此人是打算釣魚用的,不知道會不會是他出的手。
按說現在朱雀大軍都滅了,付承英又沒爆光,他應該潛伏纔對,爲何在此時出手相助呢?李涵想不通,問秦子軒,秦子軒也想不通。
是不是付承英出手現在只要盯着他行了,倒是追查華天越強多了,那個老頭行動沒有規律,想抄近道都抄不對。
“皇的探子不能用了,還是用咱們自己的吧。”秦子軒提出建議,李涵附議,於是事情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皇的探子繼續大張旗鼓調查華天越,秦子軒與李涵則是祕密派出自己人,盯死付承英,倒要看看是不是付承英派人接走了華天越。
皇宮,皇正坐在呂皇后的對面,二人談論的居然是交通部部長應該歸誰,自打老太后去世後,呂皇后已經明目張膽的插手政務。
這女人心細且皇心狠,思路更清,她的手段極強,皇還是太子時依重呂皇后,現在老太后去世,皇的依重只多不少。
交通部長放到誰手裏皇都不放心,但是他也不能一直不安排人手接任,要不然交通部會一直癱瘓下去,那可都是錢啊。
呂皇后知道皇不相信呂強,其實呂皇后自己也不相信,但是沒有辦法,那是她的孃家,是可以爲她撐腰的存在,如果沒有呂家她的勢力也會大幅縮水。
在後宮之內,一個沒有勢力的女人會過的很難,如現在的太后,皇的親孃,由於不會做人,一直到在太廟幫先皇祈福,這一生還能不能回皇宮還不一定呢。
至少呂皇后不希望這人回來,她可不想頭再壓一座山,更不想多個人搶她的權,後宮只要一位主子夠了,其他人都可以閃遠點。
新皇任後蘇倫同樣沒有得到重用,原因是長的太好了,皇看到不爽,覺得小白臉沒有好心眼,所以一直不給蘇倫機會。
蘇倫沒招,只好使了錢走了呂皇后的路子,如今一塊大餅要砸在他的腦袋,能不能掉下來看皇的腦袋點不點,事實皇點頭了。
原因是蘇倫在朝算是新人,身後也沒有強大的後臺,這種人好控制,蘇倫任後如果不好好幹,大不了到時候再換下來。
第二天早朝,皇直接宣佈結果,一下子把羣臣打蒙了,都在問蘇倫是誰?後來有人指出蘇倫是誰,大家這才恍然大悟,原因是翰林院的翰林。
一下子給這麼高的官,也不怕脖子脆掉了腦袋,當下羣臣前奏本,說蘇倫年輕氣盛經驗少,不足以擔此大任,求皇收回誠命。
皇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自打張義安服法後,這種情況經常發生,第一次大驚失色,第二次慌里慌張,第三次怒火燒,第四次冷眼相視。
到現在皇已經是厭煩至極,他可是一國之君,想要任命一個大臣還需要看人眼色嗎?你們不同意不能任命了?到底誰纔是皇!
一看皇態度堅決,已經是發出的利箭無法回頭,一個個傻眼了,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爲什麼突然殺出一匹黑馬,這黑馬是誰的人,居然如此強勢?
臺下賢王閉眼睛假寐,是誰位不關他的事情,他是一位閒散的王爺,只所以還堅持朝,那是因爲習慣而已,手裏的權已經全部移出。
林煜城則是低着頭想心事,難道這蘇倫是皇的人?想到趙勝川的事情,林煜城一陣心煩,沒想到養了一窩白眼狼,還好現在那羣白眼狼走了。
嘉逸王則是盯着皇兩眼發直,要不要這麼狠啊,爲了讓皇高看自己一眼,跟誠王打對臺,先是失了糧草,再是失了俊馬與銀錢,現在還要失去一個錢袋子嗎?
呵呵,難怪羣臣不願意與誠王打對臺,不是沒有原因,是太有原因了,丫丫的皇是一個極度無恥的人,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後,給這樣的主子賣命,傻子才幹呢。
本來想趁着秦子軒不在玉京起事,沒想到一切都要重來,手裏沒錢沒糧嘉逸王真的不敢起事,可是錢不好賺啊,從哪來錢快呢?
嘉逸王轉着眼珠子想招,突然想到了一個來錢的地方,那裏是兵部,但是兵部已經被人佔據,想要搶個位子得幹掉一個。
幹誰好呢?兵部尚書這個位子很重要,輕易肯定幹不掉,所以此人不行,那幹掉兵部侍郎,這可是兵部二把手,撈好處機會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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