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偷襲爲師,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來爲師要好好教育教育你”
隨着吳天頭這麼一低,二人近乎鼻尖貼着鼻尖,水若晴甚至能夠感覺一道熾熱的男性氣息撲打在自己的臉蛋上。
她的臉蛋立刻紅的滴血,心中好似一羣小鹿在來回亂撞,“噗通、噗通”跳個不停,整個大腦嗡嗡的,都快要停止思考了,甚至都忘了從吳天懷中掙脫出來。
“你,你要怎麼教育我”
怎麼教育你
吳天目露戲謔之色,目光從水若晴的一雙秋水明眸向下掃去,停在她那鮮紅欲滴的嬌脣之上。
“啊唔不可以”
眼見吳天不懷好意的盯着自己的嘴脣,水若晴慌忙伸手捂住嘴,悶聲反抗道。
吳天嘿嘿一笑,目光又向下掃去,看向水若晴飽滿挺翹的峯巒。
“那裏也不行”
水若晴驚慌失措,又擡起另一隻手,護住自己的豐滿。
“哼由不得你了”
吳天突然兇光畢露,惡狠狠道:“欺師滅祖,大逆不道看爲師把你扒光了,好好教育教育你如何尊師重道”
說罷,吳天徑直把水若晴往地上一放,嘴裏發出一陣怪笑,擺出一副馬上就要撲上去的架勢。
“啊不要啊”
水若晴徹底慌了,完全不知該怎麼應對,閉上眼睛一陣拳打腳踢,口中不斷尖叫連連。
可過了半晌吳天都沒有撲上來,她擡頭一看,吳天已經蹲在一旁,笑的都快坐到地上了。
“你你混蛋竟敢騙我”
水若晴這才反應過來吳天是在拿她開涮,惱羞成怒的爬起來,拍着身上的灰塵,狠狠瞪了吳天一眼。
“喂喂,明明是你偷襲我再先,我只不過嚇唬嚇唬你罷了,居然還惡人先告狀。”
吳天笑夠了,站起身,戲謔的辯解道。
天色已晚,小院內昏暗的燈光爲水若晴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打上一片陰影,使其更顯豐滿,此時警花正俏臉含怒,明眸含羞,頗有幾分別樣的風情。
“我,我是看你這麼晚纔回來,想嚇唬嚇唬你罷了”水若晴自覺理虧,但依然不願落下風。
吳天聳了聳肩:“我也是在嚇唬你啊,不過我看你好像挺失落的,難道真想讓我教育教育你”
水若晴美眸一瞪,只感覺臉上紅的發燙,自覺再怎麼說都說不過吳天,反而會被不停地調戲,一甩長髮,氣鼓鼓的走了。
目送警花扭着蜜桃般的嬌臀離去,吳天伸了個懶腰,直接回屋一躺,倒頭便睡。
這一夜,他睡的十分香甜,是這些年來睡的最深沉的一覺。
不用提防空中會落下導彈,沒有戰火硝煙嗆人的味道,不怕有人會在背後捅刀子。每天疼愛疼愛美女房客,調教調教校花大小姐,惦記惦記女神教師,這種小日子過的不要太舒服。
如果退休後的生活能夠每天如此,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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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吳天罕見的沒有早起,一直睡到太陽曬屁股才爬起來。
打着哈欠走出房門,他發現水若晴沒有出警,此時正穿着那雙15釐米的高跟鞋刻苦的扎着馬步。
水若晴今天穿了一身寬鬆的運動服,將傲人的身材完全隱藏了起來。可因爲已經訓練多時,她的胸前已經一片汗溼,薄薄的白t恤幾乎都貼在了豐滿的大饅頭上,白裏透粉,看的吳天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見吳天出現,水若晴冷哼一聲,拿起掛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把汗,順便往脖子上一掛,恰好擋住了酥胸。
好景不在,吳天有些失望的吹了聲口哨,插着兜晃晃悠悠的朝院外走去。
“慢着。”
還沒走出大門,身後傳來水若晴的喝止聲,吳天扭頭望去,只見水若晴一臉鄙夷之色的問道:
“你瞧瞧你,都快十點了才起牀,一點學生的樣子都沒有,不上課了”
吳天聳聳肩:“美女,難道你沒上過學嗎現在已經是暑假了。”
水若晴這纔想起已是七月,學生都開始放暑假了,她頓時來了精神:“既然你有時間了,是不是應該開始正式教我那套特種軍體拳”
“我有時間,可不代表我有空閒啊”
吳天翻了個白眼:“而且你才紮了幾天馬步,重心前傾的毛病還沒調整過來,現在練拳,反而會適得其反。”
“那我還得扎多久啊”水若晴一臉的不樂意。
吳天想了想:“怎麼着也得一個月吧”
“什麼”
水若晴秀美緊皺:“九月份就要開始比武大賽了,你居然要我扎整整一個月的馬步”
眼見警花一副急躁的模樣,吳天搖了搖頭,淡淡道:
“力從腳跟生,下盤是武者最最重要的基石,容不得半點馬虎,你若是想讓我教你練這套拳,就必須按照我的安排來”
說罷,他不再理會警花的瞪視,瀟灑的開着老捷達走了。
老捷達在一個路口接上歐陽斌,然後不急不緩的駛到平陽最大的一家阿瑪尼店外。
副駕駛上的歐陽斌看着阿瑪尼豪華的店門,以及門外西裝筆挺的服務生,忍不住嚥了口唾沫道:
“老大,我看沒必要破費了吧明天我穿的整潔一些就行了。”
“那怎麼成”
吳天搖下車窗,朝那一臉傲然之色的服務生打了個響指,一邊不滿的教育歐陽斌道:
“俗話說得好,人靠衣裝馬靠鞍,狗配鈴鐺跑得歡,你看這小子,就是個看大門的,配上一身阿瑪尼,看起來多歡實”
說罷,吳天衝應聲而來的服務生道:“來,找個車位幫我把車給停了。”
那西裝筆挺的服務生被吳天招呼來,聽見吳天的話,氣的鼻子都快歪了。
靠開着輛破捷達還在那裝大爺
看你渾身上下透露着的窮酸樣,能有錢在阿瑪尼消費
服務生板起臉,十分聲音的回答道:“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的車位都是爲vip客戶預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