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起碼得有兩三百個字,那豈不是要付柳鶯歌二三十萬
此話一出,王經理的臉色瞬間臭的好像吃了屎一樣。
這間酒吧一個月的純利也就二三十萬,股東還得佔大頭,再刨去各項成本,分到他手上撐死了也就六七萬。
吳天一句話,等於是要讓他喝幾個月的西北風啊這哪是在索要工資,這尼瑪簡直就是在搶劫啊
“不可能”
王經理不停地搖頭,指着自己的臉怒道:“你看我長得像二百五嗎”
吳天斜眼看了對方一眼,臉上掛起一抹嘲笑:“何止是像,你明明就是啊”
此話一出,圍在一旁還沒走的酒客頓時爆發出鬨堂大笑,紛紛開口取笑王經理。
“哈哈哈這小哥太逗了”
“還真別說,我剛纔數了下那首歌詞,剛好整二百五十個字”
“那豈不是得付那位美女二十五萬看來這酒吧經理和二百五有緣啊”
王經理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但他嘴張合了半天,還是沒敢把保安給叫出來。
狗哥的幾個小弟還躺在地上慘叫呢,連職業混混都被這小子打成那樣,他養的那些個保安就更打不過了。
可一首歌二百五十個字,那就是二十五萬鉅款,難道真得給
正在王經理愁眉苦臉之際,酒吧大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隨後二三十個地痞流氓“呼啦”一下衝了進來,個個凶神惡煞,手拿砍刀,將整個酒吧都給圍了起來。
“臥槽,是狗哥殺回來了。”
“趕緊躲遠點,這回可都是真傢伙,捱上一刀可就慘了”
見如此陣仗,留下來沒走的酒客立刻貼着牆角躲得遠遠的,酒吧裏瞬間空出來一大片空地。
王經理見狀,腳底也跟抹了油似得跑了,和那幫看客躲在一起,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不相干的人都給老子安安靜靜待着刀可沒長眼睛,可別說老子沒提醒你們”
狗哥走到了最前面,腫着一半的臉上滿是猙獰與殘酷,惡狠狠的掃視着全場,最後將目光釘在了吳天身上,怒吼道:
“就是那個混蛋,給老子砍了”
“是”
一衆小弟齊齊答應,紛紛揮舞着手中的砍刀,獰笑着衝向吳天,眼中露出嗜血的目光。
他們是狗哥手下最狠的打手,幾乎個個都見過血,砍起人來從不手軟。
“吳天,怎麼辦,快跑吧”
柳鶯歌嚇得花容失色,一雙玉手護在胸前,完全不知所措。
眼見清純美人小手護着挺翹酥胸,狗哥就忍不住口水直流,忙大吼道:
“不要傷到那個小美人,老子待會要好好玩弄她,艹爛她的小嘴,捏爆她的饅頭”
此話一出,那羣刀手更加的興奮,手上的砍刀劈頭蓋臉的就朝吳天砍去。
“找死”
狗哥的這一句污言穢語,算是徹底把吳天給惹火了
我放話要保護的女人,豈容你們這些雜碎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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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揮起拳頭就朝着第一個衝上來的混混砸去。
“以拳搏刀”
“這小子完了”
見砍刀即將劈中吳天,躲在牆角的看客們紛紛驚呼,覺得吳天馬上就會血濺當場,恐怕胳膊都要直接被砍飛。
可下一秒,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雙眼所見
只見那砍刀即將劈落的瞬間,吳天騰的一閃身,輕輕鬆鬆就躲過了這一記劈砍。
緊接着他一拳擊中刀面,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竟把砍刀生生轟成兩段
“臥槽用拳頭把刀給打斷了我是不是在做夢”
那持刀混混直接懵了,突然感到眼前一花,“咚”的一聲,他便橫空倒飛了出去,胸口凹陷,肋骨都被打塌了。
“螻蟻再多,終歸是螻蟻”
吳天發出一聲冷笑,腳下不停,宛如虎入羊羣一般。
所過之處,人影橫飛,甚至有一個倒黴蛋被吳天一腳踹上了吊頂,掛在上面一邊吐血一邊慘叫。
僅過了一分鐘時間,狗哥帶來的人就全都躺在了地上,哀嚎不止。
咕咚
縮在牆角的一衆看客齊齊嚥了口唾沫,再看向唯一站在場中的吳天,眼中滿是畏懼之色。
太強了,實在是太強了
三十多個兇徒,個個帶刀,前一刻還凶神惡煞,現在卻都成了斷胳膊瘸腿的死狗,甚至有幾個吐血不止,都快把腸子給吐出來了
混混頭子狗哥已經完全嚇傻了,目光呆滯的站在場中,渾身如篩糠一般抖個不停,額頭上掛滿了汗珠。
吳天冷冷的盯着這名罪魁禍首,緩步走近,嘴角掛起一抹殘酷的笑意:“你不是很能跑嗎怎麼不跑了”
狗哥嚥了口唾沫,心想我t想跑啊可是兩條腿不知怎麼回事,軟的跟麪條似得,動都動不了
“噗通”
眼看吳天越走越近,狗哥直接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頭如搗蒜般磕個不停,口中不斷囁嚅道:“大哥大爺,我錯了,我道歉,求您放過我。”
他一邊磕頭認錯,一邊悄悄的將手伸進懷中。
“狗哥這回算是栽了。”
“像他這樣的地痞流氓,遭到如此報應純屬活該”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狗哥要完了的時候,狗哥卻突然暴起,竟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頂在吳天頭上,口中發出歇斯底里的狂笑:
“哈哈哈你麻痹的,看老子一槍把你腦漿給崩出來”
所有人都是一驚,沒想到狗哥竟然連槍都拔了出來,持槍罪可比持械鬥毆罪重多了,抓住了就是死路一條,看來狗哥完全被逼急了。
就算吳天再怎麼能打,可槍管就頂在頭上,他怎麼躲得開子彈
面對冰冷的槍管,吳天卻滿臉戲謔之色,淡笑道:“你信不信,就算這麼近的距離,你都打不死我”
狗哥沒想到竟然吳天還能笑得出來,他咬了咬牙,直接扣動了扳機。
“老大”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