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依然擺出一副喫驚的面孔,大呼小叫道:
“哇塞,月入十萬,那豈不是年入百萬賤哥,你真是太厲害了,原來你是個百萬富翁呀這麼多錢,俺家的小院恐怕都裝不下吧”
“呵呵,還好吧,我一般都存銀行。”
郝建瀟灑一笑,對吳天的誇張表現十分滿意,隨即將目光轉向丁小萌,想要得到美女的青睞。
但他卻發現,丁小萌不但對此毫無反應,甚至美麗的大眼睛裏還閃過一絲不耐煩。
神馬情況
郝建頓時心下一沉。難道像我這樣有錢多金又有氣質的帥哥,還比不上一個打扮老土的窮學生嗎
他從鄭佩佩那聽說了大胸閨蜜的事情後就一直念念不忘,而今見到丁小萌的第一眼,他就被那對兇猛的大白兔深深的迷住了。
這麼大,又是100純天然,比鄭佩佩那個碧池的假胸手感不知道好上多少萬倍,如果能按在牀上揉捏把玩,絕對是爽若飛仙
如此迷人的童顏巨乳,卻找了一個傻不愣登窮學生,這不是鮮花插牛糞嗎
郝建越這麼想,就越看吳天不順眼,忍不住開口扎刺道:“小吳,不知道你家裏是做什麼的”
哎呦,這是裝完逼後嫌不夠,還要繼續踩我幾腳
吳天一眼就看穿了對方的想法,但他面色不變,依然一副愣頭愣腦的模樣,伸出手憨笑道:
“我父母給我留了幾間平房,我就靠它們收點租子,勉強喫口飽飯。賤哥你診所開那麼大,需不需要實習生”
幾間農村的破瓦房,還收租賣了都不值幾個錢吧
郝建一聽這話,面上的輕蔑之色更重。
他哪知道,吳天所說的平房,是一幢大的嚇人的四合院。如果真敞開來收租的話,光一個月租金就要完爆他一年的收入。
眼見吳天朝自己伸出手,郝建輕蔑一笑,伸手握緊後使勁狂捏,想讓吳天當衆喫癟。
可任他怎麼加重力道,都感覺像在握一塊鐵疙瘩一樣,毫無反應。
眼見吳天疑惑不解的望着自己,郝建嘴角微微一抽,乾笑道:
“沒問題啊,明天你就可以來我的診所實習,我每月給你開三千,你看嗷”
郝建話還沒說完,只感到一股巨力從手上襲來,直接疼的他發出一聲慘叫,想把手抽出來,卻發現吳天的手好像鐵鉗一樣紋絲不動,根本抽不出分毫。
這“嗷”的一嗓子,使得站在一旁的二女大爲疑惑,紛紛不解的看向吳天。
吳天這才鬆開了手,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道:“哎呀,賤哥,你沒事吧我沒使勁啊你咋這麼弱”
“沒沒事,我不疼,我就是嗓子發乾想叫喚一聲。”
郝建疼的眼淚汪汪,卻依然死要面子,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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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用另一隻手拍了拍吳天的肩膀,笑道:“小吳啊,不要小瞧我,我在健身房裏可是主練握力的,連教練的握力都比不上我呢”
在郝建看來,這丁小萌既然能和鄭佩佩這種妖冶碧池成爲閨蜜,肯定也是一丘之貉。
只要他肯砸錢,對方遲早要落入他的懷抱,到時候他就可以肆意揉捏小護士的那對巨乳,將她按在身下瘋狂摩擦。
一想到腦海中意淫出來的邪惡畫面,郝建只感到被握痛的手都舒服了一些,面上也恢復了儒雅的微笑,抱歉道:
“佩佩、萌萌,一會兒我有個慈善捐款儀式,等忙完後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咱們好好聚聚。”
鄭佩佩點了點頭,拉上丁小萌道:“萌萌,我還沒見過慈善捐款呢,咱們跟着一起去看看”
丁小萌不好意思拒絕,只得勉強點了點頭,朝吳天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
其實她現在已經後悔答應了邀請。在她看來,這個叫做郝建的男人除了會炫富外簡直一無是處,看着就令人討厭。
一行人跟着郝建走到孤兒院教室門口,這才發現所謂的慈善捐款現場,其實就是一個用紅色幕布搭建的簡陋舞臺。
一幫人模狗樣的中年老闆神氣活現的坐在臺下,各個西服筆挺,手上還拿着“xxx公司捐款xx元”字樣的牌子。
臺上的主持人每叫到一個公司的名字,就會有一個肥頭大腦的老闆走上臺去,接受院方代表的握手感謝,並由主持人介紹一下公司事蹟、慈善義舉,然後就是一通“啪啪啪”的拍照,有的老闆還會搶過話筒進行一番宣講。
尼瑪,這不就是舉着慈善捐款的大旗打廣告嗎簡直就和掛羊頭賣狗肉一樣無恥呀
望着在臺上唾沫星子狂噴的中年肥禿,吳天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肥禿穿的一身高檔西服少說也得五六萬元,手上展示的捐款數卻只有一萬,相比於他從社會中牟取的財富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可對方卻偏偏一副神氣活現的模樣,仗着捐了點錢在那肆無忌憚的吹噓公司功績,實在是令人作嘔
肥禿噴了十多分鐘,這纔在主持人的催促下依依不捨的下了臺。
在他之後就是一臉倨傲之色的郝建,他舉着一個印有“好健康美容整形醫院捐款25000元整”的字牌,接過主持人的話筒就是一通猛侃。
相比那些肥禿,郝建無疑年輕帥氣許多,頓時惹來臺下一羣小蜜、女助理熾熱的目光,這使得他越發的得意,不時輕蔑的向臺下的吳天斜上一眼,彷彿是在用眼神鄙視道:土包子,你拿什麼和我爭妹子
足足侃了近半個小時,郝建才神清氣爽的走下臺,沒走幾步就迎來一陣香風,只見鄭佩佩一個魚躍撲進了他的懷抱,崇拜道:“老公,你實在是太有愛了,我真爲你感到自豪”
雖然撲上來的不是他垂涎不已的丁小萌,但郝建依然暗爽不已,故作微笑的摟着鄭佩佩道:“萌萌,怎麼樣這個活動還算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