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世兵王葉寒 >第1108章慎重
    軒正浩沉吟道:目前我還搞不清楚對方到底打的什麼算盤。不過現在很明顯,對方不想把事情鬧大。下一步,他們也許會跟你談判。頓了頓,軒正浩又道:不過你的安全應該不是大問題。現在這個情況,如果再跟你衝突,他們就無法再隱祕下去。一旦暴露出來,只怕他們也是在懼怕首領。葉寒知道軒正浩說的有道理。也知道這件事情最主要的是,不能知曉普魯士身後的事情。與軒正浩結束了通話後,葉寒和單東陽在一家不錯的私家菜館的包間裏點了一桌豐盛的菜餚。兩人推杯把盞的喝起酒來。酒是單東陽自己帶來的茅臺,好幾瓶飛天茅臺。單東陽穿了黑色的朋克,顯得像是一個儒雅的中年成功人士,葉寒則是白色的襯衫,清清秀秀的。小傾也在一邊,並不多話。她就是這個樣子,所以單東陽也已經習慣了。葉寒和單東陽的關係卻是越發微妙了,但不可否認的是,兩人之間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友誼。單東陽很瞭解葉寒,曾經也爲了葉寒,跟東方靜鬧的很不愉快。單東陽想到要讓葉寒這樣的英雄人物下跪,他自己都會覺得難受無比。這是一份重英雄,惜英雄的情誼。而若有一天,單東陽遭遇不幸。葉寒同樣也會很難過。只有接觸多了,葉寒也纔會懂單東陽一直以來的堅持執着。雖然單東陽和海青璇的糾葛無法調和,但是這不妨礙葉寒對單東陽的欣賞。任何有執着,並去執行的人,都是值得讓人尊敬的。大氣運降臨東方,氣運降臨啊單東陽跟葉寒喝了一杯茅臺酒後,微微嘆息,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葉寒道:推陳革新,將一切已經腐朽的東西改過來。中間會付出許多代價,但我想應該不是壞事吧。單東陽道:葉寒兄弟,你說的有道理。但是站在我們的立場來說,還是希望一切和平。頓了頓,道:氣運,氣運二字,這氣運當真應該是宇宙之中最玄妙的東西。不沾氣運,再厲害的人也是無法超脫。葉寒點頭,道:確實是如此。每個人有所成就,都與他自身的氣運密不可分。這麼說起來,其實什麼勵志書,名人舉例,馬雲說法,李嘉誠說法都是一些愚民自我蠱惑的東西。因爲每個時代都有不同的產物,你現在讓馬雲,李嘉誠一無所有,沒有人脈。他未必就能站起來。單東陽也是一笑,道:網上流傳那些馬雲說法,李嘉誠說法。都是一些人自己想出來,藉助他們的名氣來達到宣傳。很好笑的東西。就跟以前一些讀書人想要發表自己的觀點,總是會說這是孔子的學說。從古至今,這種風氣都沒多大區別。頓了頓,單東陽又道:現在的人大多笑以前的人是愚民。比如各種神靈,白蓮教,太平天國等等這些東西。現在看起來,其實都是一些簡單的崇拜把戲。但是到了如今,如今的許多人又聰明多少一個簡單的傳銷就能哄騙許許多多的大學生。網上一旦有什麼消息,不管真假,網友從來都不會去辨別,先破口大罵再說。單東陽酒喝的有些多,話也似乎特別多。道:現在其實很多國家都巴不得我們華夏亂。尤其是網上,我們很難去管理過來。所以網上充斥了很多別的國家的人來亂事。他們給一些網友錢財,讓他們充當專業水軍。一旦有新聞發生,就以專業的角度來分析辱罵政府。引導其他網友的走向。許多不明真相的人就以爲自己看到了真相,然後開始攻擊抱怨。我們這個國家,不可否認是存在問題的,很多問題。一個小家庭都存在許多矛盾。何況是一個如此龐大人口基數的國家。又有那個國家沒有問題現在的人活的就真這麼不開心總有那麼一種人,一邊享受現代社會主義帶來的便利,一邊喝着可樂開始抱怨辱罵。覺得所有的不幸都是國家給他造成,社會給他造成的。這樣的人,放到那個國家都會是失敗者。單東陽很少有這麼發牢騷的時候,葉寒默默的聽着。這時候葉寒舉杯,道:東陽兄,我敬你。他是認可單東陽的觀點的。說的不好聽點,成天抱怨,辱罵的人覺得全世界都虧待了他的人活該失敗。這種人不失敗,那還有天理我他媽不管我的國家是什麼樣,我愛這個國家。單東陽醉意熏熏的說道。葉寒喝了一杯酒,吃了一口菜。他忽然想起之前在無聊的時候,從網上看過的一個笑話。作者是個女的,笑話是這麼說。當年我有個閨蜜被人追,然後閨蜜拒絕了。然後那男的就各種打電話來糾纏。有一次正好我在閨蜜身邊,那男的電話又來了,我能聽見電話裏那男的在咆哮:你不就是嫌我窮嗎要是我有錢你早就撲上來了吧你們女人怎麼就這麼拜金,只會看錢看外表,都不會看內在閨蜜是個軟妹紙,拿着電話可鬧心愛瘋沒有越獄不能加黑名單,我實在受不了了給電話直接拿過來衝着對方吼回去:那你跟我說說你有什麼內在你哪個大學畢業的是全國前十嗎畢業成績多少拿過獎學金嗎獻過血嗎做過義工嗎拾金不昧過嗎見義勇爲過嗎和歹徒搏鬥過嗎看到不良風氣勇於揭穿嗎從來不拍老闆馬屁嗎從來沒請客送禮走過後門嗎好吧這些要求都太高,那你橫穿過馬路沒有亂扔過垃圾沒有公共場合抽過煙沒有插過隊沒有說過髒話沒有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武術健身,不算打遊戲你有一技之長沒有你跟我說說你有什麼內在就說我妹子看不上你是因爲你窮對方默默的掛斷了。以後好像也沒再打來過。真的,別老把自己找不找對象的問題推給窮,你往往會發現,比錢你丟人。比內在,你搞不好更丟人這頓酒一直喝到凌晨時分。單東陽很少這麼放縱,最後還是要葉寒扶着他才離開了私家菜館。其實葉寒理解單東陽的心情。他是代表了政府,一直在着力,努力的想要維護和平,努力的去做許多事情。外國的人想要渾水摸魚,搗亂,那便也罷了。可是自己人中,大多的人也是充滿抱怨天天咒罵,多少有些打擊人的信心。葉寒並不太清楚單東陽住在哪裏,這個國安局長的行蹤向來詭祕。於是葉寒打算開車送他到自己所住的酒店去。車是單東陽的吉普車。葉寒載着單東陽和小傾回酒店。燕京的夜晚充滿了寒冷的氣息,不過路上還是有不少行人車輛。有的地方還是熱火朝天。而有的地方又顯得寬敞乾淨,但不管在那裏,路燈都是那般的明亮。也是在這時候,葉寒忽然剎車,停了下來。因爲前方有人擋住了去路。前方三十米處,是寬廣寂靜的一條馬路。此刻馬路上並無其他的車輛。那兒站立了一個雪白燕尾服的少年。路燈下,少年被燈光印染,居然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這少年就像是日本漫畫中,櫻花樹下的少年。不沾染塵世的一絲俗氣。這個少年的美麗,讓人無法直視。讓少男少女會爲之瘋狂。少年是個白人種,皮膚很白,似乎臉上的紅色纖維血絲都看的到了。他的五官精美,如果不仔細看,會以爲這少年是一個類似充氣娃娃的存在。葉寒卻不敢大意,他沒有感覺出這少年有一絲一毫的修爲。似乎是一點也無害。但葉寒不會覺得,這麼晚了,這樣一個少年出現,會與他無關。葉寒連忙搖醒單東陽,正色道:有情況單東陽也瞬間驚醒過來。隨後,葉寒和小傾下車。單東陽也跟着下車。那白色燕尾服的貴族少年便也緩緩向葉寒這邊走來。走到五米處,少年停下腳步。葉寒看向少年。少年着實美麗的不像話,如果他要去做鴨的話,肯定一夜都是天價。抱歉,葉寒居然在看見少年後,心裏騰生出這麼變態的想法來。你是什麼人葉寒開口問道。小傾也已非常警惕。少年看向葉寒,他露出一絲和煦的笑容來。這一笑,頓時有種所有鮮花都失去了其顏色的感覺。我叫落雪少年開口說出很流利純正的中文來。葉寒不禁意外,落雪這傢伙到底是那一國的人你攔住去路,是何用意葉寒不敢小覷這落雪,凝聲問道。落雪掃視葉寒三人,隨後道:我來是想請葉先生放了普魯士。葉寒不動聲色,果不其然,這人是普魯士的勢力,當下道:哦落雪道:之前多有得罪,希望葉先生大人不計小人過。當然,爲了表示歉意,普魯士會血債血償。而另外,我也願意給葉先生一樣東西作爲補償。我倒是有些奇怪,我可以問閣下一個問題嗎葉寒沉聲說道。落雪微微一笑,道:葉先生,我的來歷有些古怪,不便多說,你若是要問我的來歷,很抱歉,我不能說。葉寒便知道是這結果,當下道:那好,我問別的問題,可以嗎落雪也是一笑,道:能夠回答的,落雪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葉寒道:閣下的中文說的真好,難道在華夏曾經待過很長一段時間落雪點點頭,道:沒錯。葉寒又道:閣下到底是那一國的國籍落雪微微沉吟,隨後道:嚴格來說,我沒有國籍。不過後來爲了便宜行事,我入了美國籍。光明教廷裏的人也同樣如此,大家雖然是美國人,但其實也不算美國人。美國的歷史才幾百年,可不能跟我們比。葉寒暗暗喫驚。一邊的單東陽也是皺了眉頭。這傢伙這語氣,似乎和光明教廷一樣歷史久遠,難道是又一隱藏勢力單東陽想到之後要面對如此多的巨頭,立刻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將來的局面,到底要如何控制啊葉寒又問道:那閣下是普魯士的什麼人普魯士應該勉強能算是我的僕人。落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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