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圖微微動了動身體,卻被固定地死死的,接下來的過程,對我來說絕對不是一種享受。這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被人強要。
堅硬挺進去的時候,我幾乎疼的身子拱起,倒吸了一口涼氣:你出去,我好疼
他看了眼那裏,淺笑道:這才進了三分之一。
才這麼一點
我試圖跟他商量:你先出去,我可能還沒適應啊
我的話還未說完,他停止身子,將整根全部衝進去,濃烈的快感隨着他粗辱的撞擊一潑潑傳來,他看我意亂情迷的跟隨他的頻率不自覺的呻吟,嘴角掛着笑:適應我的尺度了嗎
下面有堅硬的異物來回運動的時候,我只覺得面紅耳赤,心跳也失了正常的頻率,過程慘不忍睹,卻帶快感。
那是從未體會過的情緒。
我想,我以後可能沒有辦法再像平時一樣看待顧辰淵了。
我們做完後,還沒有人路過,車子又壞了,我心想,今晚估計就在這馬路上過夜了。
顧辰淵穿好衣服,他嘭地一聲就合上了車門,繞到了我這邊敲窗子,他的模樣被雨幕遮擋住,我看不他的臉,但是聽到了他的聲音,
顧辰淵說:出來
我沒有應聲,顧辰淵不耐煩地強行把我這邊的車門打開,一個翻身就背對着我,一手拽住我的手,用力一拉,我人就落在了他的背上。
滂沱大雨砸在身上,刺激着身上的傷口,生疼。
傷口更加劇烈的一疼,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小情緒了,尖叫出聲來:顧辰淵你發什麼瘋放我下來
顧辰淵,你是不是犯病了,要不要我帶你回精神病院
顧辰淵,幹嘛要帶我淋雨放開我放開我啊
我張牙舞爪地在他背上亂動亂搖擺,顧辰淵卻只管繼續自己急促的步伐,雙手將我的腿固定的很緊,絲毫都不擔心我會掉下去。
這才一小會兒過去,我就懶得掙扎了。我任由風吹雨打,任由顧辰淵揹着,兩人漫無目的地走在公路之上。
時間一久,就有一股股寒意從腳心蔓延至全身,身上每個細胞都傳來劇烈的寒意,忍不住開始打哆嗦,隨着時間越來越長,我的耳朵就有陣陣轟鳴聲響起,意識漸漸模糊、混亂。身體變的很沉重。
朦朧間感覺喉嚨有一陣又一陣的灼痛傳來,身體時冷時熱。
冰火兩重天,很難受。
女人,我跟你講你要是
我對外面的感知逐步在下降,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有點頭暈腦脹,連顧辰淵的聲音,在我聽來都縹緲的緊。
世界越來越黑,腦袋越來越重,最後陷入了一片冰火兩重天的沉積之中。
我第一次嚐到了生不如死是何滋味。
時間格外漫長,猶如過了幾個世紀,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天已大亮。首先入目的是發白的天花板,我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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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腦袋暈乎乎的,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還好視線漸漸變的清晰起來,我的感知剛剛回歸,便很敏銳的察覺到身邊好像有個什麼發熱的東西。
我感覺自己胸前的柔軟之上一片沉重,神經一凌,驀然瞪大了眼。
將僵硬的視線一移動過來,首先入目的是顧辰淵線條硬朗的俊臉。
他摟着我,安靜的睡在我旁邊。
那張被上帝精心雕刻過的容顏,美的不可一世。可是,我此時哪裏還有心情去觀賞、去讚歎
哪裏還顧得上天旋地轉的腦袋,我被驚的雙腳一蹬,雙手一推,顧辰淵就差點掉下了牀去。
毫無預兆地被我驚醒,本來就脾氣壞的顧辰淵,眼下更是怒火中燒。
他掃了我一眼,身上散發着戾氣,咬牙切齒地道:女人,你長能耐了是不是
一大清早地就被冰凍三尺,那滋味確實不好受,但是看到顧辰淵離我已經有了半米遠,我強忍着那股強烈的頭暈,下意識地摸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只摸到了一件寬鬆的浴衣裏面空無一物
居然空無一物
我驚恐地看着顧辰淵,腳心一痛,一個沒站穩,人就轟地一聲倒在了地上,可能是太過於震驚,並沒有感覺有多疼。格外狼狽。
顧不上腳上傳來的那陣鑽心的疼痛,我人已經陷入了驚慌。
天誰能出來告訴我,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顧辰淵將我所有的舉動盡收眼底,末了纔不屑地道:在我面前裝什麼清高啊,又不是第一回了
我有些哆嗦地問:誰,誰給我換的衣服
顧辰淵眼底有笑意,深不可測:這個房間裏,只有你跟我兩個人,你覺得是誰
我不敢想象,顧辰淵把我我扒光,然後給我換衣服的畫面。
那畫面太
單單是這想法在腦袋裏一閃而過,我的臉就很不爭氣地紅到了耳根。
無地自容,只好深深地埋下了頭。
顧辰淵瞧着心情愉悅了不少,但仍是不屑地嗤笑一聲:這算什麼,在別人身下嬌喘索要的時候,也不見得如此羞愧。
此話一出,我更加無地自容,恨不得立馬就找個地洞鑽進去。這個男人總會擊中要害,說話無比犀利。
顧辰淵來到了我身邊,大手一拽一拉,我就被他丟進了富有彈性的大牀上:蓋好
我愣愣地鑽進被窩,蓋好被子,顧辰淵出了門,房裏只剩下我一個人。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纔有空觀察周圍的一切。
這是一個偌大的房間,除了一些必備的傢俱以外,就見不到多餘的東西。一張大牀幾乎可以並排睡下五六個人。
窗簾沒有合上,透過窗戶玻璃,外面的景色輕易映入眼簾,美不勝收。
地板之上一片狼藉,那是我的衣服,溼漉漉的。看着就讓人頭疼。
想起來了,我昨天晚上被顧辰淵揹着淋雨了。衣服的旁邊還有用過的退燒藥盒子,還有水盆,毛巾等。
等下難道昨晚我發燒瞭然後顧辰淵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少爺照顧了我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