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市最難見到的就是夜晚的星星。
大自然的原始的美麗被人工取而代之。
沒了星星,便有了堪比白晝的夜光。
心情好些了嗎壟澈突然轉過頭來問道。
我正懨懨的走在後面,剛纔二十次的旋轉木馬可不是喫素的,弄得我頭好暈。
我暗自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再好的心情也被這旋轉木馬給轉暈了。
不過還是謝謝你。
我猜壟澈覺得我和林思思的關係劈裂會傷心纔會帶我來這個地方的吧。
第一次得到這樣的關心讓我覺得很溫暖,雖然他的方式讓我接受不了。
壟澈笑了笑,露出了可愛的小虎牙。
你是一個很奇怪的人。我快步走到他的旁邊,仔細的看着他的眼睛。
邪魅的丹鳳眼中印着我的身影,嘴角翹起,兩眼彎彎,彷彿一開口就是春暖花開。
你也是個很奇怪的人。
是嗎
壟澈道,天色已晚,你是回皇城還是回我家。
這真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
我不想回皇城,但是壟澈的家也不是一個好的去處,那我要不要隨便找家賓館住一晚呢。
我正思考着,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從我的身邊擦肩而過,壟澈手疾眼快的一把把我抱在懷裏,才免去被車擦傷的危險。
嘖,我今天是不是忘記翻黃曆了,老天爺也不要這麼折騰我好嗎。
我縮在壟澈的懷裏,沒想到壟澈那看起來瘦弱的臂膀,既有如此大的力量,把我牢牢的禁錮在懷裏,動彈不得。
這時,黑色的蘭博基斯一個漂移,順接側面,直直的橫在我們的面前。
車窗緩緩下落,露出了顧辰淵如鷹隼的眼眸和堅硬的側臉,他緊抿着下脣,冷冷的掃射着我和壟澈。
莫名的,我有種被當場捉姦的即視感。
上車。
感覺的到,顧辰淵現在很不高興。
我幾乎可以預料到我接下來的下場。
奧。
我輕輕拍了拍壟澈攬住我肩膀的手,示意他放手。
壟澈非但沒有放手還樓的更緊,顧少,今凡事都要講究先來後到。
今晚是我包了她,顧少,你這樣可是壞了規矩。
顧辰淵噙着笑,看着我和壟澈。
這份笑,對我來說卻如地獄般的銬鐐,毛骨悚然。
我怎麼記得葉希是我包養的情婦,壟少,你真的不介意用我用過的二手貨嗎
我的臉瞬間煞白,心裏有塊地方彷彿正在被烈焰灼燒。
我不知道我在顧辰淵的眼裏竟是這種人,不過他說的也沒錯,用過的二手貨,我早就不乾淨了。
壟澈冷哼了一聲,邪魅的丹鳳眼微眯着,像一隻伺機鬥爭的豹子。
隨便你怎麼說,今晚葉希是我的。壟澈道。
既然如此,不如就讓葉希來選如何。
明明是疑問句卻用肯定句的語氣說出來,顧辰淵一向都有這個本事,他說的話容不得別人質疑。
夜晚雖深,但出來乘涼的人也不少,況且我現在處得地方正是一條繁華的商業街,圍觀的人也多了起來。
壟澈和顧辰淵都把目光投在我的身上,一瞬間,我成了全場的焦點。
不知道圍觀的人呢會不會有狗仔,否則,明天報道肯定會出現黑界老大和集團總裁爲了夜店小姐當場對峙,這樣的關注我實在受不了第二次。
我深吸一口氣,緊抿着下脣,壟少,請你放開。
對不起,壟澈。我別無選擇。
壟澈不甘心的放開我的手,顧辰淵的嘴邊揚起一絲笑,那絕對不是對結果勝利的喜悅,而是對壟少的嘲笑。
我坐上了顧辰淵的車裏,沒有再看壟澈一眼。
剛繫上安全帶,車子就嗡的一下子飛逝離去。
我緊靠在窗邊,外面的風景急速倒退,眼花繚亂。
怎麼,捨不得了。顧辰淵忘了眼後望鏡,恥笑道。
沒有。
我頓了頓,又說,顧少纔是我的金主,葉希明白事理。
顧辰淵沒有再說話,我也累的不想再開口。
車裏沉寂如水。
我靠在椅背上,頭靠在窗上,思緒萬飛。
剛纔我其實很想直接走掉的,不想管他們如何針對,可是那只是我的想像。
顧辰淵把我拖進了他的別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墅裏,剛進臥室,就把我甩在了牀上。
二話不說,顧辰淵就自行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我瑟縮在牀邊,你想幹什麼
顧辰淵脫掉上衣,露出了精美的肌肉。
我實在不想做那事,昨晚才被顧辰淵一頓折騰,身子還沒休息好。
我緊抓着自己的衣服,縮在牆角里,顫抖的看着顧辰淵。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如果不是今晚我恰好路過,你是不是就要跟那個壟澈開房了。顧辰淵的身軀籠罩着我,說出一些羞辱我的話。
沒有,我欠壟澈一份情,所以
所以你就想以身相許。顧辰淵冷嗤。
他怎麼可以這麼說,我葉希再怎麼賤也不是個違背承若的人,我既然答應了你不會找別人,自然也不會上別人的牀。
我瞪大着眼睛看着他,我
顧辰淵是不是吃錯藥了,今天怎麼這麼不尋常,難道說這纔是他的真面目嗎。
怎麼不說話了,還是我說對了。
我咬了咬脣,沒有說話,這個時候,我說什麼都是不對,不如不開口。
顧辰淵冷哼了一聲,伸手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我鬆開了手,沒有反抗。
顧辰淵欺身上去,撕咬我的脣,似是野獸一般,從未有過的兇猛。
我悶哼了一聲,似是自暴自棄的回咬他,不知過了多久,我的口腔裏已經有血液的鐵腥味。
我的衣服也不知什麼時候沒了,脣齒交纏,這場情事就像兩個交戰的野獸,一點也不溫柔。
顧辰淵一把扯掉我的褲子,我驚訝的看着他,不知他哪來的這個蠻力,竟然生生的把我的褲子扯爛。
他邪魅的一笑,嘴脣似乎還沾着些許血漬,在黑暗的夜晚裏,極其的鬼魅。
顧辰淵扯開自己的腰帶,火熱的堅挺預示着接下來將發生怎樣激烈的情事。
一陣鎮痛,我的意識有些昏昏沉沉,在這情事裏浮浮沉沉。
似一隻漂泊的蒲公英,隨風飛散,飛上雲端,墜入地獄。
半夜裏,我正處在半夢半醒中,突然覺得身上很是沉重,心裏想着會不會遇上鬼壓牀了。
當我努力睜開眼睛的時候,顧辰淵還在我的身上賣力耕耘。
臥槽,他怎麼有這麼多精力,不怕精盡人亡嗎。
顧辰淵你夠了夠了沒有我有氣無力道。
顧辰淵沒有說話,只是用行動證明了他夠沒夠,一個堅挺,讓我忍不住呻吟起來。
這一晚上,不知被他翻來覆去了多少回,等我醒來的時候,全身像被車碾過來碾過去無數次的感覺,沒有一次不酸累的。
顧辰淵還是熟睡,我醒來的時候,身上沒有粘膩膩的感覺,應該是顧辰淵幫着清理了。
哼,也就這點還算得過去。
我費力的掀開被子,想着穿上衣服,找了半天的衣服,結果全都躺在地上,而且都被顧辰淵撕得沒法穿了。
我瞪了顧辰淵半天,最終被迫無奈的拿起他的衣服走向浴室。
我看着浴室裏鏡子裏的自己,忍不住想對顧辰淵爆句粗口,本來白皙的皮膚上,現在確實斑斑點點的紅印,更有甚者,連私密處都不放過。看起來極其淫糜。
等我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顧辰淵已經不在臥室裏了,我撿起地上我的衣服,看了半天,確定沒法穿了,才垂頭喪氣的走向客廳。
嘖,昨晚幹了那種事情的顧辰淵,正極其紳士的端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衣冠楚楚,分明就是衣冠禽獸。
喂顧辰淵,你把我的衣服撕碎了,我穿什麼
我一邊擦着頭髮一邊質問顧辰淵,因爲他把我的衣服撕碎了,沒有辦法的我只好拿起他的白色襯衫穿上。
顧辰淵向我瞥了一眼,有些失神,噙着笑,不溫不熱道,你不正穿着嗎,看起來挺合適的。
擦,要不是你個頭高,我至於把你的襯衫當連衣裙穿嗎,可是這樣能出門嗎,我怕我一出門就被抓出精神病院。
淡定,淡定,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我學着電視裏芙蓉姐姐安慰自己,不要給這種人一般見識。
餓了嗎,桌子上有粥。顧辰淵突然放下報紙,用下巴點了點餐桌的方向。
又是粥,不知道我現在聽到粥的名字就想吐了嗎。
我摸摸自己的扁扁的肚子,不得不拜倒在粥的石榴裙下。
我慢蹭蹭的走到餐桌前,桌上擺了一碗皮蛋廋肉粥,我不禁多嘴的問道,你不餓嗎
說完,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昨晚那個禽獸這麼折騰你,你還關心他做什麼。
顧辰淵理了理並不凌亂的衣衫,款款走過來,看了眼桌子上的粥,道,我想,我不用喫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