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砸自己
哈,真好笑,簡烙心眼中盡是趣味,沒想到這老東西還挺聰明的,居然想到了這一招。
楚江一連砸了好幾拳,令他的額頭和眼眶都紅腫之後才停下了手。
“簡烙心你好歹毒,你大逆不道竟然竟然對我一個老人下手”
楚江說完,還將柺杖重重地撞了一下自己的臉,痛得他老眼暈花。tqr1
簡烙心氣得笑了起來。
“楚老先生,你這樣演戲,是沒有人聽到的”
她不願意再看下去了,這歹毒的小老頭,竟然拿出了這樣的手段
簡烙心也樂意看着事態要怎麼發展下來,其實救楚陽陽是重頭戲,在這裏也是重頭戲
簡烙心站了起來,打開了門大步地走了出去。
“啊你這大逆不道的臭丫頭,好痛好痛啊”
後面哐的一聲,楚江撲倒在地上,簡烙心一走出去,就看到大批記者涌了過來。
果然
這真是拿手好戲啊
楚家這一次真下了血本,這種苦肉計也想得出來,也是難爲了七八十高齡的楚江了
徐敬紅和兩個保鏢馬上迎了上來,攔住那些擠過來採訪的記者
楚若麗看到了房中倒在地上的楚江,尖叫了一聲,“爺爺爺爺你怎麼摔倒了爺爺”
楚若麗撲了進去,紅着眼眶連忙攔起了楚江,楚江呻吟着,右臉上紅腫了一大塊,還滲出血絲,眼角、額頭也腫得很可怕。
可見這老頭,雖然年事已高,介理力氣還是不小的
“那個逆女那野丫頭打了我”楚江被扶了起來,喘着氣似受了一番虐打的樣子。
記者們看到楚江的傷,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他們是收到報料才跑到這裏來的,沒想到那報料還真是真的
“簡烙心,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爺爺就算你不喜歡他,你怨恨他,也不應該這樣打人呀你們看我爺爺的傷”楚若麗眼中含淚,分外難受地大叫道。
徐敬紅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冷笑起來,“你們怎麼可以這樣烙心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莊遇風皺着眉,臉色重重地看着楚若麗。
這一個計劃,並不是他的計劃。
當然,他也沒有了解到,不過他的本意就是讓簡烙心不安心,可是
記者們的閃光燈不斷地閃起閃滅,有人大聲地問道:“簡小姐,你這樣虐打老人,你有什麼話要對我們說嗎”
“簡小姐,你是因爲什麼原因虐打楚老先生你不覺得這樣的手段太無情太殘忍了嗎”
“簡小姐”
“這個女人真是惡毒,竟然動手打了我們的楚老先生”
“對呀,這個就是簡烙心,我們楚總的外孫女聽說他們一向不和,如今看來簡烙心還真的夠歹毒的了”
“就算恨,也不應該下這樣的重手啊”
圍觀的侍者們、客人們紛紛議論
開來。
簡烙心清清嗓子,輕蔑地看着楚江,“我沒有打楚老先生,是他自己打自己的再說你們也沒有證據說明我打他吧”
“你說謊,我爺爺怎麼可能會自己打自己,你這不是說笑嗎”
楚若麗這般的辯解着,楚江也恨恨地道:“她一直恨我娶了新妻,聽信了我拋棄她外婆的說話,所以所以她就將我的柺杖搶了過來虐待我”
楚江滿臉的憤怒,還不時地呻吟了幾下,衆人更是鄙夷地看向了簡烙心。
簡烙心冷冷地笑起來,“楚老先生,你這麼大的年紀了,這樣污衊我一個後輩,你有臉麼”
徐敬紅擰着眉,看了看簡烙心,又看看楚江。
雖然他相信簡烙心,但是現在可是沒有證據,剛剛簡烙心又和楚江在一室的。
沒有證據,大家都是同情弱者
“我要報警,我要報警警察,將她帶回局子裏”楚江喘着氣,對着一邊的兩個警察大聲叫道。
剛剛那兩個警察本來想將莊遇風和簡烙心一起帶回局裏做筆錄的,不過後來楚江來了,所以纔會延誤了一下。
可是沒想到轉眼之間,又發生了這樣的事
“簡小姐,麻煩你跟我們回局裏錄下口供吧”一個警察擠過來,那些記者開始打了雞血一般,瘋狂地擠了過來。
“簡小姐,你這般的目中無人,是不是因爲段少在你背後撐腰”
“簡小姐,你在虐打楚老先生的時候,到底抱着的是什麼樣的態度”
“簡小姐”
兩個保鏢忙着將那些擠過來的記者隔開,爲簡烙心開路。
“歹毒的女人,滾蛋吧”
“滾蛋,別髒了我們的聖皇俱樂部”
“連老人也忍心下手,廢了她”
圍觀的那些男女叫了起來,有幾個還朝簡烙心砸來了臭雞蛋
保鏢和保安們忙着隔開記者,簡烙心眼看着那臭雞蛋砸來,隨身一側,可是還是沒能避過。
那隻異常臭的雞蛋砸在她的肩膀上,流出了又腥又臭的液體
“少奶奶”兩個保鏢的臉色一冷,猛然地抽出了電擊捧,“誰過來就揍誰”
他們神色兇狠,竟然震懾住了那些不安分的記者與圍觀者
簡烙心陰沉着臉,冷漠地朝外面走去,今天楚家欠她的一切,她要加倍地討回來
看着簡烙心的背影,楚若麗的眼底掠過一縷得意。
楚江被兩個保鏢接走了,馬上送他去醫院驗傷。
呵呵,驗傷,就是爲了保留簡烙心“傷害”他的證據嘛。
莊遇風立在那裏,看着人們漸漸散開,他這纔看向了楚若麗,眼神冷寒如冰,轉身走進了剛剛簡烙心和楚江所進的包間。
楚若麗瞄了一眼四周,看到沒有人留意她,便喜滋滋地走了進去,將包間的門反鎖。
楚若麗來到了莊遇風的身邊,一隻柔軟的手搭落在他的肩膀上,“我的計劃不錯吧呵呵,楚陽陽那小妮子是愛上你了,這樣一來,兩個好朋友就可以撕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