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一看自家老孃走了,嗖的從廚房裏鑽出來:“她和你說什麼了你乾沒幹什麼二傻的事她對你滿不滿意啊”
嚴恪悠閒的插了塊橘子塞進嘴裏:“你媽對我滿不滿意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她對你很不滿意。”
夏小沫不耐煩的打斷他:“你趕緊說重點行不行啊。有你這麼對待僱主的嗎”
嚴恪無奈攤手:“說什麼重點啊,說你媽期待抱外孫讓我多努力”
夏小沫臉一紅,清了一下嗓子,警告他:“別做夢啊,離我遠一點。”
嚴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夏小沫,一臉嫌棄。“我會有那麼想不開嗎”
夏小沫挑眉:“呵呵,畢竟人和畜牲是不同的兩種生物,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
嚴恪已經適應了夏小沫的毒舌,懶散的應着:“是啊,我作爲高級動物怎麼能讓你看透呢。”
“”夏小沫第一次被他給堵了,“我警告你讓着我點,惹怒了我,我就讓你試試我的刀工。”
嚴恪沉默了,這麼暴力的女人,怪不得嫁不出去。
夏小沫的家裏裝修的一看就是小姑娘住的地方,一進門的博古架上擱着各種各樣的動物擺件。三面牆沒有一面空着的,其中兩面掛着大幅的畫,看落款還是她自己畫的,另一面牆上則全是照片。傢俱什麼的也都是挑亮色的置辦。
想想自己的房子,基本就是黑灰白,養了幾條魚還都死了,正捏着陽臺上多肉的嚴恪越想越不爽。
“起來喫飯了。”夏小沫做好飯揚聲喊他。
嚴恪不情不願的起身到餐廳。
“你幹嘛呢,有氣無力的。”夏小沫看他一副憊懶的模樣就想嘲笑他。
嚴恪接過她遞的飯碗,語氣散漫:“被你這老妖精吸得陽氣都快沒了。”
夏小沫踹他一腳:“你有麼你。”
嚴恪也不跟她鬥,悄無聲息的轉移話題:“你這菜做的不錯啊。”
“我練了好幾年呢,這是我的第二個愛好。”夏小沫得意的揚眉。
嚴恪原來想堵她,學了這麼多年還只是不錯有什麼好高興的,但是一看到她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開心的樣子心就不由自主的軟下去了。
曾幾何時,他們都有自己的追求,又在何時,他們都忘記了追求而屈於現實。
嚴恪覺得自己是真的很羨慕夏小沫可以不用理會外人的干擾,開開心心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第二天週六。夏小沫急匆匆的塞了幾片面包,拿了一瓶礦泉水就要往外衝,嚴恪親眼看着自己手上的麪包被粗暴地搶走有點無語,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要去放火”
夏小沫口齒不清的迴應他:“我,九點,上課。”
嚴恪想起來她好像週六周天要給學生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