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恪煩躁的扒拉扒拉自己的一頭軟毛,下牀穿好衣服。
看了一眼電腦上的走勢圖,心裏更煩躁了,冷着一張臉去洗漱。
夏小沫知道自己有不對的地方,不應該隨意進入別人的房間,但是經過昨晚的事之後,夏小沫內心已經不把嚴恪當外人看了,所以她纔會那麼不顧忌的進入嚴恪的房間,要是知道他是那麼個鬼反應,打死自己也不會進去的。
兩個人在餐廳裏用飯,一致的面如寒霜。
歡快的大金毛絲毫沒有受到冷空氣的影響,在餐桌底下攤着,前爪同時蹭着兩個人的腿。
夏小沫和嚴恪都穿着長褲沒試到毛茸茸的觸感都以爲是對方在和自己示好,同時出腿。
“嗷嗚~”大金毛飛奔着從桌子下竄了出來,“汪汪。”
尷尬的氣氛在蔓延。
夏小沫突然想起自己媽,她租男朋友不就是爲了給她媽好好看看的麼怎麼看了一眼人就跑了呢而且以前死賴在自己這裏不回家,怎麼現在三天都不過來了
夏小沫實在受不了這個氛圍,跑到陽臺給夏媽打電話:“你人呢不是說要好好看看你女婿麼怎麼見了一面你就不過來了”
夏媽輕笑:“哎呀,你們小年輕好好過,媽媽就不當電燈泡了,不過要保護好自己呦。”
夏小沫看着被掛斷的電話心塞,正在陽臺上扮西施,餘光瞟到嚴恪抱着一個紙箱子走過來。
她在心裏嘀咕:這又要整什麼啊。
嚴恪把箱子擱在夏小沫坐着的貴妃榻上,語氣平淡:“麻煩你下次把牀單整理好,不要讓我背黑鍋。”說完利落的轉身就走。
嚴恪被砸了一下之後回過身來,看着地上的盒子,大眼睛危險的眯了眯:“你說誰是臭流氓”
夏小沫不甘示弱:“說的就是你,怎麼了沒那功能還要耍流氓,你當你是哆啦a夢還能隨隨便便就往外掏。”
嚴恪被氣笑了,小丫頭片子嘴皮子還挺溜。
夏小沫驚恐的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笑的溫柔的嚴恪。
“夏小沫,你一次兩次的質疑我的能力,你就這麼想嘗試一下嗎嗯”嚴恪俯下身子,一隻手撐着貴妃榻,一張俊臉放大在她的眼前。
夏小沫看着他又翹又長的眼睫毛吞了吞口水,使勁往後躲:“我警告你離我遠一點。”
嚴恪看她細長的鳳眼驚恐的瞪大,薄脣微張的模樣不由自主離她越靠越近。
突然一串鑰匙落地的聲音驚醒了離得只剩兩公分的兩個人。
夏小沫雙手抵在他胸前使勁推了一把:該死的,自己剛剛竟然被色誘了。
嚴恪被她推的往旁邊踉蹌了幾步,一個不穩,又跌了回來,緊緊地壓在了夏小沫身上。
夏小沫額頭磕在嚴恪的胸膛上,撞得她都快暈過去了。
嚴恪也被她給撞得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