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小沫正一手扯着自己的箱子一手提着畫板肩上還挎着揹包畫筒攝影機,整個人處於一片混亂之中,所以沒有聽清楚他說了什麼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就繼續艱苦奮鬥的往後面走。
夏小沫頭疼的看着前面基本都已經滿了的座位,繼續朝後面走,看到某個位置不知道爲什麼圍着一羣人,她有點無奈的拍拍擋住自己過道的女孩子:“不好意思,可以讓一下嗎你擋住我了。”
她看着對自己身材過度自信的女孩子只是往裏收了收臀,可是那個過道還是過不去個人啊。
夏小沫怒了,知道講道理肯定行不通,搞不好還會吵起來,她就用畫板護住自己的前胸,舉着畫板面對那個女人擠過去。
那個女人被猛地一擠差點栽進人堆,後背還被硌得生疼,禁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使勁往後甩了一下胳膊。
夏小沫撐死九十斤的小身板,被她這麼往回一甩,腿別到了旁邊的座位,差點一腦袋撞在座位前的小桌子上。
“你這人有沒有素質”那個女人惡人先告狀,回過身來指責夏小沫。
夏小沫腦袋還有點懵懵的,剛剛差點壓到坐在座位上的小孩子,聽到那個女人指責她纔回過神來,她先和小朋友以及他的媽媽道了歉,才扶着椅背站起來。心裏默默爆了一句粗口,還沒玩呢就先把腰給扭了。
夏小沫愣是一口氣說完,連給對方插話的機會都不給。全車人鴉雀無聲,對面的女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正當夏小沫冷笑着打算榮耀歸後座的時候,人羣中竄出一個極其輕快卻又極其熟悉的聲音。
“小沫,我在這。”
“”夏小沫扶着腰夠地上畫筒袋子的手僵住了,嘴角的弧度也僵住了。
“你沒事吧”
她看着撥開人堆露出腦袋的男人,突然想起一句至理名言:“受上帝寵愛之人,必然夭折。”
夏小沫認命的把箱子踹過去,對一遭看熱鬧的同志揮揮手,語氣淡漠:“都散了吧,這是我男人。”
嚴恪把她的東西都給託到頭頂的架子上,臉上綻放着如五月桃花般的笑容。
安定好了,夏小沫開始興師問罪。
“你跟蹤我還是偷看我隱私。據實交代。”夏小沫很生氣,她的願望一個沒實現,沒實現也就算了還倒黴催的遇上了事情。
她覺得自己纔是一個大寫的物哀
嚴恪抱着自己的小毯子,比旁邊座上出遊的五歲小孩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