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給他清理嘴脣的時候,嚴恪還腫着眼皮閉着眼睛,默默流眼淚。
收工之後,嚴恪一巴掌打在夏小沫的屁股上,捂着自己的嘴口齒不清的說:“你這個混蛋”
夏小沫捂着屁股心虛的微笑,“不要這個樣子嗎,我可是你的僱主,這個樣子就不好咯。”
嚴恪擺擺手,拿紙巾捂着臉:“你給我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夏小沫心裏嘀咕:我不出去你也看不見我。但還是識相的退了出去,不想讓自己真的化成灰。
“你們戰況真激烈啊。”帥哥看着志滿意得的夏小沫,語氣酸溜溜的。
“嘿嘿,沒辦法,他太矯情了。”夏小沫完全沒有多想。
聽的帥哥心裏吐血,上一秒的朋友,下一秒就來自己面前炫耀,女人果然靠不住。
嚴恪原來就有點小感冒,加上對化妝品過敏的體質,徹底成高燒了。夏小沫發現的時候是在她打算喊他喫午飯返程回家的時候。
“,你天喵的過敏你怎麼不早說,要是我知道打死我也不給你亂塗啊。”夏小沫扛着嚴恪下山的時候心裏滿滿的都是淚。
來的時候遭罪,去的時候更遭罪。
夏小沫把嚴恪安置好,用毯子把他從頭裹到尾。
“喂喂,”她用手拍拍他的臉,看他睜開一點縫,趕緊拿手邊的兩盒藥給他看,“你能不能喫這種藥啊”
聽到嚴恪“嗯”了一聲,她纔敢喂他。
真怕這個嬌氣鬼再藥物過敏什麼都不能喫然後燒死在車上。
夏小沫終於體會到爲什麼世界上會有那句“又當爹又當媽”的話了。
她抱在歪在自己腿上的嚴恪,覺得自己就是在找事。
“起來喝點水。”夏小沫把水杯遞到他嘴邊。
嚴恪喝了水又覺得冷,垂着的大長腿撲騰來撲騰去。
“你別鬧了,一會就到休息的地方了。”夏小沫拍拍他,一直哄着。
“你想幹嘛”夏小沫的褲子被他用水潑的溼漉漉的。
嚴恪繼續裝病,嘴裏唸叨着:“我快難受死了。”
夏小沫收住準備往他腰上捶的拳頭,咬牙忍下了這口氣。
“要不要我來幫你。”旁邊幾個垂涎嚴恪美貌的女生都過來示好。
“好呀,好呀。”夏小沫非常想把這塊燙手山芋給丟出去。
嚴恪心裏想扎死她,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竟然一點愧疚心都沒有還想把他推給別人,她想的到美。
帥哥把那羣女的都給轟走了,拍拍夏小沫的肩,非常仗義的說:“哥哥來替你會,你歇着吧。”
夏小沫看着他,很尷尬的笑了,這小姑娘被躺腿上不會有什麼,這換成個漢子,引發什麼反應就不太好了吧但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愛咋咋地,她是受不了這位的作勁了,點點頭道:“謝謝啊。”
俯下身子打算把嚴恪的頭搬起來一點,就聽見嚴恪在自己耳邊的聲音很細小的說:“你敢讓我靠近別人我就把你褲子給拽下來。”
夏小沫感受到他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一臉震驚的看着依舊閉着眼睛的人,只能吞下這口氣,朝伸出援手的帥哥笑的比哭的還難看:“謝謝你啊,就不麻煩了,都快到了。”
帥哥也沒說什麼只是擺擺手走了。
夏小沫覺得自己這付出的代價太大了,簡直就是上帝即將要收走自己的節奏啊。
“你敢不敢起來和我單挑。”夏小沫戳着嚴恪的後腰問。
“不願意。”嚴恪雖然閉着眼睛,但還是很明確的和她槓上了。
夏小沫氣呼呼的盯着他的臉盯了半晌,才慫慫的搖他:“大哥,我錯了,我不該算計你。你就饒了我吧。”
嚴恪態度毫不鬆懈:“回去我們好好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