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麼隨意呢連個號都不給我掛。”嚴恪鏡子也不照了,怒瞪着夏小沫。
“你燒都退了,就說明沒什麼大事,掛個號去給人家添亂啊。”夏小沫連看都沒看他,依舊忙着自己的活。
嚴恪感覺自己很不受重視,內心像海綿一樣瞬間吸滿了心酸,摸出手機和自己助理告狀。
“我過敏了。”
王特助收到消息之後,心裏想還能發消息這應該沒什麼毛病,然後公事公辦的回覆道:“目前沒有媒體消息傳出來,如有消息會在第一時間攔截。”
你妹的攔截啊嚴恪覺得自己被這羣無愛的人給傷害了,竟然不關心自己,扣工資扣工資,氣死他了。
“你怎麼了”夏小沫半天沒見他吱聲就躺在椅背上怕他暈過去了。
“我不舒服。”嚴恪攬着小毯子哼唧。
夏小沫試了試他的額頭,貌似反燒了,頭又燙了起來。她心裏哀嘆,這病毒都和感染的人一樣能折騰人啊。
大巴車直接停在了市裏最大的公立醫院。夏小沫拉着嚴恪,揹着裝了貴重物品的包就下車了。
嚴恪也不指望夏小沫能對自己好點了,用自己僅有的一絲殘存的意識辦完了住院手續,刷卡交錢住進了vvip的病房。
吊瓶打了一半多的時候嚴恪才清醒過來,夏小沫正坐在沙發上看雜誌,見他醒過來出言提醒道:“剛剛你手機響過很多遍。”
“老闆,上次是警察局,這次是公立醫院,你能不能饒過公家的地方,我們處理起來真的很痛苦。”
嚴恪隨意的應了一聲:“知道了,下次注意。”
一向不會對嚴恪行蹤多嘴的助理也有點忍不住問了一下:“老闆,你這次是去拍電影了嗎雖然我們對你的臉很自信,但是你真的不需要靠它喫飯。”心裏還有一句,你就饒過我們吧。
“沒有,可能我會毀容。”嚴恪看自己的助理如此不容易多透露了一句。
“沒關係的老闆。”王特助很鎮定。
嚴恪很不鎮定,當老闆的氣勢瞬間炸裂:“你說什麼”
“呃,您不需要靠臉喫飯,其次您曾經給您的臉買過保險,那些錢應該夠您整回去的了。”
嚴恪很冰冷的道:“年終獎你去喝西北風吧。”
“”被老闆掛了電話的王特助感覺自己深深的悲涼了,就不應該多說一句,年終獎就這麼跑了。
到傍晚的時候嚴恪開始打第二個吊瓶了,但是基本恢復了元氣後他又開始鬧騰了。
因爲他要打電話,所以夏小沫就在外間避着,後來又被他喊回去各種找茬。
“我給你一個以身相許的機會你要不要。”嚴恪枕在潔白的枕頭上顯得非常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