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恪打了個呵欠,好像剛剛鎮壓全場的人不是他一樣,伸手拎過夏小沫放在前面的盒子問道:“給我帶的”還沒等夏小沫回答直接解開了,看着花花綠綠的點心語氣驚喜,“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喫馬卡龍”
夏小沫剛想制止,卻看見他塞進嘴裏一個,頓時心裏吐血三升:“神他麼買給你的,這是我帶給別人的”
安冉喜歡喫馬卡龍所以她纔打包了馬卡龍給她的,結果
嚴恪拿下一個點心的手一頓,又給她扔回去:“我說你怎麼就這麼不討喜呢”
夏小沫見他語氣不佳趕緊討好:“就是買給你,你喫啊,我剛剛隨便說說的。”
“哼。”嚴恪把盒子抱在自己腿上,“就算不是買給我的我也要把它都給喫光光,誰管你”
夏小沫的臉抽搐了一下,這人果然蹬鼻子上臉
“你下午還要出去”嚴恪看着正在塗藥表情猙獰的夏小沫多問了一句。
夏小沫正被疼攥住神經,直接忽視了他的話,嘴裏碎碎念:“蛇精病,那個女的就是當年勾搭他的那個,,這麼義憤填膺當年她怎麼不把自己給燙死。神他麼的不要臉。”
“我樂意”夏小沫橫他一眼,繼續堅持不懈的碎碎念。
嚴恪使勁戳了一下她燙傷的地方:“你這什麼態度啊”
疼的夏小沫“嘶”了一聲,“你在碰我一下我就直接疼痛過度而死了好不好。”
“你還真是可着勁的裝。”嚴恪看了看她燙紅的地方連個水泡都沒有,塗個藥第二天就能消。
“這不是我裝不裝的問題,而是那個女人給我造成了嚴重的心裏危害。”夏小沫很氣憤,她雖然對李鳴渠早就沒有感覺了,但是當年也確實想過共白首的,結果就被這個女人橫插一腳,現如今又來對她造成人身傷害,簡直就是個瘋子。
嚴恪同情的看着她:“誰叫你沒有把後事處理乾淨,這能怪誰。”
“是啊,”夏小沫哀嘆一聲,“我選擇他就是一個錯誤。不過”夏小沫又想起當時的場景,對嚴恪誇讚道,“別看你平時都挺受的,一攻起來簡直就帥呆了。我都能感覺到那個女人看到你都愣住了。”
嚴恪完全沒有被誇讚後的驕傲感,俊臉微沉:“你特麼說誰受老子明明就是爲了強攻好不好”
“好好好好。”夏小沫作爲傷殘人士還是很懂得看眼色的,就怕他一個不順心把自己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