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恪被送進醫院之後倒沒什麼大礙,沒有傷到骨頭,只是整個背部都腫了起來,從肩到腰鼓的和饅頭一樣。

    解決完後事的沈競辰和邵茗梵進去之後就聽見嚴恪在哼哼唧。

    秦蒔瀾鬱悶的給他抹藥化瘀,還要承受嚴恪的各種哀嚎。

    “你就不能輕點,一點都不溫柔。”嚴恪的手腕脫臼,被秦蒔瀾給接上了,綁着繃帶在牀邊耷拉着。

    “怎麼樣啊,傷的這麼嚴重”

    “嚴重個屁”雖說嚴恪是因爲他受傷的,但是秦蒔瀾現在寧願是自己傷着也不會和他一樣嘶嚎,“手腕脫臼,後背軟組織受傷,毛細血管破損,心肺受到震盪。”

    沈競辰作爲文科生一聽差點沒嚇暈,“這麼嚴重”

    他這個反應連嚴恪都忍不住想笑。

    邵茗梵解釋道:“一點都不嚴重,單純的淤血而已。”

    “呃”沈競辰沒反應過來。

    秦蒔瀾無語,“他只有背腫了,骨頭一點沒傷着,這點傷頂多養一個星期就能好。”

    沈競辰點點頭,吐槽嚴恪,“那他怎麼能喊得那麼淒厲。”

    “換誰給他抹藥他都叫的這麼淒厲。”秦蒔瀾聳肩,“可能夏小沫在這的話他就不會這麼沒形象的亂叫了。”

    被戳中的嚴恪尷尬的咳了一聲,把臉埋在牀上。

    沈競辰陰險一笑,“他想的美,夏小沫早被我送回家了。”

    他們鬧夠了,徐安然才警告道:“你們都注意點,李鳴渠現在腿還廢着呢。”

    秦蒔瀾無所謂的聳聳肩,“粉碎性骨折,接好了就行。”

    其他幾個面色複雜的看着嚴恪,這是有多大仇把人家往死裏打。

    秦蒔瀾詳細的報了一下,“李鳴渠的一條腿粉碎性骨折,另一條腿被卸下來了,手腕肩膀都是脫臼。”

    沈競辰靠着徐安然近了一點,心有餘悸,“幸虧我不是他,二哥平時太讓着我了。”

    星翼、輝騰幾家娛樂媒體都掌握了第一手的資料,第一時間內將徐家和楚家聯姻解除的新聞登上了各大報紙,矛頭都對準楚雲訂婚遲到,徐家大少爺一怒之下將人打進醫院。

    而羣衆鬥毆的事件也被各家壓了下去,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私仇私報。

    徐安然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心裏掛念着徐若柒先回了家。

    餘下的三個都在醫院裏守着他們二哥。

    嚴恪趴在牀上很不滿意的嘀咕,“當初說讓徐安然不要倒騰,現在倒好,當事人都好好的,爲什麼只有我躺在牀上”

    “你這是身先士卒”邵茗梵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沈競辰表示他很怕怕,不敢和自己二哥說話。

    秦蒔瀾下力氣的給他抹藥,沒空回答他這麼幼稚的問題。

    “你妹子的,你不能輕一點”嚴恪感覺右肩酸爽的疼痛讓他整條胳膊都失了力。

    一提妹,沈競辰又想起來夏小沫,開口道:“那個夏小沫看好一款沙發讓我買來着,我就不呆在這裏了。”

    “嗯”嚴恪偏過頭來看他,“你最好別打她的主意。”

    剛橫完,脊柱上的腫塊被人狠狠一按,頓時又哀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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