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李鳴渠醒了。”秦蒔瀾在自己的休息室裏給嚴恪通風報信。

    他覺得程諾腦子就是有病,醫院都是他們家的,他要是想整死人需要自己上手嗎竟然這麼來噁心自己,想想就來氣。

    “嗯。應該差不多了,他要是再躺下去我就得砸錢了。”嚴恪可不想用自己辛辛苦苦掙得錢去養一個廢人。

    “我快被城西那幫蠢貨給蠢死了。”秦蒔瀾用頭撞衣服架子,把事情告訴嚴恪之後眼淚汪汪的道,“我要不是爲了我的醫德我特麼真想一針給他紮下去。我老子都沒這麼懷疑過我。”

    秦蒔瀾他爸每次都害怕他兒子在他的茶裏下毒,所以從來不讓秦蒔瀾動他的茶具。

    嚴恪哈哈大笑,“這羣人還真是怎麼得罪人怎麼來,等他好了哥幾個給你還回來。”

    “哼此仇不報我誓不爲人。”秦蒔瀾咽不下心裏這口氣。

    秦蒔瀾作爲一名合格的醫生,不會害人,只不過偷偷做了些手腳。

    “我這可是爲了你好,多少被止痛藥荼毒了的年輕人啊,給你增添點抗打擊能力。”

    他是醫藥界的權威,所有人都覺得他這個止痛藥開的少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只要不過量就沒有大礙。

    李鳴渠後半夜疼的哭爹叫娘,程諾整個晚上都沒睡好。

    聽到護士的彙報秦蒔瀾的鏡片上閃過一絲精光,眼底的笑意被掩藏的很好。

    第二天他去查房的時候程諾向他低頭,拜託他再多開一點。

    秦蒔瀾拿過開出來的醫藥單,對着自己筋骨勁秀的字跡自戀了會,面色嚴肅的說道:“這個止痛藥確實開少了。”然後抽出筆劃拉幾下改成正常劑量。完全沒有開錯方子的羞恥感。

    程諾有怒不敢言,眼神想要射穿秦蒔瀾。

    秦蒔瀾對他的小眼神完全不在意,瞥了眼在病牀上裝死的李鳴渠揹着手轉出了病房,就差哼首命運交響曲。

    夏小沫跟自己老媽打過招呼搭着安冉的順風車回了自己家。

    徐若柒聽到有人敲門往貓眼裏看了眼,就看到夏小沫緊緊貼着門往裏面瞅。

    徐若柒給她打開門嘲笑道:“歡迎來我家。”

    夏小沫把自己的鑰匙忘在父母家裏,摸地毯沒摸到只能敲門。

    “徐小姐難得光臨寒舍啊。”

    “來慰問慰問你。”徐若柒靠在博古架上看她脫鞋。

    “慰問你快行了吧,週末陪我去相親我就原諒你。”夏小沫提條件,踮起腳攬着徐若柒的肩膀橫道,“如果你不陪我我就不原諒你”

    “哎呦喂,不敢奢求夏小姐原諒。”徐若柒矮身從她胳膊底下逃脫,不入她的套。

    夏小沫扯着她的胳膊厚臉皮的哀求,“求求你,陪我過去吧,我們還是好朋友。”

    徐若柒推開她往自己胸上蹭的腦袋,勉強道:“你離我遠點我就答應。”

    夏小沫假裝傷心的樣子,“你竟然開始嫌棄我”

    “你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白,你等的病例它在多遠的未來。”徐若柒唱着改編的歌飄進廚房。

    夏小沫很受傷,嘀咕,“病例你不是分分鐘就能給我寫嗎”

    “我這不是爲了讓你像個正常人一樣活在這個世界上嗎看我多麼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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