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南山有我的股份啊。”沈競辰雖然賴牀失掉了去南山喫飯的機會,但是還是不忘自己的好處。
嚴恪後背一僵,突然感覺自己的後背肌肉揪在一起的疼痛。
夏小沫剛開始沒反應過來,感覺很熟悉,大腦的某根神經接通之後,虎軀一震。
“南山”她重複了一遍。
沈競辰轉頭看向她,以爲她感興趣,“怎麼,也想要我把我的記在你名下怎麼樣”
夏小沫瞟了一眼故作淡定的嚴恪,不動聲色的搖搖頭,“你繼續,我沒事。”
你繼續說,我沒事,纔怪嚴恪腦補完她的話,頭一次有點心虛體發涼的感覺,心裏暗道,沈競辰,你給我等着
夏小沫對嚴恪的身份有過懷疑,但是一直沒有證實過,一會一定要逼供沈競辰。
沈競辰不知道自己兩面夾擊的悲催命運,還跟嚴恪滔滔不絕的說。
徐安然雖然不知道內情,但是看到夏小沫的黑臉和嚴恪笑的越發溫柔的面容,出聲打斷他,“好了好了,你都快走了還惦記這些,今天晚上不是你要我們都出來的嗎怎麼變成你和嚴恪開會現場。”
沈競辰纔想起來自己凌晨兩點的飛機回北京,兄弟幾個都習慣了聚少離多的日子,通常都是一個電話,我回哪哪哪或者我去哪哪哪,有沒有什麼事之類的,但是自己這次確實要離開挺長時間。
邵茗梵無語,“我在國外一年都沒有像你這個樣子,你真是夠噁心。”
“春節這種人生大事,你這種浸淫洋文化的人怎麼會懂。”沈競辰討伐邵茗梵,“每次你都懶得回來,都要集體去抓人,你怎麼能懂我這一顆熱愛中華傳統節日的心”
“簡稱就是喜歡湊熱鬧唄。”嚴恪不會放過沈競辰的,在最後都要刺激他。
沈競辰不知道自己怎麼惹着他了,抱着受傷的心結束自己的大論,“你們好好玩,讓我靜靜。”
喫飽的衆人都散了場,徐安然和徐若柒對唱情歌,中間夾着悲催的秦蒔瀾。
夏小沫坐在沈競辰旁邊不動,嚴恪轉身坐到旁邊的沙發上休息,和他們隔着一張桌子。
沈競辰看着作鳥獸散狀的人,心塞的攬過夏小沫,“我就剩你了,沫沫。”
夏小沫看嚴恪識相的坐遠,用指頭把沈競辰推遠,嚴肅的盯着他看,“我問你,嚴恪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他是誰”
“他是誰”沈競辰這才發現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瞟了一眼坐在沙發上姿勢優雅的嚴恪,咬咬自己的舌尖,果然多說多錯,他就等着嚴恪的大刑伺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