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恪聽着手機裏傳來的提示音,“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纔想起來看一眼,自己果然又撥給了夏小沫,掛斷之後也不想再撥給別人,就死氣沉沉的癱在牀上不動彈。

    “誰啊”安冉吞了口口水,誰能讓夏小沫如此憤怒。

    “我”夏小沫都不想說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只是勉勉強強道,“以前還挺不錯的一個朋友。”

    安冉心下一驚,聽這形容,不會是嚴恪吧還沒來得及再深入的探究就聽見夏小沫“咦”了聲。

    “又怎麼了”

    “嚴恪幹嘛給我打電話啊”夏小沫不解的看着未接電話記錄,還是剛剛打的,只不過正好自己沒有接到。

    安冉心裏一鬆,還好不是剛剛那個不是嚴恪,禁不住吐槽一句,“你這樣讓我心裏一緊一鬆很容易死人的。”

    夏小沫一頭霧水,“什麼一緊一鬆我沒幹什麼事啊。”

    安冉不想解釋,揮揮手作別她,“你回去煲電話粥吧,我去歇歇。”

    “莫名其妙。”夏小沫看着她進門,嘀咕了句,也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把電話回撥回去。

    嚴恪以爲她不會回電話,接通之後也沒看就把手機壓在自己臉上。

    夏小沫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對面的人說話,以爲自己打了個假號碼,“你倒是吱聲啊,不說話等着我說”

    嚴恪聽到夏小沫溫涼的聲音微微清醒一點,“唔”了一聲。

    “找我有什麼事”夏小沫聽到他的聲音感覺有點不對,開門見山的問道。

    嚴恪可憐巴巴的聲音響起,“我有病。”

    夏小沫樂了,“我知道,你竟然才知道”

    嚴恪心累的摸摸自己的額頭,他果然是有病纔會用這句話開頭。

    “我發燒了。”

    “哦。”夏小沫還保持着嘴角的笑意,“我還以爲你有自知之明瞭呢。”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來哄哄我嗎”

    “你果然是燒出毛病來了。”夏小沫接受不了這種畫風,不娶何撩,這個男人又在撩自己,太過分了。“我哄哄你你也好不了,你趕緊去醫院看看。”

    “我發燒開不了車。”嚴恪用腳纏着被子團啊團,不停地難爲夏小沫,說好的兩不相欠也只不過是之前衝動的屁話。

    夏小沫出於對病患的同情給他在某打車軟件上叫了輛車,又回過頭來通知嚴恪,“你現在在哪裏”

    “杭州北路,yan總部創意樓,二十三層最裏面的辦公室。”

    “你跳樓下來吧。”夏小沫說的很隨意,,深深傷害了嚴恪那顆有病的脆弱心靈。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嚴恪感覺畫風有點偏,咳了聲,帶回正軌,“我發燒感冒要喫什麼藥嗎”

    夏小沫憑着自己四季感冒的經驗跟他說了幾種,末了叮囑道:“多喝水,使勁喝水,還排毒。”

    “嗯。”嚴恪難得的應着,沒和她嗆。

    “你今年是不是有血光之災啊,這纔出院多久就發燒了。”

    “嗯。”不用夏小沫說,嚴恪也這麼覺得。

    夏小沫看他着實可憐,安慰道:“應該是前段時間傷了身體,現在正好換季,身體弱所以纔會發燒,好好養養。”她說完這堆話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怎麼會有這麼一天

    嚴恪聽到她的聲音就舒坦很多,對她說的話也都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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