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給你配些中藥你帶回去按時喝。”
嚴恪喜甜,對苦藥深惡痛絕,堅決不從,“我不喝。”嗓子帶着微微的嘶啞。
“夏小沫是個聲控。”秦蒔瀾搬出夏小沫鎮他,但他說的就是事實,嚴恪的嗓音可以說是夏小沫的本命音。
嚴恪懶得跟他說話,用沉默反抗,夏小沫是聲控他怎麼不知道。
“你別不信啊。”秦蒔瀾對着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人信誓旦旦的道,“我前幾天才套出來的話。”
夏小沫如果知道自己隨口一說的話會成爲秦蒔瀾的“呈堂證供”,她肯定會把嘴縫上。
belle沒想到嚴恪竟然生病了,看秦蒔瀾引誘小孩一樣讓他吃藥就想笑,“秦醫生,你們這關係真是好啊。”
兄弟鬩牆,更何況合夥人,如果嚴恪出了意外,那公司的實權自然就會易主,嚴恪生這麼小的病秦蒔瀾都這麼關心他,可見幾個人的關係確實是超過表面上的兄弟情誼。
“廢話怎麼那麼多”嚴恪語氣染上一層薄霜,“我發現你被夏小沫帶的話癆不少。”
低低的嗓音也掩飾不了他嗓子的沙啞,秦蒔瀾是真的爲他着想,既然嚴恪這麼不給面子,那他就沒辦法了,等到失聲的時候再來找自己吧。
“夏小沫怎麼還不進來”秦蒔瀾哄騙無法,只能轉移注意力,另外岔開話題。
秦蒔瀾聽到自己感興趣的轉過頭,不知道belle爲什麼這麼說,“我看她過得跟豬一樣,爲什麼說她體寒”
“她的手比我還涼。”belle也體寒,但是都沒有夏小沫的手涼。
秦蒔瀾自然而然的答道,“只不過在外面呆的時間長了”感受到嚴恪的視線,默默有把話給吞了回去,“可能真的有點體寒。”
他可不想自己找死。
夏小沫應景的打了幾個噴嚏,小浮兒也怕她在外面呆久了感冒,趕緊把她推回去。
“這個凍狗的天啊。”夏小沫確實在外面呆的有點久,牙齒都開始打戰。
“這是個什麼比喻”小浮兒年紀小,有活力比較抗寒,倒沒覺得有多冷。
“我沒有用比喻,這是個事實。”夏小沫緊緊裹着大衣,要不是膝蓋疼她連腿都想包進大衣裏。
一進大廳沒有了涼涼秋風的吹拂,感覺溫暖了不少。
“我們趕緊回去吧。”夏小沫怕在大廳見到不想見到人,催促小浮兒推她回病房。
小浮兒不知道這裏面的隱情還以爲夏小沫是急着回去見嚴恪,善解人意的安慰道,“嚴哥哥不會走的,秦蒔瀾說嚴哥哥會和我們一起喫晚飯。”
夏小沫回頭斜她一眼,“他走不走關我毛線事,別瞎說。”
她越這個樣子,小浮兒越覺得夏小沫是因爲被自己猜中心思不好意思了,於是不走心的應着,“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