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一塊下車。”嚴恪幫夏小沫按開安全帶,示意她下車。

    秦蒔瀾先看到嚴恪下車的時候馬上站直身體,回到離嚴恪車頭五米遠的地方。

    嚴恪下車之後夏小沫纔不情不願的捏着兔子從車上下來。

    “你們怎麼纔過來。”秦蒔瀾把電話打給嚴恪就已經有夠丟人的了,現在氣場不能輸。

    其實兄弟之間多麼熟悉,還能有什麼氣場,不過是盡心盡力的自欺欺人罷了。

    嚴恪剛好有事要跟秦蒔瀾談談,夏小沫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

    夏小沫悄咪咪的伸出食指和拇指捏着嚴恪一點點衣袖,秦蒔瀾用餘光瞥到之後心裏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他都能感受到嚴恪話裏清晰的停頓和思想感情的變化,就夏小沫還以爲自己乾的神不知鬼不覺。

    嚴恪談完事情就要走,已經很多次都讓助理代替開會了,這次怎麼說也得趕個後場,但是捏着他袖子的那隻手又讓他不忍離開。

    他轉身要走自然就脫掉了夏小沫的手,夏小沫捻捻手指還有些不捨,嚴恪回身又揉了揉她的腦袋,“回去開心點。”

    “嗯,”夏小沫點點頭,她原來以爲自己的動作很輕應該不會引起嚴恪的注意,但是後來她發現秦蒔瀾的目光很不對,這說明兩個人都發現了,要是嚴恪不當回事肯定會嘲笑她,而他竟然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這就很違背常理了。

    她清咳了幾下,急中生智,“我剛剛用你袖子擦了個手感覺就好多了。”

    既回了嚴恪又把自己剛纔的舉動輕描淡寫的解釋過去。夏小沫覺得她有時候真聰明。

    “是嗎”嚴恪微微眯眼,這個理由倒是不錯,不錯的讓他想揍人。

    秦蒔瀾冷眼看着都不願意說實話的兩個人,站在旁邊當幕板。

    夏小沫撇嘴,嘀咕了句,“是不是又不重要。”

    嚴恪不能再跟她耗下去,朝秦蒔瀾擺擺手就走了。

    秦蒔瀾在外面站了很久,現在很想進屋,偏偏夏小沫這個妮子上樓之後就朝走廊的窗戶外瞅,連個門都不給他開。

    “別看了,人都走了看什麼車屁股。”秦蒔瀾背對着窗戶試圖擋住夏小沫的視線。

    “我只不過試看看外面的葉子落得有多厚了,改天可以出去採風。”夏小沫拒不承認。

    秦蒔瀾今天非常想跟她理論,“那你什麼時候看不行,非要現在看。”

    “我今天心情不好,我看看風景,你有意見嗎”都怪秦蒔瀾,嚴恪的車早就跑的沒有影了,自己什麼都沒看見,“回家”

    秦蒔瀾真的很冤枉,他累死累活的過來給她送行李箱,在冷冷秋風中等着她回來,現在竟然還被夏小沫怒氣衝衝的對待。

    “嚴恪在的時候你爲什麼那麼乖。”秦蒔瀾心裏不平衡,都是朋友,自己這個和夏小沫有搭夥過日子傾向的還不如嚴恪。

    夏小沫掐指一算都有一個星期多沒在家了,打開門之後轉悠了一圈,大手一揮,“你不用走了,留下來給我打掃衛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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