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然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書啊竟然讓嚴恪那麼寶貴。他把腦袋探過去,盯着書脊上的字一個勁的研究,一頭霧水的看着“墨餘”二字,心裏腹誹,“這是哪個大神的著作,跟命根子一樣抱着不放。”
嚴恪的袖口一直被他輕輕提着,很無奈的睜開眼睛低頭看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撒手。”
徐安然被他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你能不能出聲之前給點徵兆。”
“你一直提着我的袖子難道就沒有點我會醒過來的自覺嗎”嚴恪翻了個身,平躺在牀上跟他說話。
徐安然撫撫自己的小心口,“我以爲你已經睡熟了。”
嚴恪失眠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壓着自己的胳膊,望着天花板,說了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當你討厭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根本就不想看見他,就算付出很大的代價。”
徐安然仔細想了想,“不會啊,我討厭他爲什麼要我付出代價,我都已經討厭他了,讓他付出代價纔是正確的做法吧。”
嚴恪斜了他一眼,總感覺徐安然的話不可信。
“不過,”徐安然話鋒一轉,“有的時候是因爲不在乎吧,不在乎所以無所謂見到不見到”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嚴恪的表情變得很差勁,說到最後不自覺的就消了音。
“我現在真是不想看見你。”嚴恪說出自己的心聲。
嚴恪不置可否,閉上眼睛拒絕回答。
徐安然憋不住自己的笑,蹭上嚴恪的牀,“夏小沫不想看見你她親口說的”
嚴恪擡手止住他往自己這邊靠的趨向,嚴詞警告道,“你再往我這邊靠我就不客氣了。”
徐安然自覺的下牀開始翻嚴恪的行李箱。
“你要幹嘛”嚴恪半支起身子看着他,心裏不解,這貨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徐安然找出嚴恪另一身家居服火速換上,然後直接反撲嚴恪,嚇得嚴恪差點沒一腳把他給踹出去。
“你搞謀殺呢”徐安然嚇得滾到牀的另一邊,扯了點嚴恪的被腳蓋住自己。
嚴恪踹了踹他的小腿,語氣很衝的道,“給我滾下去。”
“我不。”徐安然拒絕,不要臉的自薦枕蓆,“夏小沫沒來我陪你睡。”
“我不想睡你,你給我滾下去。”
嚴恪擼擼袖子,看樣子是要動手,但是徐安然就賴在牀上死活不打算下去,嚴恪也不敢推重了讓他跌下去,兩個人鬧騰的都累了也漸漸消停下來。
“跟我一起睡你就睡着了。”徐安然累的已經半迷糊了。
嚴恪總感覺有點彆扭,心裏莫名發毛,他拿胳膊肘拐拐徐安然,“你跟徐若柒同牀共枕完了再來跟我一起睡我怎麼感覺那麼奇怪呢。”
徐安然被他弄醒不高興的哼唧,“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在我老婆的牀上跟在你的牀上那能一樣嗎”徐安然不滿的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