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蒔瀾原來還想給狗的主人打個電話交代一下,但是一直打不通也就不打算跟夏小沫報備了,在他看來,嚴恪再喪心病狂,總不至於睹物思人把狗給燉了。
其實並不是夏小沫故意不接電話,她還在鬱悶爲什麼自己的手機消停了這麼多天,一出山區回到有信號的地方後短信提示音就沒停過。
她頭疼的同時心裏又有一絲慶幸。
幸虧她沒在山裏出什麼事情,要是被困在山裏估計只有被餓死的結局。
夏小沫先回了幾個比較重要的電話,看到秦蒔瀾的電話以爲他單純要跟自己彙報大金毛的情況也沒當回事,不知道爲什麼就那麼放心的相信秦蒔瀾沒再給他回電話。
嚴恪第二天領着狗回家的時候把嚴媽給嚇到了。
“兒子,你什麼時候這麼有愛心了。”嚴媽實在是懷疑他兒子是不是想把這條狗養大了燉着喫。
嚴恪沒回答,邊換鞋邊向屋裏看了一眼,“我爸呢”
“你爸以爲你今天晚上回家,早就出去釣魚了。”
說來也湊巧,嚴爸之前天天都呆在家裏就今天心情好出去釣魚去了嚴恪又偏偏回了家。
“那我先上樓睡會。”嚴恪拉着狗一點都不生疏的回了自己的臥室。
站在樓底下看着嚴恪把狗提上去的場景目瞪口呆,這還是她那個十米之內謝絕一切生物的兒子嗎
嚴恪昨晚被大金毛給整的一晚上沒睡好,現在不讓它進臥室都不行。
“你好好呆在這,不準。”嚴恪輕輕踩踩它的腳掌,大金毛搖了搖尾巴,他翻身仰躺在牀上開始補覺。
大金毛擡頭蹭蹭嚴恪垂在牀外的小腿,翻身坐下靠着他的小腿,抱着自己的尾巴玩。
嚴媽上樓喊嚴恪喫飯敲門也沒有人應,剛想喊兩聲門突然自己開了。
嚴媽納悶的往裏探頭看了眼,大金毛溫順的站在門後邊,歪着腦袋看她。#
嚴媽看了眼把手,相同其中的關節,樂得去逗大金毛。
“你怎麼那麼聽話呢”嚴媽摸摸它的腦袋,發現它不躲人之後更加興奮,“不愧是我兒子養的狗,這麼有靈性。”
嚴恪被他媽的聲音吵醒,不耐煩的叫了句,“媽。”
“吵着你睡覺了”嚴媽才意識到自己兒子還在牀上睡覺,但是她已經被大金毛徹底圈粉,“那你繼續睡,我帶它下去玩玩。”
然後拉着狗頭也不回的走了,留嚴恪一個人在牀上一臉茫然。
喫飯的時候嚴媽幾次想讓大金毛坐到椅子上,都被嚴恪以眼神射殺。
“你這個當主人的怎麼能那麼冷血呢”嚴媽欲把牛排端給大金毛喫。
嚴恪無語道:“它不能喫肉。”
“你胡說,哪有狗不能喫肉的”
嚴媽用一種“你怎麼能這麼摳”的表情看着他,大金毛也擡頭用溼漉漉的眼睛專注的望着他,搞得嚴恪以爲自己十惡不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