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完飯屈艿先離開的,夏小沫總算從盤子上擡起了頭,“簡直快要撐死了。”
嚴恪憋笑,“你一人吃了兩份。”
夏小沫翻了個白眼,艱難吐字,“廢話。”
“喫醋了”
“爲什麼”處在狀態外的夏小沫無法理解嚴恪說的話。
難道是自己表現太忠犬了嗎怎麼連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你難道沒發覺她喜歡我嗎”
“這難道不是很正常嗎”夏小沫反問,“能在你身邊工作這麼多年的,不是貪圖你的顏還能是什麼。”
“嗯,有道理。”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嚴恪還是感覺哪裏不對,不過他也沒管,“那我們回去吧。”
“你喝酒了,我們走回去嗎”夏小沫現在很撐,想消消食。
“你開車。”
“我會吐的。”夏小沫堅決拒絕。
嚴恪定了個位,屏幕上顯示希巖離夏小沫家步行最少一個小時。
“開車去我家,只需要五分鐘。”
夏小沫嚴重懷疑嚴恪是故意的,“你想對我做什麼”
“不對你幹嘛,腦子裏成天想什麼呢。”嚴恪發現夏小沫老是帶偏自己的思路,“你很期待我對你做什麼嗎”
“不想。”被套路的夏小沫跟在他後邊,不情不願的被他牽着走。
夏小沫坐在駕駛座上左摸摸右摸摸,最後抱着方向盤裝模作樣的抽泣:“親愛的,這一趟你可能就要有去無回了。”
“你你你。”夏小沫推開嚴恪湊過來的臉,哀嘆一聲,“我只是想讓它在上路之前感受一下我赤誠的愛意。”
“成了啊。”嚴恪很不爽,赤誠的愛意都給自己的車還不給他,“到紫竹苑,我已經給你定好位了。”
“這個路好繞啊。”夏小沫不理解爲什麼嚴恪要選這條用時稍微長一點的路,她抓着嚴恪的袖子不撒手,“我害怕。”
“你要是想在市中心製造一場連環車禍那你就走近路。”嚴恪語氣輕飄飄的說,“我的命就在你的手上了。”
“嚴總,我受不起。”夏小沫感覺自己的手都在顫抖,她扯着嚴恪打商量,“要不我們開房吧,不回去了。”
“嗯”嚴恪笑眯眯的看着她,“喊我什麼呢”
“親愛的”夏小沫爲了兩個人的生命安全真的不敢開車,要是她的寶馬x6也就算了,嚴恪這輛車還那麼貴,撞了她也賠不起。
嚴恪滿意的點頭,“開房這種不純潔的事情還是等着以後再玩吧,你放心開,那條路上基本沒車讓你撞。”
“好吧。”夏小沫畢竟也是貨真價實考出駕照的人,雖然技術比較渣但是最基本的肯定都會。
銀黑色的瑪莎拉蒂levante在公路上平穩的運行,嚴恪爲了放鬆她的精神,有意逗她,“安全開回家,我讓你爲所欲爲。”
爲所欲爲個屁她欲哭無淚,這麼多年不開車,以前就一般的車技現在就剩下渣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