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見嚴峯的面色也沉了下去,趕緊打圓場,“我們今天都是來討論嚴恪的,別自己裏面產生什麼隔閡。”
嚴峯也不想跟個小屁孩一般見識,率先將剛剛的事情抹平,“嗯,剛剛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嚴峯都主動撇清剛纔的事情李鳴渠自然也不能繼續端着,順着他的話,“我們繼續談嚴恪。”
程諾其實不知道該談嚴恪什麼,關於夏小沫的背景嚴峯和李鳴渠手上的資料肯定比自己的齊全,兩個人又一副都等着他說話的樣子讓他壓力很大的呀。
“昨晚夏小沫在嚴恪的公寓裏過得夜。”程諾提供的只有這種小道消息,他看了看兩個什麼反應的人繼續說,“嚴恪今早晨送夏小沫上班。”
“我不想聽這種事情。”嚴峯很煩程諾在這裏播報八卦新聞,“我讓下面的人做了一個預估,這是嚴恪目前手上有的企業,但是不一定完全包含,我估計嚴恪會在結婚之前將大部分都轉移給夏小沫。”
“那如果嚴恪把大部分的資產都轉移給夏小沫對你豈不是很有好處。”
程諾的直線思維一向讓人很吐血,連李鳴渠都能明白,就算在夏小沫的名下也是繼續由嚴恪掌管,只要嚴恪還活着這件事情就跟夏小沫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嚴峯想的則是另一件事情,“那樣嚴恪跟我爭奪家產的慾望就更強。”
如果嚴恪把自己的財產都轉移給夏小沫傍身,第一個念頭肯定就是回來跟自己爭奪嚴氏。
程諾也很無奈,這明明不是人家小情侶想的事情,怎麼到他們這裏又變成人家怎麼想着算計呢。
“行,那你們想想應對的方法吧。”程家是徹底被嚴恪的手段打擊怕了,現在真的不敢在正面跟嚴恪對上,程諾也跟沒有筋骨一樣,有什麼事情儘量不出頭。
李鳴渠躍躍欲試,“我今天下午去找夏小沫。”
嚴峯瞥了他一眼沒說話,程諾懷疑李鳴渠的腦子被嚴恪打壞了,“你去幹嘛給嚴恪添堵還是給你自己添堵上次嚴恪下手還輕嗎。”
李鳴澤聽完他的一通話消了聲,但是這不代表他會放棄自己的想法。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夏小沫了,夏小沫肯定已經忘記過去的事情,要不然她也不會跟嚴恪在一起,所以現在他出現肯定能讓夏小沫想起他們之前的美好,拋棄嚴恪重回自己的懷抱。
要是讓程諾知道李鳴渠的想法估計會嘔血,雖然程大少爺不太靠譜,做生意也沒什麼建樹,但是他好歹是個擁有正常思維的正常人。#
跟整的像有迫害妄想症似的嚴峯和每天幻想的李鳴渠來說自己真的是個非常正常的人,雖然他沒有太大的能力但是好歹能維持家業不敗,跟他們在一起之後連自己的地位都受到了動搖,真是讓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