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鳴澤咬牙撐下來但嚴恪還是沒鬆口。
李家早先就已經派人跟yan談好了,今天沒有什麼多餘的流程,只要嚴恪把字簽上就可以結束,但是因爲李鳴渠的舉動讓所有的一切前功盡棄。
李鳴澤心裏也怨李鳴渠,出了事情還是要讓他背鍋,每次幹什麼事情都只會拖後腿。
嚴恪看着李鳴澤拿着文件怒氣衝衝離去的背影還有李鳴渠時不時往這個方向瞅的目光心裏冷笑。
真要碰上這種弟弟也該哭吧。
見對方的人都走光了,belle才從車上下來,跟王特助一起收拾好東西先回車上呆着,把空間留給夏小沫和嚴恪。
夏小沫見他們都走了也打算跟着出去,但是被嚴恪拉住,直接被他圈在了腿上。
“怎麼了”
“我怒髮衝冠爲紅顏,你就打算這麼走人”嚴恪捏捏她的臉,笑罵着,“小沒良心的。”
夏小沫反捏回去,攬着他的脖子一點感動的模樣都沒有,“我纔不信呢。”
“嗯”
夏小沫用自己看透滄桑的眼睛分析道:“你原來就打算擺人家一道吧。”
嚴恪被深深傷害了,“我總不能預測到是派這兩個人來跟我籤合同吧,在你心裏我就那麼能算計嗎”
夏小沫一聽有點愧疚,趕緊說好話,“沒,在我心裏你最純潔了。”
“我不純潔,”嚴恪頗有暗示意味的捏捏她的腰,“我不想純潔。”
“是我想多了。”夏小沫從他身上跳下去,“我們走吧。”
嚴恪脣角一直都沒放下來,失了一個單子也沒什麼,反正還有那麼多。
李鳴澤一上車就把文件夾甩到了李鳴渠身上,“你能不能長點腦子你當着嚴恪的面去找夏小沫,你覺得你打得過嚴恪還是錢比嚴恪多”#
李鳴澤冷笑,“那你去跟那羣老頭子說吧,這次你自己看着辦。”
“哥”李鳴渠不知道他哥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難道你想跟嚴恪談嗎”
“不想。”李鳴澤回答的很堅決,但是他沒有李鳴渠那麼隨心所欲,“那你這個樣子在嚴恪面前就是顯示自己很有品格嗎你知不知道很丟人”
李鳴渠從來沒被李鳴澤這麼教訓過,他不知道爲什麼李鳴澤因爲這麼點小事就訓斥自己。
“我哪裏丟人跟他談合同才丟人吧。”李鳴渠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讓李鳴澤有多丟臉。
李鳴澤也不指望他能開竅,“這次的事情我不會給你擔着,你自己看着辦吧。”
如果這次他再幫李鳴渠說話那他的家主之位直接就讓出去吧。
“這有什麼。”李鳴渠不再跟他說話,心裏連一點清楚的認識都沒有。
李鳴澤冷笑,要是這次董事會那一羣能輕易的饒了他那才奇怪。
“李鳴渠剛剛跟你說什麼了”嚴恪上車之後就開始拉着夏小沫尋根問底。
夏小沫還在盯着手機看,不很走心的道:“沒說什麼啊,我不記得了。”
“不可能,他站在那的時間都讓我翻過去一頁紙呢”嚴恪用手遮着屏幕,不讓她看,“你有什麼瞞着我的事情”
“我有什麼好瞞着你的”夏小沫覺得他很無理取鬧,使勁想了想,“他好像說讓我跟你分手之類的吧,我真的沒聽。”
“你是不是答應他了”
“你腦子沒進水吧”夏小沫戳戳他,“我在你眼裏連點公信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