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嚴恪穿着粉紅色圍裙一身煙火氣息的來開門,心裏充滿了不確定。
王特助見過嚴恪各種風格,但是絕對沒見過這種樣子。
“嚴,嚴總。”
“嗯。”嚴恪打開門之後就不管他了,“茶几上右邊是我簽字的,你新拿過來的放在右邊就行。”
“好。”王特助走過去,禁不住嘀咕了聲,“老闆娘還真是御夫有方,竟然能讓嚴總下廚。”
嚴恪聽到沒說什麼,繼續在廚房裏忙活。
夏小沫睡醒從屋裏出來洗臉,看到那文件的王特助跟他招招手,“嗨。”
“老闆娘。”
夏小沫剛開始聽這個稱呼還會特別不好意思,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
“留下來喫個飯再走吧。”夏小沫熱情的招待。
現在也已經到了晚飯時間,他們這羣到了晚上還要加班也挺不容易的。
“不用了,回去跟同事一起喫就行了。”王特助害羞的婉拒。
他們老闆娘還真是個有人情味的姑娘。
嚴恪聽到動靜從廚房出來,揚聲問夏小沫:“怎麼了”
“我讓他留下來喫飯,但他不同意。”夏小沫指指王特助,“要不你帶點,跟belle姐一起喫。”
王特助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小巧的身影從嚴恪的胳膊邊溜過去,嚴恪回頭盯着她拿出保溫盒,不解,“幹嘛呢”
“給他們帶點飯啊。”
嚴恪不滿,自己做的飯也是很值錢的,竟然就這麼被夏小沫這麼慷慨的分給別人。
最後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搶了過來,“你把菜都給他們我喫你嗎”
“你口味這麼重”夏小沫捏捏他氣鼓鼓的腮,指指剩下的,“我都留了,你做的太多了根本吃不了。”
嚴恪蓋好幾個保溫盒,找出袋子裝好遞給王特助,“別想再來第二次。”
王特助感覺嚴總把袋子遞給他的時候都帶着煞氣,他懷着對夏小沫的感恩抱着文件一溜煙跑了。
“睡醒了就開始給我受氣。”嚴恪把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攬着她把菜裝盤,“我要是今晚喫不飽飯,你就等着洗白白吧。”
夏小沫白了他一眼,“一腦子污穢思想,簡直不堪入目。”
“能暴露的都沒有樂趣。”嚴恪半彎腰,頗有暗示意味的舔舔她的耳垂,“我們應該做點不能暴露在衆人面前的事情。”
“你夠了。”夏小沫每一次被他撩都禁不住臉紅,而且嚴恪一次比一次說的露骨,簡直讓她鼻血橫流的同時羞憤欲死。
這種事情不能逼的太過,嚴恪見好就收,開始問今天的事,“李鳴渠跟你說什麼了”
夏小沫靜默。
她睡了一覺連跟李鳴渠說了什麼都已經忘得乾乾淨淨。
“怎麼不說話”嚴恪心慌,就怕夏小沫把李鳴渠的話放在心上。
夏小沫搖搖頭,笑的很心虛,“我說我忘了,你信嗎”
“我能信嗎”嚴恪盯着她的眼睛反問。他是不相信夏小沫願意騙他,更何況他已經知道事情的全過程,她也沒什麼騙自己的必要。